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醉眠枝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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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熟络起来,他们对她的身世来历很是好奇,但试探过几回没打听出来,就也没再问。

    月底,掌柜的按日给弦汐结了工钱。

    沉甸甸几百铜钱拿在手里,弦汐蓦然有种自己长大成人了的自豪感。

    掌柜的那位面相和善的娘子对她道:“累这么多天了,今日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晚上我炖一锅骨头汤,等炖好了送你一碗。”

    弦汐买工具时碰到过这位老板娘,她也去木屋做过帮手,知晓她住处在哪。

    弦汐点点头,对她道了声谢,随后走出药铺。

    积蓄又多了一笔。

    虽然离还清债款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弦汐觉得生活有在越来越好。

    她买了些生肉和布料拿回木屋,一个给乌麻吃,一个用来做新的被褥,权当庆祝这颇具标志性的一天。

    小而温馨的木屋里,乌麻大口大口吃着肉,弦汐坐在椅子上,慢慢裁剪布料。

    叩,叩。

    两下敲门声。

    应当是老板娘来送汤了。

    比预想中倒是早了些许。

    弦汐扬着笑脸去开门。

    ——然而木门后,却是与瘦小的老板娘截然不同的高大身影。

    近乎挡住了门口全部光线。

    那双寒芒刺骨的金瞳比门缝透入的阳光还要璀璨三分,却又冰冷得彻底。

    弦汐煞白着脸后退一步,当即就要把门关上。

    “砰!”

    半合的门被一只青筋凸起的手用力扣到墙面,脆薄木门霎时浮出几条裂痕。

    玄濯踏入一步,那似是亲昵的笑容因眼中消不去的血丝而变得有些狰狞,缓缓问:“怎么,不欢迎我?”

    弦汐隐隐打颤,手中泌出冷汗。

    玄濯眼睛盯着她,眸光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笑道:“好久不见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第48章 第48章  你跟我回去吧

    弦汐手脚冰凉地僵在原地。

    她竭力压下恐惧,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没问出口,玄濯就已扶着门框登堂入室。

    相较他的身形来说这木屋委实有些狭小逼仄,玄濯一进门就感觉跟进了狗笼子似的。他轻藐又不满地睥睨四下,心道弦汐离了他果然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先前在清漪宗好歹还能住个像样屋子,现在自己过了,就只能住这种破陋木屋。

    弦汐横跨一步挡在他身前,不让他再进去,“你、你找我干嘛?”

    玄濯垂眼看她,神情放柔,一手就势揽上她后腰轻轻摩挲,“当然是想你才来……”

    “别碰我!”

    弦汐一把推开他后退几步,唇线紧抿。

    这人是怎么做到在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和地来找她?

    被她推开的玄濯神色阴了一刹,随即又很快恢复,状若无事道:“你在这种地方住着有什么意思,风一刮就塌了,还不如跟我回龙宫。”

    弦汐十分费解:“什么回龙宫?你自己不都说,让我别回去,我也不——”

    “我那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还当真了。”玄濯理所当然道,“我从来没想过赶你走,是你当时要死要活地跟我闹,若不是你非跟我吵,我至于说那样的话吗?”

    ……他从来都没有错。

    弦汐无力地想道。

    当爱意凝筑的包容消解后,弦汐终于能够直白地承认,玄濯就是个傲慢自大到了极点的混账。

    说难听夸张点,他就是觉得全天下都该围着他转,太阳也该为他升起,四季也该为他流转,反正不管什么人什么事什么东西都得顺从他心意。

    如今回顾过去,弦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得了他的。

    她疲惫地闭了闭眼,对玄濯道:“是不是气话,都无所谓,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转身坐回椅子上,继续裁剪布料。

    玄濯脸色剧变,猛得拉住弦汐胳膊,恼怒又不敢置信道:“你赶我走?!”

    弦汐忙着自己的事,并不理会他。

    对着那纤瘦的背影默立片刻,玄濯咬咬牙,挥袖“砰!”的关上门窗。

    弦汐登时吓了一跳,刚起身就被玄濯一把抓住手,径直拽到床沿坐下。

    “你做什么?!”双肩被紧紧握住,弦汐惊慌地挣扎起来:“你别碰我,放开!”

    “对不起。”

    玄濯垂着眼帘,低声道。

    “……?”

    弦汐一时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不过这样也好,毕竟玄濯现在也挺没脸的。

    他深吸一口气,磨着后槽牙,生平第一次用低三下四的语气说:“先前,是我不对,你别生我气了,跟我回去吧。”

    弦汐怔愣地看着他,良久,往后挪了挪身子:“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没必要。”

    玄濯嗓音紧绷:“什么叫没必要?”

    弦汐小声的:“我说过,不会再原谅你。我也不想再和你牵扯上关系,我们就各过各的,各自安好。”

    “……什么狗屁的各自安好。”

    玄濯沉沉咕哝一句,眼睛依稀发红。

    这些天他千方百计地试图忘掉弦汐,可每当深夜来临,他独自躺在冷寂的床上,还是忍不住会伸出手,想去拥抱点什么。

    弦汐像是不知何时长在他心尖上的一块肉,寻常时无知无觉,可一旦分割开来,就令他疼痛难耐。

    他无法忍受弦汐不在身边的日子。

    经历无数个失眠的夜后,玄濯得出这个结论。

    一想到弦汐离开时那双不再有丝毫爱意的眼神,他就觉得无比煎熬,几乎连一刻都忍受不下去,只想赶紧来找她,见她一面。

    许是出于自我保护,他自动忽视了弦汐走之前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并未当真。

    他想,他当时说的都是气话,弦汐肯定也是。

    她那么喜欢他,总不可能真的不原谅他。

    可当下事情发展却与他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玄濯越发加大了力气握住弦汐肩膀,“你对我还有哪里不满意的,我改,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也都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什么都行,我什么都依你。”

    弦汐吃痛地蹙了蹙眉,声音依旧轻轻柔柔:“我不跟你走,也不跟你在一起。你要成婚了,我们分手,你去和你的妻子在一起。”

    “什么妻子!她就是个摆设,根本无关紧要!我成不成婚半点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怎么就那么固执?”

    玄濯完全失去了冷静,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却疏离冷漠得仿佛与他隔着一面墙。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锥心的痛感,索性直接将弦汐摁倒在床上,欺身吻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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