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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鸳鸯佩》 80-90(第8/15页)
皇子,希望自己能一统北方。他的很多不动声色的动作,不会和任何人解释的。
所以高皇后注定会很失落,然后会不断试探,猜测,即便是这样,都未必能察觉丈夫的心思。
而赵策并不阻止她的探测。
君王的心思,就是这样,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让所有人各安本分,不得不做*7.7.z.l好自己的事情。
这才是他的本意。
赵诚一出宫,就见来复又在宫门口等候,来复见他出来不像是受刑了,就赶紧说:“大娘子担心你身上的伤,让马车在这里等您。”
赵诚点点头上了马车就躺下了,才感喟:“直接回家吧。”
他今日的行程真是满满当当。
早上还在老泰山家里喝酒,中午就被召回家接受那位舅公试探又试探,晚上又被官家耳提面命。
这和从前当牛做马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了。
进宫一趟,比之前在宋门当差一个月都累。和领导打交道,就没有不累的。
第086章 你们这些人
等一到家,杜从宜就问:“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大年初一回来浑身是伤,真是吓到她了。生怕赵诚在宫中惹了什么人。
在她眼里始终是人重要,当不当官,有没有钱都是其次,人一定要平安。
赵诚安慰她:“没事,边境有些骚乱,不是大事。”
杜从宜就说:“舅公晚饭后走的,还特意打发人来叫你。我去了趟,说你被召进宫去了。舅公问了一些宫中的事,我一概都说不知道。看着好像不太高兴。不过最后祖父来见了他。”
赵诚叹气:“这位舅公,不是善茬。”
杜从宜:“他在巴蜀,那是富庶的地方,应该捞了不少钱吧?”
赵诚被她说的逗笑了:“估计是。”
杜从宜也笑:“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先吃饭。”
杜从宜已经开始给年后南下做准备了。赵诚替她想的周全了,她反而不急迫,想着等三月开春再走,毕竟天气冷船上不是那么舒适。
结果今晚赵诚突然说:“要是准备妥当,就二月出发吧。”
杜从宜:“我还打算三月出发。为什么那么急?”
赵诚:“二月不早了,出门走慢一些,不用急着赶路。”
他不想让高皇后乃至汴京城的其他的贵妇女眷们盯上她。
她这种性格,对人格的认知是人人平等。她没见识过阶级等级,对人的迫害。封建制度里面的女人,杀人毫不逊色于男人。
她的心思太单纯了,生在富贵窝里,连风雨都没吹过,心思纯正的很。
杜从宜盯着他,好半晌问:“你和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赵诚,你要是敢骗我。”
她没说完,你要是敢骗我,我就一走了之了。
赵诚觉得她特别好玩,她嘴厉害,其实外强中干,心软得很。
“不骗你,我可能要去趟北方,河北路开战了。”
杜从宜两眼大瞪,下意识问:“会打到汴京城来吗?”
毕竟历史的轨道偏离了,按照原来的路,阿骨打的小儿子金兀术带领铁骑一路南下,所向披靡,搜山检海,将赵宋官家撵的如丧家之犬,躲在海上不敢回来。
她总有种感觉,汴京城守不住,她对赵家人非常的不信任。
赵诚听的乐不可支。
然后安慰她:“不用怕,官家,是个有雄心的人。”
杜从宜反驳:“这不是雄心不雄心的事情,万一输了呢?你去北方,万一遇上兵乱呢?万一遇上骑兵南下呢?万一,汴京城守不住呢?”
她觉得这个事情很难讲。
赵诚:“放心,武将敢战,能战,输不到哪里去。辽金人是人,汉人也是人。你只管去你的。”
杜从宜:“那个还早,不着急。你说实话,到底打到哪里了?”
赵诚:“没有你想的那么破败,若是真出事,京中的人早跑了。要是真守不住,我第一个送你们去东南。”
杜从宜嘟囔:“什么破世道,文盛有什么用?还不是没骨头……”
赵诚听着她抱怨,心里一笑,哪是一两句话讲的清的,历史不是无缘无故走入歧途的,最后错误的必然是为了弥补上一个错误。所以不能轻易否定它的必然性。
晚饭是烤鱼,赵诚不太能吃辣,大都杜从宜吃了,她吃完饭就开始账册,看了眼最后结余。
将结余的其中一张单子给他说:“这个钱给你,当初你花钱买的店。现在赚了钱也分你一半。”
赵诚看了眼,哟,挺能挣的。
“都给我?”
杜从宜:“我知道你比我有钱,来安手里的账簿都是你给的钱,那个我不过问。这是我给你的心意。”
毕竟为美色花钱,也讲得通。
赵诚笑起来,把单子放在桌上,“我的账簿在来复那里,你要是好奇,自己去看。我平时也没时间不过问。”
杜从宜:“我才不好奇,你自己留着吧。我今日瞧见二嫂去找你们那位郡主千金了。”
赵诚:“找就找吧,二哥都不管,我们更不用过问了。”
杜从宜聊着:“怎么?那你想过问什么?”
赵诚躺在她身边,房间里没有人走动静悄悄的,他闭着眼睛说:“我只想过问,你要不要睡觉?”
杜从宜不知想起什么,莫名其妙开始笑。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笑的乐不可支。
杜从宜笑够了没好气说:“起来,擦药了。”
说是年初七后各衙门开门,其实大年初三已经都陆陆续续回去当值了,因为北面战事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汴京城了。
互相打听消息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赵诚年初三终于休息,不用进宫当值,他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就躺在杜从宜书房,看着她画油画。她画东西下笔非常果断,丝毫不犹豫,这样的性格其实都很烈。不过至今都没见过她发脾气。唯一一次生气,还眼巴巴给他认错了,听讲道的一个小孩,也不知道什么家庭能养出这么懂礼貌的小孩。
她现在彻底不装了,开始练习各种画法,虽然对油画不熟悉,但画出来还是有基本功在。
而且她还在尝试水彩,来复给她淘遍了汴京城的纸,还真找到吸水好的厚浆纸了。
这会儿在给赵诚画水彩像,赵诚手里拿着书,但闭着眼,根本不看,旁边的一枝琴丝竹垂下来,正悬在他头顶。
杜从宜画的很满意,冬日的一枝绿,和他很相配。
赵诚在家不见人,但是架不住别人来家里见他。
章奎午后领着人来,来了也觉得无奈,进门就和他介绍;“这是,枢密院当值的小李相公。”
那位小李相公身后跟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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