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醉眠枝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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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走,反将弦汐打横抱了起来,“你来跟我一起洗。”

    弦汐不自在地反抗几下,无果,也只好随他去了。

    ——

    翌日,玄濯撤了寝殿的结界,带弦汐去到龙宫里专门用来放松娱乐的闲庭。

    “你有什么爱好吗?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或者骑马射箭?”玄濯边走边问弦汐。

    弦汐想了想,道:“我会画画。”

    玄濯微讶地望她一眼:“你会画画?我怎么从没见你画——”

    话没问完他才想起来,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不外乎做那事,弦汐哪来的时间画画。

    于是他紧急转了口锋:“那我带你去画画,正巧你也给我看看你画技如何。”

    弦汐没在意他的异样:“好。”

    因长久无人光顾,宽广的画室稍显冷清空旷,然工具仍是一应俱全。

    弦汐在画架前坐下,宫人在一旁次第摆好画具。

    她那笔直纤瘦的背影宛如写满了认真,玄濯在背后看着,笑问:“你最擅长画什么?花鸟山水,还是人物?”

    弦汐抿抿嘴:“我……都不擅长,我只会画一张画。”

    玄濯扬了扬眉,也没问是什么画,只道:“那你画吧,画完给我看看。”

    弦汐便慢慢画了起来。

    她画的时候,玄濯让人搬了桌子过来,他在后面坐着批公文。

    室内一时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响,交错重合,温馨而和谐。

    良久,弦汐长舒一口气:“好了。”

    玄濯从公文中抬头,悠悠走了过去。

    入目,即是一条黑龙,高高盘在空中,占了大半纸张。

    那一双金瞳被点染得极是逼真,仿佛真有一双眼睛嵌在画上一般。

    这张画似乎是仰视视角,下方两侧依稀可见半绿半焦的树顶,像是刚被烧过。

    玄濯不由怔了下,“这是我?”

    弦汐轻轻道:“嗯,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的样子。”

    在她神智初萌,最为痛苦的时候,玄濯救了她。

    虽然只是一滴水,只是一瞬间,只是……一眼。

    但是那一眼,那一刻,发自灵魂的悸动,令她一生都难以忘记。

    画上这一幕,她记了两百年。两百年的漫长岁月里,她不断加深着回忆,以及想要再见到玄濯的期盼。

    玄濯在她心里早已变成了最完美、最让她向往的存在。

    至于什么是完美……弦汐也不知道,她那时甚至没见过活人。

    玄濯看了那画一会,由于上面几乎没什么有辨识度的东西,是以他也着实想不起来这究竟是他何时灭的哪场火,于是问:“这是什么时——”

    他一低头,却定住。

    弦汐正痴痴望着那幅画,眼中满是眷恋与依赖,专注深情,好似画上那才是她真正倾心爱慕的伴侣。

    玄濯忽然感到极度不爽。

    他一把推开画架,扯着弦汐就往外走,冷道:“不画画了,带你玩点别的。”

    弦汐稀里糊涂地跟他走进另一间房。

    这间房内,摆放的尽是乐器。

    玄濯环视一圈,拿起一把琉璃琵琶,抱着弦汐坐下,将琵琶塞到她怀中,“会弹琵琶吗?”

    弦汐摇头:“不会。”

    “那我教你。”

    玄濯说着,长指轻拨琴弦,开始教她最基础的指法。

    待他教完,弦汐接过琵琶,依照记忆慢慢练习起来。

    一边练,她一边问:“玄濯,你居然还会这个。”

    他明明很嫌弃舞蹈,却会学习乐器。

    玄濯懒散道:“‘乐’是基本礼仪之一,我身为太子,自然是要学的。”

    弦汐看一眼四周,“这里的乐器你都会吗?”

    “嗯。”玄濯拖了个长音,随后呷了口茶,颇有闲心地解释:“我学这些,倒也不全是因为礼仪。我生而为黑龙,天性暴躁好战,偶尔拨拨琴弦听听乐曲,也算平稳心境。”

    弦汐一个不慎,指尖失了力,拨出一声异响。

    她默了一刹,随即继续拨弦。

    比方才更认真了些。

    见弦汐练得差不多成形,玄濯又教了她个简单短促的基础曲子。

    弦音清越间,弦汐问:“玄濯,既然心绪不静,为何你常常饮酒呢?……酒,应当不是什么好物。”

    玄濯思索了下:“嗯,为何饮酒……好问题,大抵是习惯了吧。”他闲道:“总归是得喝的,况且,酒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

    “什么时候?”

    “某些时候。”玄濯避而不答。

    他从背后捏捏弦汐的脸,这时候又觉得她小了,“不过你就别喝了,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弦汐鼓了鼓腮帮,她也并没有想喝。

    这首基础短暂的曲子,玄濯没有亲见她学成。她学至一多半时,祖伊给玄濯发了道传音,让他回天宫商量下婚礼相关事宜。

    玄濯静默几秒,浅笑着对弦汐道:“你且在这练着,或者出去练也可,我得回天宫处理些事,等回来要检查你。”

    弦汐乖巧道:“好。”

    玄濯便离去了。

    他走后,弦汐独自在乐室内练了许久。

    许是因为这间乐室太过宽敞冷清,让她觉得格外孤寂,弦汐神思不属地练着曲子,不是拨错弦,就是弹错调。

    这可不行。

    玄濯回来还得检查的。

    弦汐这样想着,抱着琵琶走到室外,找了后花园里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徐徐弹着。

    ——换了个环境,勉强好些。

    一曲终末,还算顺利。

    弦汐抱着琵琶发了会怔,准备再弹一次,巩固一下。然而这次弹到一半,眼角却见一抹黑乎乎的东西悄然出现。

    她起身警觉地望去。

    一团黑泥般黏稠混浊、辨认不出形状的东西正缩在花园角落里,两个像是眼睛的白色圆形正看向她这边,身躯粘在地面缓缓涌动。

    什么东西?!

    弦汐不免惊了一惊,玄濯的龙宫里怎么会出现这种……生物?

    她想她或许该叫来侍从看看情况,可又不敢转身,生怕一转身就被那黑泥抓住破绽;也不太敢出声,担心声音会刺激到它。

    于是只好僵直地站在原地,与那团黑泥对峙。

    幸而,并没有太久。

    那团黑泥察觉自己被弦汐发现后,微微瑟缩几下,唰地逃了。

    真的能放任这种东西在龙宫乱跑吗……?弦汐心下不安,于是转身在附近找了一列身着银铠的侍卫,道明情况。

    侍卫面容庄肃:“姑娘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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