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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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有他好吃吗?编发有他漂亮吗?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比他优秀,他心里不痛快;他比他差劲,他心里更不痛快。

    姐姐喜欢他,所以他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输家。

    第245章 237.苦守 入梦十五天,入梦引……

    入梦十五天,入梦引燃了一半有余,烛光不似开始那般炽烈。

    方净善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绿豆大小的焰光,转动茶杯,感到水的波动,熄灭入梦引的念头愈发强烈。

    入梦引遇风不灭,沾水即熄。熄灭后,入梦者可安然返世,但原主意识会遭受重创,轻则跌入更深的梦境,重则死亡。不过江寒栖是无生,死又何妨?她何苦为他做到让入梦引重燃的份上!

    方净善抓紧茶杯,抬起手——

    一口凉茶下肚,浇灭了熊熊燃烧的邪火。

    方净善放下茶杯,睨了江羡年一眼,眼神轻蔑而厌恶。当妹妹不去救哥哥,留在外面照顾情郎,哼,没良心。他把洛雪烟入梦这件事归咎到江羡年的不作为上,倘若她真和江寒栖兄妹情深,怎么会让一个无辜之人涉险?归根到底就是自私,伪善,不负责。

    江羡年正看着书,忽然感到两道强烈的目光,转过头,只看到了半张面具,不悦地蹙眉。

    莫玉偷瞄她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羡年总觉得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像针一样,冷不丁扎一下,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疼痛。她之前当面提过一嘴,莫玉矢口否认,反过来说她闲出幻觉了,话说得相当难听。莫玉的脸被面具遮着,她拿不出证据,只能忍气吞声。

    莫玉很奇怪。

    江羡年最初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马车来往的时间不对等,去本家花了一天半,来别苑却用了一天不到。车夫说走的是同一条路,天气也没有异常,那只能往莫玉拖拉那方面想。而她请人时强调过今安在毒发迅速,希望她尽快赶来医治。

    此外,莫玉对洛雪烟的热情也非同寻常。

    她不是不能理解一见如故,但莫玉的热情有些越界,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最后是莫玉对江寒栖和今安在的态度差别。

    在本家时,莫玉直奔江寒栖那边,去了好久也没动静,最后是她亲自请上门的。五色失可谓猛毒,而莫玉给出有把握治好的保证,开了张药方,就见不着人影了。她晚上想私自了解下五色失的药性,拜访莫玉,却被告知她已经躺下了。

    去别苑治疗的消息也是从洛雪烟嘴里传出来的。

    紫目纹发育迅猛,莫玉对江寒栖上心并不奇怪,怪就怪在入梦后她还是将重心放到江寒栖这边。她屡次提过代守入梦引,让莫玉专心研究五色失的解药。她却借说守入梦引也能看医书,整天待在洛雪烟旁边,只换过一次药方。

    五色失会让人逐渐失去五感,依次为视觉、味觉、嗅觉、触觉、听觉。失去视觉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往后则是悄无声息地进行,而且每失一觉,毒发的速度会自行减慢。

    今安在反应不强,江羡年很难强令莫玉疗毒。

    据说莫玉只受闻人微澜管束。

    江羡年曾对闻人微澜委婉地说过莫玉的态度。他叫她安心,说莫玉的脾气用来换医术了,对他也爱答不理,不过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于是她便无话可说了。

    江羡年揉了揉酸涩的眼,望向洛雪烟,铃铛静默,但她的脸愈发苍白了。

    入梦引重燃,幻境的主导权归洛雪烟所有,可幻境维系的时间越长,她的意识陷得越深,就像掉进沼泽却还在拼命挣扎的人一样,最后只会被沼泽吞没。

    因因,你一开始不是站在沼泽边上伸出援手的人吗?为什么会选择跳下沼泽陪他一起沉沦呢?你到底见到了什么……

    轻轻的叹息飘进耳朵里,像蒲公英一样,却令今安在的心无端沉了下去。他放下拆到一半的鲁班锁,面对江羡年,眉宇笼着沉重的忧虑。洛雪烟迟迟不醒,她精神日渐紧绷,叹息又频繁起来。

    江羡年已经开始后悔让洛雪烟入梦了。她很害怕她醒不过来,有天晚上梦到入梦引燃尽,魇着了,哭着跑到洛雪烟身旁,摸到她有体温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噩梦。大悲大喜交织,她第二日发起高烧,烧得说胡话,反复问他因因醒没醒。

    他那时就在想,要是洛雪烟醒不过来,阿年一定会疯掉的。

    洛雪烟聪慧坚强,今安在坚信她会把江寒栖平安带回到现实,在那之前,他要遵循与她的约定,照顾好江羡年。他请求道:“阿年,我想出去走一下。”

    江羡年从忧虑中抽离出来,应道:“好。”

    雾相较初来别苑那天淡了些,薄薄的一层流动着,像从地底渗出的云。

    两人并肩而行,手和手之间绑着一条绳子。绳子三寸长,处于即将绷紧的状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拉扯感。

    绳子是今安在要求绑的。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包括盲人。

    江羡年感觉失明后的今安在冷淡了许多。他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只是格外注意分寸,越来越像一个没有私心的普通朋友,连带着那一声声阿年也疏离起来。她之前偶尔会忘记他没有情根的事,在某个瞬间捕捉到类似动情的暧昧假象,躺下的小鹿便会站起来,撞两下心口,可她最近感觉不到小鹿的存在了。

    他们的关系止步于友人,也只能是友人。

    这样也好。

    今安在突然闻到不同于香兰槐的香气,问道:“这里开了什么花?”

    江羡年才注意到涌入视野的一大簇嫩粉,辨认片刻,不确定道:“好像是秋海棠。”

    今安在又问:“红色的?”

    “不是,嫩粉色,有点像荷花,”江羡年瞥见今安在仰着头,跟着往上看了下,触目一片碧空,“天上有什么吗?”

    今安在反问道:“海棠不是长在树上的吗?”

    江羡年纠正道:“是秋海棠,不是海棠。”

    她引今安在走到秋海棠丛旁,将手往花丛里伸了下,说道:“你摸,这一片还没膝盖高呢。”

    今安在怕伤到花,小心翼翼地探出手,与花完美错开。江羡年抓着他的手放到花上,他碰到花,有一瞬间的僵硬,张着手不敢动。她松开手,一边观察秋海棠一边描述:“秋海棠的叶子上有类似水珠的斑点,比海棠大一些。花倒是有些像……”

    花朵搔过手心,痒意扩散,秋海棠一直在脑海里回转。

    今安在感受到轻微的拉扯感,手跟着往江羡年那边偏了下,蹭过秋海棠的叶片。断开的记忆碎片接在一起,他恍然记起自己在第一次看话本时见到过秋海棠,书里写它被称作“断肠花”,喻示不得善终的苦恋。

    彼时读不懂的遗憾像回旋镖一样深深刺入心口,舌头忽然尝到了酸涩的滋味。

    今安在想到他们初遇时也是和当下差不多的时节。那时,某处地方一定开满了秋海棠。红衣少女从海棠树上一跃而下,秋海棠也在簌簌飘落,零落一地残色。他压下汹涌翻滚的情绪,直起身子,握紧没有绑绳子的手,平静道:“阿年,我们去别处吧。”

    这一日恰逢别苑统一的休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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