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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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赵敬皱眉:“李子敬刚才说的什么画?哪来的画?”

    自从前一天他知道官家收藏的《江山图》是杜从宜画的,就对这个很敏感。

    赵诚其实并不清楚,只是按照刚才李冈说的推测,那副画他之前听章奎提起过。

    章奎说:“就是若甫刚才说的,那些人送给东宫的,东宫把画送给了官家。只是官家当时没有和东宫计较。眼下事发,范增肯定会挖出来这画是出自谁的手。若甫怎么知道,这画是假的?”

    赵诚:“我当然是问你老师了,我又不懂画。他都说了,这画原本是传出是前朝废太子死后,摩士鸠为纪念废太子画的他生前的打马球场景。但汪先生说,废太子墓最后又被搬迁,改葬入前朝帝陵中。这幅壁画自然被人所熟知,后来成册过,是陪葬品。”

    所以不可能流出来。

    赵敬问:“所以这画现在出来,为何没人知道是假画?”

    赵诚:“那必然是……技艺超群。”

    他说完,就想起自己家里那位,仿画技艺也不简单,改日问一问她。

    章奎摇头说:“我见过那画,根本分不清是真是假。我相信很多人都相信,那是前朝的画。”

    几个人说的赵敬真想一睹风采,是何等的假画,骗过了那么多人。

    赵恒听的急躁,问:“就不能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到底辨一辨,究竟是真是假?这么猜来猜去,算是什么事?”

    赵诚轻笑说:“当然不能,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的。太子行事不端,屡屡犯事,不论是他本意,还是那些人借由他的名头在外行事,他逃不过立身不正的名声,更别说他以下犯上,继而最后用禁药直至殒命。”

    赵诚这话就说的很不好听了,甚至是指责。

    赵敬皱眉:“若甫慎言。”

    章奎也有些尴尬,非议储君确实不合适,但赵恒有这个叛逆仔在,根本不担心这个。

    他立刻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人教唆,有人蛊惑,总要有人负责。”

    赵诚见话题越说越收不住了,就改口问:“大哥找我什么事?”

    赵敬;“我是想问你,北面的战事。”

    赵诚:“现在情况不明。只知道官家主战,相公们已经在准备了。”

    章奎:“我听同僚说,昨日林副相被驳了面子?”

    赵诚好笑:“你听谁说的?刚才林汝为可没提。”

    章奎笑起来:“你可真是……别管有没有,是不是真的?”

    赵诚大致讲了昨日的情形,章奎感慨:“他出身关西,偏偏不肯为关东百姓着想。”

    赵敬却说:“他也是为东南百姓考虑,并不是一味怯懦畏战。”

    赵恒:“那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么心思了。说出口的话不算话,但做出来的事是藏不住的。他儿子这不就跟着李冈,替人跑腿了吗?”

    赵恒不恋仕途,自然说话也不好听。但是道是对的。

    几个人闲聊了一中午,傍晚章奎才走,赵敬等章奎走后,才问赵诚:“你说,我谋北方的地方官,怎么样?”

    赵诚错愕看他,这是失心疯了?逆行向战火?端王府的子孙各个都这么高尚?

    “不怎么样,家里没有人会允许你去的。”

    赵敬一听果然着急了。

    “我只是去北方,不一定就去河北路,去边镇。大名府以南,也是可以的。三叔当年可是带头去的边镇安抚地方。”

    赵诚:“我父亲是先帝驾崩在北方,才替官家北上,号召同科进士为国捐躯,今时不同往日。再者,端王府死一个赵宗直,就够了。”

    不能是满门忠烈。

    赵敬:“你这是迂腐。”

    赵诚都笑了,没想到老实正直的赵敬,这么有血性。

    “大哥,你将来的责任,真的不该去危险的地方去。汴京城里一样能为国为民。”

    北方非杀戮止不住,那些恶煞一样的武将,能杀人,也能安民。

    太正直的人,会和地方武将起龃龉的。

    赵敬这个性格,太正直,不适合去地方和那些不讲道德的人共事。

    他说完赵恒就问:“那我呢?我总能去吧?”

    赵诚没好气白他一眼:“你说呢?当然不可能。”

    等晚间兄弟两走后,杜从宜问:“大哥二哥找你什么事?”

    “都想去北方。”

    杜从宜好半天才说:“都是忠君爱国的好青年。”

    一句话惹的赵诚笑个不停。

    杜从宜时不时怀疑他这个人不寻常的地方了,他确实有很多反常的地方。

    她晚间就问:”你说,我这幅画怎么样?”

    赵诚看着她的油画人物,摇头:“不怎么样,毫无意境可言,怪里怪气。”

    气的杜从宜压着脾气,问:“你不喜欢?我准备给你画一副。”

    赵诚:“不要,我不喜欢。”

    嘿,学会诈他了?

    杜从宜也不在意,又问:“我要不要和老师请假,师母倒是挺和气,送我很多书。”

    赵诚:“应该说一声,而且越早说越好,你老师不得了,官家很喜欢他的画。你将来必定能沾你老师的光。”

    杜从宜即便不想承认,也知道能拜在汪伯言门下,是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那行,我改日去登门拜访。”

    赵诚很不自觉,只要宫中无召,他初七之前坚决不进宫。

    和别人想的不一样,他对朝中的事情并不热衷。

    战事起了,但没有到控制不住的地步,他那晚回来琢磨赵策的态度,并不像是战况很大的样子。因为赵策不够急,而且还在斟酌观望,可见战况到了哪里,他是清楚的。

    他猜测赵策在等,等所有人的态度,等今年秋天,等着开战。

    北方边境的困扰,先帝的死,都是他想雪耻的见证。

    第二天他终于不用早起,睡到自然醒,连杜从宜都起来了他还躺在床上,杜从宜催他:“你该起了。再不起,都赶不上午饭了。”

    她特别有意思,催人起床的由都不一样。

    他叹气:“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就是少了闺房的乐趣。”

    杜从宜瞪了眼他,不知死活,浑身伤还不老实,活该一早上起不来。

    等他收拾好见杜从宜还在等他一起吃早饭,就喜滋滋说:“辛苦娘子了。”

    脸色有几分猥琐,杜从宜都怀疑自己,怎么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他有段时间没出门了,等吃过早饭,吊儿郎当地到了宋门前,关九郎先看到他又惊喜又惊呼:“大人!”

    他笑起来:“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大人了,你们新的大人来了吗?”

    第088章 康渤

    关九郎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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