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醉眠枝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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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声调因哀伤而发涩,“弦汐,我失去过你……那跟失去了我的命也差不多,我发现我根本离不开你,你就是我的一切,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你!你就当是……就当是可怜我,让我陪着你吧。”

    尾音战栗着减弱,他泪湿的侧脸埋入她手心,肩膀断续耸动,泣声压抑。

    弦汐被他的温度烫得指尖发抖。

    她仿佛忍受着什么一般紧紧阖上眼眸,神色甚至是有些痛苦。背后受着刺骨寒风,身前熨着灼热的体温,她来回深呼吸,竭力控制起伏不定的心绪,好久好久,才终于平稳下来。

    微微掀开的眼帘里已没了光采,她极低地说了声:“——好。”

    许是心情影响,又或者是不敢相信,玄濯一瞬间竟没能听清,他带了些茫然抬头:“什么?”

    高低姿态转变,弦汐俯视着他,幽暗的夜色遮住了眼中空洞,“我原谅你,我们……”她顿了下,屏息,接续:“重新在一起。”

    足足数秒,玄濯都没能反应过来。

    他怔怔看着弦汐将一侧鬓发撩到耳后,闭上眼,低头吻住他的唇。

    衾被自背后脱落,悄无声息地歪倒在床上,弦汐抽出手,揽住玄濯的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感受着唇上绵软香甜的触感,玄濯恍然回过神,却仍旧错愕得做不出任何举动。

    弦汐同意跟他和好了?

    弦汐在亲他?

    ……难道他今天的表现,就好到这种程度?

    玄濯满脸难以置信地错愕了一阵,才勉强回神些许。他隐约觉得奇怪,但还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金瞳散发的幽光细致描摹弦汐微颤的睫毛,欲蹙未蹙的眉尖,与莹润无暇的肌肤,玄濯试图从中寻出异样,可也就在这时,弦汐睁开眼,直直与他对上视线。

    她的眼眸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清透得过分,似山涧流溪,能倒映出烟雨雾霭,春华秋实。

    此时却只有他。

    玄濯呼吸骤然急促,理智筑就的高垣倏忽间漫开蛛丝般细碎裂痕,抑制多日的磅礴欲望驱使双手抱上那纤软腰肢,情难自已地向后抚去,将弦汐牢牢拥进怀中。

    似是被箍得紧了,弦汐闷闷地哼了一声,却也没推拒。

    这一声听得玄濯喉结滚了又滚。

    手背已然青筋虬结,叫嚣着意图用力撕碎些什么,他深吸一口冷气,微微后倾,尚存的一丝清醒堪堪终止住渐趋失控的局面。

    ——弦汐刚答应跟他和好,他总不能立马就不当人。

    忍一忍,忍一忍。

    玄濯心里默念大悲咒,从冲动中拉回少许神智。

    然而正当他粗喘着要放开手时,弦汐忽然探出舌尖,轻舔了舔他的唇瓣。

    这一下恍如山洪涌泄冲垮堤坝,玄濯喘息一重,刹那间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挥手关上门窗,猛得将弦汐压倒在床,唇舌凶悍侵袭。

    “弦汐……弦汐……”他痴迷地低喊着,胡乱扯碎了弦汐薄薄的衣衫,热烫手掌在那羊脂玉般的柔软躯体上胡作非为,留下一道道青红交错的暧昧痕迹。

    “唔……”

    弦汐难耐地揪住枕角,咬唇压住狼狈而变调的低吟。

    玄濯在床上的行径偏于传统,但花样也不可谓不多,有时还会故意说些恶劣的话。可能是看在他们年纪和身型差距比较大的份上,也可能仅是单纯爱看她崩溃哀求的模样,以前欢好之时,玄濯并不只顾着自己感受,总会用各种手段弄得她魂飞天外,许久都无法从情潮中脱身。

    以前的她姑且受不住,更别说现下这具全新的身体。

    被那双手激得战栗过头,弦汐噙着泪,忍不住打着颤道:

    “慢……慢一点……”

    玄濯动作稍顿,想起她这身子还是初次。

    眼前不禁闪过彼时他们血迹斑斑的第一夜,他慢慢收回手,起身在弦汐湿红中被咬出点白的嘴唇落下绵长一吻,声线粗哑:“好,听你的。”

    缱绻的吻从唇部开始下移,划过细嫩脖颈,跨越山峦平原,墨发在乱糟糟的床褥倾洒开。

    双眸倏然失焦,弦汐腰腹一绷,弓起残月般的弧度,“啊……!”她终是张口叫出了声,奋力扭动着试图躲避,却被玄濯温柔又不由分说地按住。

    干爽床单渐渐漫开深痕,弦汐微眯的眼睛里蓄起泪水,一滴一滴滚落,将枕头洇湿小片。她头脑发空地伸手去推玄濯,泣音可怜至极:

    “停……可以了,可……呜——”她蓦地闭眼咬住指节,足尖紧紧蜷缩。

    甘霖被玄濯悉数咽下,他意犹未尽地舔了又舔,享受她的轻颤,也回味这久违的甜美。

    弦汐浑身脱力地软倒在床上,微微急喘,视野模糊而混乱,她漫无目的地盯着一小片浮尘发呆。

    以新的身体再度体会首次空茫茫的感觉,还是那么奇妙。另外,应当是魂魄比较脆弱的原因,这次空茫奇妙的酸麻感似乎延长了一倍时间。

    她的手还停留在玄濯发顶,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玄濯的发丝很是粗硬,但胜在如绸缎般丝滑而有光泽,像是一种只能顺毛摸的动物。

    玄濯给了她充足的缓和时间,待弦汐平复得差不多了,他俯首将她又送上一次。

    连着两次,令弦汐化形后一直低温发冷的身躯恢复了些许暖热,也烤化了她大半意识。

    弦汐无法自控地轻微哆嗦着,神思迷离间,发觉玄濯抱起了她的腿。

    风拂梢头,落红翩跹。

    “额……”弦汐阖眸揪紧枕头,面颊的绯云消退小半,重新变为不健康的苍白。

    即便已经充分润泽,这感觉也依旧不好受,她屏住呼吸,眉心酸痛地拧起。

    见弦汐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玄濯停下来,沉沉喘了口气,声线发紧:“很疼吗?要是疼的话,就不做了。”说着他便要往外退。

    “……没……关系……”弦汐艰难万分地挤出这三个字,凝滞一息,四肢柔软盘缠上玄濯,水眸含羞也含春:“你……进来吧。”

    玄濯定定看了她两秒,俯身堵住她的唇。

    霍地一下,弦汐猝然瞪大眼:“唔唔——!”

    ……

    泪痕干涸又湿润,弦汐失神地半睁着眼,耳边是伴着粗重呼吸的呢喃情语。

    她仿佛乘着一叶扁舟在海浪沉浮,视线摇摇晃晃,只能看到开阔健硕的身躯,以及零星一角幽暗的屋顶。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个问题出现在弦汐脑海中,分走少许思绪。

    “在想什么?”注意到她的分神,玄濯提醒了她几下。

    又是一阵浪涛汹汹袭来,弦汐无意识地张开嘴,婉转甜腻的吟声先于回答一步冒出。

    意识错乱间,她忽地想起来,是玄濯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

    那个他母后送他的生辰礼。

    弦汐低低地问:“你的……项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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