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夺卿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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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鹊点了灯笼就被慕容卿的模样吓了一跳。她双眼已是哭肿了,一张小嘴儿跟被人咬过似的,红得离谱,鞋袜还掉了一只,露了脚丫来。最教两个丫鬟心慌的是慕容卿的腰带松了,露了大半抹胸,她露出的一片肩膀处,则是触目惊心的两道红痕。

    近前仔细看了,还能瞧出一点牙齿印记。

    慕容卿哭着,两只小手哆哆嗦嗦理着衣裳,可那衣裳带子她根本就系不好。

    喜鹊黄鹂一时不敢出声,将慕容卿衣裳发髻理好后带去换了衣裳。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除了肩膀处有点痕迹以外,其他都好好的,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宴席上是回不去了,喜鹊就让黄鹂去知会一声,自做主带了慕容卿去了幽若宫。

    到了宫里头,上了床铺处,喜鹊才敢问了句:“郡主,陆修撰到底做了什么?”

    慕容卿只管哭,哭着摇头,话说了半天喜鹊才听明白。她家郡主是被陆修撰骂了一句,又被咬了几口,衣裳鞋袜怎么松的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是造孽。

    慕容卿缩在床角,双手环抱着膝盖,脑袋埋在里头就闷闷着哭。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郴哥哥掐她腰,啃她肩膀,还亲了她她摸着心口,这里还有些闷闷着疼。

    她望着自己的脚,觉得自个儿大概是要怀了娃娃了。说是不能子嗣,可万一呢?她身子一向康健真的不会有娃娃吗?

    慕容卿抬手抹了抹眼泪,她没想到陆郴会这么对他。除却不可置信就是伤心了。他还是不管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即便她不愿了,还是非得逼着她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即便她是不想嫁,都不成了。

    慕容卿越想越难过,她也不知晓为何会对陆郴那般抗拒。她摸着心口,只要一想到这么亲密的事儿,陆郴已是先和旁人做过了,心里就犯了恶心。

    这一点没含着尊重,竟是侮辱的亲近,她不要。

    转念心里又生了怨。

    慕容卿以前觉得自己就算不嫁给陆郴,他就算不再对自己好了,也不会恨自己;可她发现她想错了,今夜她是切切实实体会了回他的报复。

    郴哥哥怎么能侮辱她呢。

    为什么要搓磨她的心呢。

    慕容卿哭着睡着,想到自己的确是受了沈止的蛊惑。其中是先受了沈止蛊惑,还是先想不嫁给陆郴,这前后顺序已是有些模糊。

    自责,愧疚,失望,怨气,耻辱,自尊等等心绪交织一处,让慕容卿夜里醒醒睡睡,极难安稳。

    第二日一早,就已经是烧得迷迷糊糊,醒不过来。

    因慕容卿烧得糊涂,又一直哭着,嘴里还老念叨着陆郴名字,皇帝皇后心疼她,不得已在当日午后,就将陆郴唤了来。

    皇帝皇后坐在慕容卿身侧守着。

    皇后面上儿担忧,同陆郴言语就带了责怪:“你二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康宁一直喊你名字就哭着?”

    她话峰一转顿时凌厉:“你不会移情她人,不想娶卿卿了吧。”

    陆郴抿唇,刚摇了头,就听床上慕容卿哭着念叨了句:“沈少卿,你快走”

    皇后与陆郴面面相觑,一向端庄稳妥的皇后脸色透了份尴尬。

    皇帝在一旁更是咳了一声。

    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第055章 绿帽子

    其实皇帝皇后心里都是更相中着陆郴的。在他二人眼里, 陆郴年少有为,进退有度,年纪轻轻就将氏族内的事儿料理得服服帖帖。

    有他祖父之风。

    皇帝有心培养他,有了白家助力, 陆郴的路也好走些。

    另他双亲早逝, 自也就不存在什么婆母问题。整个陆家慕容卿一人独大,至于子嗣, 她想养就从妾室抱了, 不想养就这么一直到寿终正寝也无什么不好。

    总皇家护着,没人能亏待了她去。

    皇帝赐婚旨意始终不下, 是念了沈止那句有法子破了慕容卿批命。沈止既说了这话,先不说真假, 只说是真的,那定是要了亲事来换。

    若慕容卿能长命百岁, 皇帝逼着沈止也会要了这破局法子。关键是沈家不是能逼的人家, 他沈止沈灼渊倔强骨头也不是那么好啃。

    皇帝已经是明里暗里点了沈止不少次, 可一点到此处, 沈止就求赐婚,让人气得没法接茬儿。

    他心疼慕容卿, 真切将这丫头当了女儿看,是以最近外头关于这三人的事儿才没过问。

    皇帝也想着,万一慕容卿移情到了沈止身上,那当初沈止说的那事儿就能好好逼问逼问了。

    比起慕容卿之心意,他和皇后喜好并不重要, 还是都盼着慕容卿, 能一直好好活下去的。

    眼下来看,慕容卿的心是被这两个不省心的小子撕扯成了两半, 怕是她自己都不晓得要嫁给谁了。

    皇帝没觉着慕容卿一定得嫁人,寿数不过三十,这短短日子里他就是不管她如何都要将慕容卿捧着护着到死为止。

    于是这会儿慕容卿可怜兮兮烧着念了陆郴与沈止名字,皇帝心里没觉着慕容卿有何过错,而是怨怪上了这两个小子,不该让他从小护着的宝贝女儿忧思至此。

    皇帝咳嗽完,盘着手里的珠串,他看着陆郴跪下,在其开口之前道:“昨儿你同康宁在亭子里说了什么,以致于她连夜就起了烧。”

    陆郴顿觉大意了,宫中到底还是皇帝的地盘儿,他想着自己同豫王所做所为皇帝还是默许着的,是以换了个说法道:“微臣是求郡主,不要同沈司官再有往来,争论处言语有急许是伤了她的心。”

    这话皇帝还是信的,他抚了抚额道:“康宁亲事儿还没定,你管她同谁有了往来,你小子是不是管太宽了。”

    这话是偏心得没了边儿,说得皇后都斜了皇帝一眼。皇帝被皇后瞪了,也知道这话是有点过,便又道:“康宁小孩子心性儿,有时碰见新鲜的一回两回丢不开手也是有的,可她这么乖,又不会过分。你忍忍哄着就是了。”

    喜鹊黄鹂饶是再担心慕容卿,闻言都有些崩不住神色中的笑意低了头。

    这都快是直说了就算郡主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也得忍着的意思了。

    皇后见皇帝越说越离谱,找了理由将人请走。皇帝先还不愿意,想继续掺合,无奈皇后不允。

    皇帝走了,皇后屏退了宫人,在寝卧内只她三人时候,才问陆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陆郴自然不会改口。

    “卿卿曾同本宫说,不想再嫁你了,她是个良善性子,也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本宫不信若你什么都没做她就会如此。”

    于陆郴的立场来说,他就是什么都没做,可他意识不到恰恰是什么都没做才成就了如今局面。

    他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微臣一如往昔,唯一错的地方便是不该让沈灼渊见了卿卿。微臣不晓得他所图谋,今年以前也都如常,只这大半年他时常引诱痴缠了卿卿。卿卿心性儿不稳,被纠缠了便觉着 我不好了。”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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