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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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冒着风雪转移到山洞时。

    江羡年拔出断箭,用掉了所有止血药,还是没能让胸口的血洞止血。洞穴严寒,没有柴火取暖,她缠完绷带,把今安在抱在怀里,感觉像在抱着一块冰,但怎么也捂不化。今安在的呼吸过于微弱,即使他们贴得这样近,她一不留神还是会忽略微不可察的起伏,好几次被自己的错觉吓到。

    瘴气毒未解,江寒栖突围时乱了气息,流了一路的鼻血。他放下今安在后跌坐到地上,再没站起来,没多久就昏睡过去。

    洛雪烟左边撑着江寒栖,右边挨着江羡年,有种在游历途中歇脚的错觉。他们四个许久没坐到一起了。她展开地图,研究出山的路线。

    闻人微澜说过只有杀死大妖才能解除结界,详细介绍过山顶的大妖,提供的地图也准确无误。

    洛雪烟疑心反派骗两人上山的目的在于山顶的大妖。大妖因为碎片产生了异变,而他对付不了,所以把观南和阿年算计了进去,翠屏山的结界很牢固,两人意欲打破无果。也就是说,他们想出去必须要杀死大妖。可整个山顶都是危险区。他们上去除了实力不明的大妖还会面临砍不完的枯枝和有毒的瘴气。

    今安在也不知道能否撑到他们下山的那一刻……

    洛雪烟看向身旁的两人。

    江羡年仍在坚持不懈地往今安在手上哈气。他的脸慢慢浮现出一层灰色,如同刷了一层白浆。即使没受重伤,他身上还有五色失,先前发作缓慢纯靠药吊着。

    洛雪烟突然想起从储物袋上蹦出的狐狸,觉得奇怪,江寒栖从没设过那种东西。她解下储物袋前后翻了下,没找到明显的标记,问道:“阿年,我储物袋之前蹦出来一只白狐,像云一样,会御风。那是什么东西?”

    江羡年听着感觉像云狐,不由得想起关于单进原型的猜测,接过储物袋检查,问道:“白狐都做了什么?”

    洛雪烟回道:“把闻人微澜拦了下来,后来就不见了。”

    江羡年诧异道:“闻人微澜是白狐拦的?”

    洛雪烟点头,随即想到那只白玉狐狸耳坠,细思极恐:“白狐不会是单进吧……不对啊,他不是跟你们进山了吗?我路上也没碰到他。”

    “不可能是他,”江羡年恨透了单进,光是听到名字都觉得怒不可遏。她往袋子里塞了张镇妖的符,还给了洛雪烟,“这样就没事了。”

    江寒栖一觉醒来恢复了精神,洛雪烟陪他一起外出拾柴火。

    两人一走,灌进来的山风愈加寒冷,江羡年听着风声,想起自己儿时有段时间特别害怕雪夜。她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梦到过阴差索命,发了一夜高烧,总觉得雪夜预示着死别。她甩甩头,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有些后怕地搓了搓今安在的手,感觉他的手暖了些,不禁松了一口气。

    江羡年不知道那点温暖是从她身上转移过去的,今安在的体温一直在降低,此时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阿年……”

    江羡年感觉到今安在的手指动了下,欣喜道:“你醒了!”

    今安在在他们赶来之前就昏迷了,记忆还停留在失控的马上,问道:“洛姑娘没事吧?”

    江羡年回道:“你放心,因因没事。这个姿势难受吗?伤口是不是很疼?”

    今安在轻轻摇了下头,气若游丝:“不疼。”

    “怎么可能——”

    江羡年一怔,今安在已经没知觉了。

    今安在接着道:“我刚才看到我师父了,他过来接我了。我想起来还没和你道歉,就没答应。对不起,我那晚没想惹你生气……”

    江羡年慌了,觉得今安在像回光返照,故意说反话:“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许跟你师父走。”

    “好,”今安在如释重负地笑了,“我这人一点也不好,总是惹你生气。我没有情根,始终把你当朋友,从来都没喜欢过你,所以你不要再喜欢我了……”

    江羡年泣不成声:“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今安在听不见了,以为江羡年被自己伤透了心不说话,难过道:“对不起,不要再喜欢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今安在突然呕出一大口血,江羡年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血,发现他七窍都在流血。血越擦越多,糊在苍白的脸上,低喃的声音越来越小,今安在头一垂,忽然不说话了,咽气时还睁着眼睛,眼里有没有流出的眼泪,凝成一层水膜。江羡年的眼泪滴到上面,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不知道是谁的。

    水戒从耷拉的食指脱落,掉到地上,在悲痛的哭声中碎成一滩水渍。

    第256章 248.败露 捡柴火的两人念着留……

    捡柴火的两人念着留守的人在挨冻,匆匆回到山洞,然而迎接他们的是友人的死讯。

    木柴散落一地。

    江羡年听到洛雪烟的哭声,擦去尸身上的最后一处血迹,看到今安在胸前有一根长发,捏在手里,不自觉地捻了捻,盯着衣服上的泪痕发愣。

    她知道眼泪会困住幽魂,是故意留在上面的。她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告诉他,一旦他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他就不记得她了。于是她自私地拘住了他的魂,何其任性,她才是那个不好的人,死也不让他死得安宁。

    江羡年呆滞地看向宛如糊了一层石灰的脸。

    今安在仿佛在打盹。她总觉得他会醒来,等啊等,结果眼见石灰里掺上了一抹冷酷的青。稍稍沸腾的血液冷却成秋日的冰,她的手变得和他一样冷了。

    喜欢了很长时间的人死了,就死在她怀里,流了很多血,把她的衣服都染红了。他死之前一直在嘱咐她不要喜欢自己,说得很决绝,可眼角的血迹比别处要淡一些,分明是哭了,她替他合眼的时候都看见了。

    江善林的死对江羡年而言像一场突然成真的噩梦。她自始至终没见到父亲的尸身,大部分时间感受不到悲伤的分量,就像被雨淋湿,感到潮湿的同时并不会察觉到雨水的重量,即使身上已经湿透了。

    可今安在的死不一样。除了上山这半天,她一直在他身边,每天都能看见他。她从没想过他会如此凄惨地死去,甚至没想过他会死。她来翠屏山是为了救他,他怎么就死在山上了呢?

    江羡年忽然觉得某个东西消失了,她一下变得很轻,像烟雾一样扩散开来。她找不到扎在尘世的根了。她想了下手刃仇人之后的未来,发现那之后一片黑暗,她以后会辞去家主之位的继承权,活在世上没任何意义。

    “今安在,”江羡年俯下身,像说悄悄话的孩子一样,双手合拢,贴近他的耳朵,小声道,“我报完仇就去找你,你等一等我,不要着急。我不会让你等太长时间的。”

    她勾起他的小拇指,一边说着一边晃,就像他还活着一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这么说定了,你要等着我。”

    江羡年直起身,深深看了眼死去的少年,亲了下他的脸颊,轻柔到就像悠悠飘落的海棠花无意蹭到一般,可是里面蕴含的爱意又是那般沉重。她就是喜欢他,哪怕毫无回应,哪怕伤心欲绝。

    江寒栖盯着今安在的尸体,鬼使神差地看了眼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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