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夺卿卿: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入梦夺卿卿》 30-40(第2/14页)

   其实这桩事儿本是宋令仪与杜若间的恩怨,与他陆郴是八杆子打不着。可在他瞧来,宋令仪能因了嫉妒杜若就存了歹心,那对慕容卿想必就更是嫉妒到了骨子里。

    待寻了时机,说不定也会害了慕容卿。

    单单就是这份心思,就让陆郴无法容忍。

    宋令仪路上就当是意外没了,至于宋家的事儿寻了时机再打压,总之得将一切可能的后患都处理了才可。

    慕容卿哪里晓得因着她,这事儿最后的走向竟是如此?她还什么都不知晓,只头疼得厉害,趴在床边儿蔫得没力气。

    摸着九苔如意,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

    她一来伤心自己看错了人,宋令仪是那样儿的性子,让她觉得过往都是宋令仪装出来骗她的;二来伤心宋令仪不顾情谊,对杜若那般狠心;三来伤心,伤心她当年若没和宋令仪交好,是否就没了这桩事儿?

    她更伤心的是,宋令仪是因着娘亲早逝,继母当家苦了幼时;到了安国公府寄人篱下,外祖母身子不够康健少了教导才会如此。

    这么些年已是这么苦,往后那样的日子还得怎么过?

    她才十五岁,却要嫁个年过五旬的老头子,这不是活地狱是什么?

    慕容卿也明白这是宋令仪没成事,若真成了事杜若伤了脸或是没了命,恐就不会是远嫁了事,而是偿命了。

    她八岁认识宋令仪,到如今已有七年,慕容卿擦着眼泪,心里甚至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七年里头还是忽略了宋令仪不少,才会如此。

    只眼下,她怨怪着宋令仪,也反省着自己。

    慕容卿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白双双来看她的时候人已经是缩着睡得很熟了,见她手里还抱着如意,脸上泪痕都没干,心下就怒了。

    高烧身子不好,还为个坏种伤神。

    白双双恨铁不成钢,她又不能把慕容卿摇醒去骂,只能去找了白一方发脾气。

    “祖宗,卿卿就那性子,你可气什么?”

    “我怕她以后被人欺负死,还在哭,烧着还哭,真是废物。”

    白一方摸了摸鼻子,他问白双双:“卿卿当日与宋令仪断得分明,只念着情谊并未发作罢了。若是你,是愿意交了卿卿那样的好友,还是你自己这般的?”

    白双双气结:“大哥是怪我做得狠毒?”

    “那不是,只你没必要去诟病卿卿行事,她有界限有分寸,也尊重你的性子从不对你置喙;倒是你,私下里已将人处置了,还不允人伤心了?未免太以己度人了。”

    白双双冷笑一声,甩手而去。

    第032章 端午节(一)

    转眼间, 日子就到了五月初三,安国公府竟是连着端午都不过了,这日就要将宋令仪嫁出去。

    慕容卿得了消息的时候正去女学的路上,是白一方同她说的。她病刚好也没多久没什么精神, 小脸儿还有些苍白, 闻言问了她大哥:“今儿什么时辰?”

    “这会儿该是出了城了。”

    “大哥。”

    慕容卿这么一喊,白一方就知晓他这妹妹要做什么, 不过也是他愿意就是:“就当送她一程, 往后山高路远,可不想了。”

    “嗯, 不想了,我就远远看两眼。”

    言必两人拆了车头, 翻身上马直朝城外而去。

    五月天已渐闷渐热,慕容卿怕赶不上, 骑得急。她见沿路绿荫柳树, 生机勃勃, 可此刻她心里挂念的人也不知往后还能不能有了赏景的心。

    城外路宽, 白一方在前台领路,慕容卿随后, 直到见着城外的溪水,才在远处瞧到了一顶红色轿子。

    没有仪仗,没有敲锣打鼓,只四个轿夫同一个小丫鬟。

    那红在诺大的官道上,远瞧着甚至有些诡异, 融不进这上京的景色之中, 也不知道去的前路到底是哪里。

    慕容卿其实很想问问宋令仪,若再重来一回, 她可会后悔?可哪里有那么多重来,慕容卿小小年纪心里生了不属于她这年纪该有的感慨愁思。

    白一方勒了缰绳:“卿卿,走吧。”

    慕容卿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一玉镯:“大哥,你帮我送过去吧,当是我给她践行。我就不上前了,我现在跑快点还能赶上女学,不用挨夫子骂。”

    她生怕白一方拒绝,说完了赶紧调转马头就御马而去。

    慕容卿不知道,白一方根本就没应这事儿,自然也就没上前去送了这镯子。

    花轿里的人也不知晓这二人曾来送行。

    慕容卿回了女学同杜若尤诺也没瞒下此事,如实告知以后她道:“再不想这事儿了。”

    尤诺点点头:“结业的日子越来越近,咱俩得抓紧了。”

    杜若也道:“是呀,马上就是五月初五划龙舟讷,看看白大哥今年能不能拔得头筹。”

    想起这事儿来慕容卿也起了笑意,没再神伤什么。

    日子总得往前不是?

    一直困在伤心里,那就成了钻牛角尖儿。

    慕容卿乖乖完成课业,晚些家去的时候,喜鹊见她精神尚可,就将这几日陆郴送来的信件儿都拿了出来。

    有些事儿暂时被撂下,不代表不记得了。

    慕容卿想到那日游湖陆郴的模样,还是不想看:“收起来吧。”

    正好画眉理好了件儿披风,她开口道:“郡主,这沈少卿的衣裳可要托大公子送回去?”

    “拿来我瞧瞧。”

    当日船裂,根本都没在意到自己一直到归家都披着这衣裳,慕容卿见那颜色,不是黑色,竟是月白了,这倒有些稀奇。

    喜鹊知道主意,笑道:“郡主,你瞧那披风的下摆。”

    慕容卿去看,可不就是她那手绢的刺绣么?也不知沈止是怎么教人将手绢绣到了披风里,愣是一点瞧不出来哪里不对。

    她去摸上头的针脚,厚实,原来是将绢子的部分缝在了里头。

    这就有些喜人了。

    慕容卿面上儿羞赧,将那披风又放回去:“让颂溪送回去吧,总放在我这儿也不是事儿。”

    她说完又提笔写了封信,道了感谢之意,觉着一封信太干巴,想到沈止用手捻,又赶紧让喜鹊做了一串墨玉珠子的。

    没再用流苏做点缀,而是编了个绳结在底下,平安结的样式,大气又不累赘。

    慕容卿拿了做好的手捻在烛火底下看,欣赏着道:“总归是墨玉更衬了他,你们说是不是?”

    喜鹊点点头:“奴婢这就送到大公子处去。”

    “嗯,就和大哥说那手捻也当着是他送的。”

    “奴婢省得。”

    再等晚些,慕容卿有了些困意躺到了床上,侧歪着打了个哈欠,她小脑袋瓜子一时什么也不想想了,只等睡了过去。

    可她一闭上眼,眼前突然划过那日沈止用了簪子当暗器的模样,他手里哪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