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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210-220(第2/16页)
,像长在寒冬里的黄金竹。
侍女把洛雪烟带进客房,遣人烧上炭火,给她找来一件狐裘。
洛雪烟感觉狐裘和心腹身上的有几分相似,并未立刻接过,看了眼侍女。侍女说狐裘是新做的冬衣,没人穿过。炭火烧得很旺,她没那么怕冷了,最终还是没穿,狐裘被放在身边。
洛雪烟略通一些医理,挂念那人的咳疾,让侍女取来纸笔,写下止咳的方子,叫她送到医师那边。
那人的咳疾来得很凶,洛雪烟自己一个人吃的晚饭,吃饭时还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不知不觉间,眼前看不清东西了,她难受地晃了下脑袋,感觉自己要倒,急忙喊侍女,不料进来的却是心腹。
洛雪烟越来越晕,眼见靠近的狐裘出现了重影,她栽了下去,倒进心腹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洛雪烟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她撑起身子,听到细密的铃铛声,抬手一看,一只手上戴了铃铛手链。
门被推开了,洛雪烟看过去时恰好被寒风吹了下,颤了下。
“殿下醒了。”
声音带着笑意,狐裘款款而行。
洛雪烟喝道:“站住!你想对我做什么?”
狐裘停了下来,心腹无辜道:“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保殿下的命。”
洛雪烟起身瞪着他,喊了个名字,一如既往的模糊:“……去哪了?我要见他。”
心腹轻轻笑了声,回道:“殿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在下不想看殿下伤心。”
洛雪烟看到狐裘靠近,四下寻找防身的工具,一无所获,把发簪拆出来对准他,警惕地绕着他走,说道:“别过来!”
心腹站定,抬手对着门口,说道:“殿下想走便走吧。”
洛雪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是否跟来。狐裘停在那儿,她看着白光,感觉他好像在笑。她一把推开门,往外跨去,忽然感觉身上被电了下,紧接着整个人飞回到屋子里,摔到地上。
心腹不紧不慢地走向她,又道:“你看,可不是我不准殿下离开的。”
洛雪烟坐起身双手举着簪子,高声道:“我都说了你别过来!”
心腹这次没停,洛雪烟奋力将发簪扎向他的胸口。
第212章 204.未遂 突然,洛雪烟被某个……
突然,洛雪烟被某个无形的东西掐住了手。她感觉自己和心腹对上了目光,愣了片刻的神,就在那时,簪子被夺走了。不是被猛地抢走的那种夺法,他轻轻从她手里抽出簪子,而她竟然一点对峙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不对劲!
洛雪烟惊恐道:“你是不是在饭里动手脚了?”
心腹抱起洛雪烟,任由她软绵绵地挣扎,听取铃声一片。他一边听她咒骂,一边回身走向大床,笑答:“都说了我要保殿下的命啊。”
洛雪烟害怕到了极点,用尽全身力气抓心腹的脸,他把她丢到床上,一下抓住她的两只手,环着手腕,坐到床边,慢条斯理道:“在下不会做轻薄下流之事,殿下且安心。我年少时曾目睹过殿下在祈丰祭上跳舞,至今念念不忘,把殿下带到居所只是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别无他求。”
洛雪烟怒喝道:“做梦!”
心腹不以为意地笑了声,想用手背摸下洛雪烟的脸,被她偏头躲开了。他怀念道:“殿下还和那时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一点也没变,让人好生羡慕。”
“放开!你放开我!别碰我!”洛雪烟竭力挣扎,感觉眼皮又变沉了。她用指甲使劲掐手指,没起作用,上下眼皮挨到了一起。比起身陷困境,她更害怕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成了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那人一拉线,她就要跟着动。
第二次醒来,洛雪烟感觉身上的无力感变强了一些。她垂眸扫了眼自己的衣服,发现变了,心一下坠到很深的地方,胃开始抽搐。
“衣服是奴婢换的,大人没沾过手。”
洛雪烟抬眼看去,给她带路的侍女站在床边,原来她是心腹的人,不,也许她一开始就找错人了。那个病秧子是一丘之貉!她气愤地换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脱身不难,只要身死就能重新开始了。
洛雪烟佯装镇定,和侍女套近乎,听说她是心腹专门派来侍奉她的,弱声弱气道:“你能扶一下我吗?我没力气翻身。”
侍女清楚心腹给洛雪烟下了何物,没起疑心,俯身抱起她。洛雪烟趁机拔出侍女头上的簪子,迅速扎向自己的心口。她还没习惯和死亡为伴,临死前总觉得很害怕,可是没办法,她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往下走。
簪子穿透血肉的瞬间,侍女握住洛雪烟的手,一边惊呼一边抢簪子,很快,带血的簪子掉到地上。
洛雪烟被侍女摁在床上,动弹不得,想到咬舌自尽的法子,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牙齿上。她还没经历过这种死法,不知可行与否,但咬舌是眼下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侍女看出端倪,尝试把手指挤进她的嘴里撬牙关。
就在这时,洛雪烟听到门那边传来声音,很快,凛冽的寒气侵入暖床。
心腹取代了侍女的位置,好像又在直直盯着她看。
洛雪烟感觉脑子昏沉不已,牙齿使不上劲,突然,齿间的舌头变成了手指,她气得喘起来,愤愤地咬下去,恨身子不争气。
心腹毫不在意,转头看向侍女,命令道:“把药拿过来。”
没一会儿,一碗药汤端了过来。
心腹挤压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抽出手指,在递来的帕子上蹭了蹭,让侍女灌药。
洛雪烟努力用舌头抵挡酸苦的药汤,心腹拂过她的眼角,她一个劲地往床里边躲,眼泪晕开了视野,一切如梦似幻。可这到底不是梦,她醒不过来,也无从逃离。
那之后,洛雪烟当真没有翻身的力气了,每日都要被灌药。侍女再没戴过发簪,屋里的边边角角也被布包了起来。
心腹很少碰洛雪烟,大多数时间只是默默盯着她看,偶尔会和她说说话,无外乎衣服合心饭菜合口一类的话题。说是饭菜,洛雪烟的饮食其实已经被米糊一类的食物取代,因为他不想再碰到咬舌的事。
洛雪烟眼不净为净,一天到晚闭着眼,咬着嘴唇绝食,然而就连最简单的绝食都不尽如人意。心腹会把她迷晕,在她失去意识后强制喂饭。她不得已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对付几口。她无时无刻不在思索自尽的法子,可越想越无望,往往想着想着便流下了眼泪。太阳出来,枕头还是湿的。
某天,心腹忽然问她能不能给他唱一首鲛歌,他可以带她去院子里透气。
洛雪烟充耳不闻,紧紧闭着眼睛。
心腹后来还是把洛雪烟抱出去了。煦风拂身,她恍如隔世,感觉自己好像被关了一辈子,可实际上只有一个短短的冬天,院子里的雪还没化完。她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往狐裘里缩了下。
心腹把洛雪烟放到躺椅上,走到玉兰树下,一朵玉兰花轻轻落到他手上。他折回去插到洛雪烟发间,她想躲,没躲开。他入迷地端详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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