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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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栖停在雪人旁边,面朝刻意勾画出来的笑脸,许久没有动弹,像在发呆。

    洛雪烟逐渐放松下来,蹑手蹑脚地绕着江寒栖离开,始终面对着他。背影终于出现,她长舒一口气,却见江寒栖对雪人抬起了手。她脚步一顿,猛地握紧冻到发胀的手。她设想过江寒栖会毁掉雪人,但亲眼看着自己用心堆的雪人被打碎还是有点难受。她心想,今天还是不要招惹江寒栖了,毕竟他心情不好。

    洛雪烟不忍看可爱的雪人被暴力破坏,正准备移开目光,瞧见江寒栖拢起那一头及腰的银发,编起了头发。修长的手指灵活穿梭在几股头发之间,板正的麻花辫飞快伸长。她愣愣地看了会儿,暗淡的眼神重新被喜悦点亮。

    江寒栖喜欢她堆的雪人!

    麻花辫成形,江寒栖抓着发尾,突然意识到身上没有发带。他蹙了下眉,兀自生起了闷气,松开手,突然感觉发尾被人揪住了,眼前垂落下一条发带。

    “这条发带可以吗?”

    第270章 262.都是你 江寒栖僵硬地定在……

    江寒栖僵硬地定在那儿,像被揪住尾巴的猫。

    洛雪烟手举僵了也没得到回应,自顾自道:“那我就用这条了。”

    洛雪烟收回发带,手忙脚乱地缠了几道,两只手轻轻一拉,云白蝴蝶立在发尾,耷拉下一对大翅膀。她扯了下那只略小的翅膀,往旁边跨了一步,探头观察江寒栖的表情。他眼眸半垂,依旧没什么表情,一缕头发垂落在耳侧,莫名有些乖巧。她咧嘴一笑,跳到他面前,雀跃道:“江寒栖。”

    江寒栖无动于衷。

    洛雪烟稍微俯身,眼睛往上挑,强行对上那双血眸,笑呵呵道:“我叫洛雪烟,你还记得我吗?”

    银色眼睫轻颤,血眸缓慢向上抬了下,目光短暂地交接了一瞬,江寒栖别开眼,盯上了随风飘摇的长发。拂面的风源源不断地送来了暖香,躁动的戾气安定下来,他不可思议地感到了平静,就像漂浮在空中的蒲公英降落,猛地触到坚实的土地一般。

    洛雪烟以为江寒栖在看雪人,讪讪直起身,让出了地方。算了,一个雪人换一条麻花辫,值了。她将头发别在耳后,拾起砚台和插在雪地里的毛笔,朝手上哈气,看向江寒栖,说道:“我回去……诶?你在看我吗?”

    洛雪烟有点不太敢相信,试着往旁边跨了一大步。那双血眸跟着转了下,定在她脸上,确实是在看她,不过并没有和她直接对视。洛雪烟看看江寒栖,又看回到自己身上,来回比照他的焦距所在,最后发现他看的是她的头发。

    头发?

    洛雪烟把头发抓在脑后,露出了脸,江寒栖立即垂眸看地,脸上隐隐有些嫌弃。她扯出头发,江寒栖又把眼皮抬了起来,一瞬不眨地盯着头发。她满脸疑惑,想了会儿,把另一只手的毛笔举了起来。江寒栖配合地看了过去,视线也会随着毛笔的移动而移动。

    该不会……

    洛雪烟转了下毛笔,外面太冷了,笔尖都被冻硬了下不来墨。她说道:“你等我下。”

    洛雪烟迫不及待想要验证心中的猜想,跑回屋子,随意挽起头发,换了一只毛笔,用水化开墨,回到了雪地。江寒栖一开始在望着雪人发呆,察觉到她的气息,扭头用目光迎接,看着白气反复升腾消散,终于,暖香飘了过来。

    “能在雪地上画下我吗?”洛雪烟递出毛笔,用笔尖指了指雪人,“作为雪人的谢礼。”

    江寒栖迟疑了一会儿,捏住笔杆,蹲下身,端详蹲在他对面的洛雪烟,抚平雪面,忍着嫌弃动起了笔。

    墨汁晕染白雪,笔端诞生出一团奇形怪状的东西,像一坨融化的泥巴。

    “我,”洛雪烟眉头紧锁,用手指了下自己,又点了下江寒栖,“在你眼里——”

    食指用力往下一落,悬在那幅诡异的画像上方。

    洛雪烟陡然提高了音调:“长这样?”

    江寒栖把毛笔倒插在雪地上,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面露难色,默默把眼睛转向眉清目秀的雪人脸上。

    洛雪烟两眼一黑。她终于知道江寒栖为何不拿正眼瞧人了,因为无生眼里的活物只是一团血赤糊拉的诡异之物!

    古籍记载,无生眼中的世界只有灰与红两种颜色,红色专属于活物,除此之外的东西都是灰色的,不过能分辨出正确的形状。头发、雪人还有毛笔都是死物,所以他看那些才不会产生抵触的心理。

    洛雪烟无言地看着丑画像。江寒栖疯之前是个好打扮的主,审美正常,倘若把那一套审美放在这个画像上……她忽然觉得江寒栖对自己挺和善的,至少能忍着恶心满足她的要求。

    突然,江寒栖拔地而起,不知何故跑开了。发带绑得不牢,滑落下来,蝴蝶离开的一瞬,麻花辫从尾端散开,他溜进拐角,一眨眼就不见了。

    “江寒栖?”

    洛雪烟想追上去看看,无奈腿蹲麻了。她缓了会儿,走过去捞起发带,听到江羡年的声音:“因因,雪人是你堆的?”

    江羡年一边走近一边惊奇地打量雪人,感觉江寒栖该在这个时间段出没了,又问:“哥哥没出现吗?”

    洛雪烟回道:“刚逃走。”

    过了会儿,雪人旁又多了一个人,今安在打量丑画像,恍然大悟:“难怪江兄不许我们接近。”

    住进后山后,江寒栖和他们的关系如同日月一般,此出彼没。他平时会固定待在几个地方,但不让人靠近,稍微离近些就会躲起来。江羡年一直以为他恨她入骨,连带讨厌上了今安在,没想到其中有这般缘由。

    江羡年看向洛雪烟。她那天见江寒栖待她如陌生人一样,本来没报太大的期望,可仔细一想光是纵容她接近就已经非同一般了。哥哥果然还惦记着因因。

    洛雪烟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想办法抑制江寒栖的妖性,他的疯病也许和这个有关。”

    今安在苦恼道:“抑制妖性的药多多少少都试过,一点用没有。”

    江羡年提醒道:“因因,哥哥以前都是靠鲛歌抑制妖性的。”

    洛雪烟怔了下,若有所思。

    挨冻对江寒栖而言是理所当然的刑罚,尽管他忘却了自己何罪之有。他躲到竹林里做了一整天的忏悔,全身的骨头好似冻裂了一样,但他很满足,感觉沉重不堪的罪孽略微减轻了一些。回小屋的路上,他有点想去看雪人,又不想碰上那些丑陋的生物,几番纠结后,他直接回到了住处。

    此时已是傍晚,小屋沦为黑暗的温床,似乎比外面的世界还冷,然而这就是江寒栖世界的全部了。他坐到床上,将海螺捧到耳边,注入一点灵力,缥缈的天籁从中传来,时不时被海浪盖过,模糊得如同想不起相貌的某个人。寂寞的灵魂一点点被孤苦碾碎,他麻木地坐在漆黑里,在心里哼唱听过无数遍的旋律。

    不经意间,江寒栖发觉海螺里的天籁跑到了门外,真实到像虚幻的一样。他难以置信地听了会儿,将海螺放回原处,循着歌声悄悄走到门口。风雪呼啸,声音近在咫尺。

    门缝里探出一只惨白的手,像从壳里伸出的蚌肉。

    洛雪烟有些意外,举起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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