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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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只是她命不好,才过的不愉快。

    可杜从宜有什么,只是会画几幅画,会识文断字,那算什么本事?

    午后姐妹几个坐在院子里闲聊,大都是杜从蕊讲八卦,京中哪一家纳了小妾被夫人闹到外面了,夫妻打起来了。哪家老爷们喝花酒被人追上门去了,谁家被贬了……

    杜从宜问:“京中,最近有什么大事吗?比如说案子之类的。”

    杜从珍以为她想打听赵诚的差事。

    便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倒出来:“听说,去年东宫去的不寻常,牵连了很多人,这几个月被判了很多人,我听婆母说,有好些商人牵扯到里面,一家人都被杀了。”

    杜从宜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想起了连颂。

    她不动声色问;“商人?牵扯他们做什么?”

    杜从蕊也跟着感慨:“自然是行贿,官商勾连不外如是。可怜了那些家眷们,被发卖从此再难做人。”

    杜从宜隐约已经猜测到,赵诚为什么会冒犯官家,被处罚那么重了。

    杜从珍接了句:“这些商贾家眷本就低贱,罪孽深重,没什么好可怜的。”

    杜从宜看了眼杜二,没说话。

    杜二顺着说:“话虽这么说,商贾出身的女儿,大都是送到官宦人家做妾,可女子是无辜的。”

    杜从珍觉得自己是官宦出身,那些商贾人家的女儿,必然是身份卑贱的。就像她仰望侯府的门第,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是无辜的呢?商贾多财,将她们养的千娇百媚,蛊惑男人,她们低贱,本身就带了罪孽。”

    杜从宜听的厌烦,就问;“按照三姐姐的道,假若你投胎到了商贾人家,是一头撞死呢?还是富贵活着?”

    “我……”,杜从珍被她问住了。

    杜从宜也懒得和她讲道了,只是见不得她张嘴闭嘴人分三六九等。她自己尚且算不得人上人,偏偏转头就瞧不起不如她的女孩子。

    杜从蕊看出来了,小四今日心情不佳。来得不是时候,但是没关系,看着妹夫应该是没有大事了,夫君的差事也有了希望。

    来安端着奶茶,进来给两位上了茶点,笑着和杜从宜说:“五哥说你爱吃矾楼的鲈鱼烩,今晚回来给你带,今晚肯定是带一桌菜,就是不知道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杜从宜没当回事,随口说:“他回来肯定是晚了,他就是随口一说,不用等他。”

    结果他的话说早了,赵诚今日只是进宫报道了一趟,赵策中枢行在归来,也累了,他早早就回来了。

    未时不到,他就定了一桌菜,这会儿人回来刚进院子,就喊:“大娘子,今日的鱼喂了吗?”

    姐妹三人刚回屋子,杜从珍坐在南窗下,一转头就看到院子里身量挺拔的男子。他一转身回头看到杜从珍,杜从珍看的眼神一闪。

    赵诚问院子里的惠安:“家里来客人了?你们大娘子呢?”

    惠安:“是我们家的二姑娘和三姑娘来了。”

    他点点头,双手背后,混着来安揭起的帘子就进来了。

    等进门来,把手里的鱼食递给来安,和两位打招呼:“家里来客人了?”

    他这个招呼打的有意思。

    杜从宜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逗她:“你不是想吃矾楼的鱼,我生怕晚了就没有了。”

    “说什么胡话。”,杜从宜白他一眼。

    杜二见赵诚好好的,笑着说:“我和三妹今日就是来打扰你们的。三妹一走就是小半年,母亲和爹爹都想她了。”

    赵诚笑起来,浑不在意,仿佛不知道杜二的小心思。”她也是因为我受累,罪过罪过。”

    杜从蕊见杜从宜拨弄桌上的首饰,笑着问赵诚:“若甫这是没事了吧?”

    赵诚站在杜从宜身边,抬手逗了下她的头发,若无其事答;“没事了。”

    杜从宜瞪他一眼,他也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收敛。

    杜从蕊:“没事就好,你这一出事,吓了我们一跳。爹爹整日神神叨叨地,向来看你,又怕给你惹麻烦。”

    赵诚:“不碍事,今日宫中无事,所以我就早早回来了。”

    他趁人看不见偷偷捏杜从宜耳朵,杜从宜烦死了,这人幼不幼稚。

    杜从珍一言不发,所以看到了夫妻两的小动作,杜从蕊被赵诚挡住,自然没看到两人的动作,杜从珍看的发酸,难怪。

    矾楼的席面来的很早,赵诚反而和杜从宜说;“前院来了客人,去我去看看,你们吃吧,不用给我留了。”

    他和两位打了声招呼,退出来就去了前院。

    他人一走,杜从蕊就说:“若甫这样貌,这权势,这个年纪的满汴京城也挑不出第二个。可见四妹你命好。”

    杜从宜好笑:“他挨打的时候,汴京城也是第一个。不能光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不过是差事而已,我反而觉得太太平平才踏实。”

    这是她的心里话。

    杜从珍却说;“他年纪小,官家看中,自然前途无量,将来和他攀关系的人自然也多。四妹好命,不像我。夫君不得力,爹爹也怨我……”

    她想起回娘家杜良镛说的那句:都亭侯府的门楣我高攀不起,你自己愿意去攀的,受了委屈,自己忍着……

    杜从宜听了也不接话,当没听见,她这几天事情多得很,烦心事也多,没空和糊涂虫计较这些。

    杜从蕊反而笑着说:“那三妹更该和四妹学学,在家里把这个大娘子的派头拿起来,你瞧瞧四妹,连若甫都要听她的。”

    杜从珍嘴上不说,心里想,她有什么值得赵若甫怕她的?若我是侯府出来的女儿,我夫君也会和我举案齐眉,男人不都不一样,喜欢好颜色。你等她年老色衰了,你看赵若甫还是不是这么宠爱她……

    总之,杜从珍这样的人,自己过得不好,就想千千万万个由,证明大家都一样。因为好面子,总觉得大家都不一样,不是我一个人不好,我过得不好,是因为我家世不好,是因为出身不高,是因为很多很多,但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

    杜从宜也不耐烦和她们聊这些,席面确实隆重,有杜从宜喜欢吃的鲈鱼烩,有金玉羹,她没什么胃口,只是陪着两个人尝了几口。

    三姐妹吃了晚饭,杜从宜给准备了了礼物,才把两人送回去了。

    等人走了,赵诚才进了后院,见她又在书房里东西,问:“怎么了?瞧着你又不开心?”

    杜从宜低头着自己的画,突然问他:“连颂死了,对吗?”

    赵诚没有回答,过去拍拍她肩膀。

    她问:“所以,你其实为他说情了对吗?因为那幅画,因为我画的那幅画,牵连了你,也惹怒了官家,是吗?”

    她单纯的时候是真单纯,聪明的时候,也是真聪明。

    想明白,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107章 生孩子

    赵诚见她人都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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