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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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宜低头凑近看他,昏暗中,他的轮廓就在她眼前,心里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看,真是一种老天的恩赐。让人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她凑近轻轻亲了下赵诚,赵诚直接把人压在罗汉床上严惩了。

    两个人闹到很晚都没吃晚饭。

    等亥时了,赵诚才吃完饭,杜从宜过了时辰从来不吃东西,赵诚哄她:“喝点汤吧,要不然饥一顿饱一顿,对身体不好。”

    杜从宜问:“所以,你想的事情想开了?心情也好了?身体、心里都舒服了?”

    赵诚抿嘴笑,不回答。

    杜从宜见来安扭头看她,低头喝汤又不说话了。

    赵诚很喜欢她因为脸皮薄,想骂人,但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但到底不敢太得罪她,低声解释:“我现在的情况,比较麻烦。”

    杜从宜:“赵策又找你的麻烦?还是因为你的生意有问题?”

    “赵策……好像真看上我了。”

    杜从宜惊呆了,汤匙直接掉碗里了。

    炯炯有神看着他,眼神都变了。

    赵诚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

    失笑:“不是那个,别乱想。是储君。我和子恒好像成了竞争关系。已经引起朝中相公们站队了,而且你的老师,也参与其中了。”

    杜从宜看着他,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其实想一想也能明白,赵诚展现出来的聪慧和果决,比赵吉要优秀太多了。他能欣赏赵策,就说明他和赵策讨论一些决策,双方已经能达成一些共识。

    这是赵吉远比不上他的。

    “汪伯言是东府相公,他不可能不参与选定储位,比起赵吉,他当然愿意选你。”

    赵诚以为她想不明白,真小瞧她了。

    事实上关于大事,杜从宜看得很清楚,可能和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

    赵诚:“我以为我做好辅臣,到了年纪自然能脱身。没想到……”

    因为他根本没往那里想,而且态度消极,一味地避讳朝政。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赢在什么地方了。可一旦进入这个赛程,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可以说不死不休。

    他的愿望从来没变过,大富大贵过一辈子。

    可如何能万事不愁,富贵过一辈子,对他来说很难了。

    他自己不觉得,其实从他到官家身边开始,汪伯言就在研究他了。不光汪伯言,所有人都研究他了。

    汪伯言试探他不止一次了。

    尤其在连颂案后,汪伯言甚至确认,官家必然已经偏向他了。而且连颂假画案,汪伯言也是为他消除潜在的麻烦,人与人之间,不能光有欣赏、喜欢。要有经历过矛盾后的裂痕,双方的感情才能加深。

    赵诚在连颂案后,一句怨言都不曾有,官家也是因为他脾气倔强,罚得重了,两人之后甚至交流的更深,这是*7.7.z.l实质性的感情加深。

    赵子恒固然不错,可大战在即,赵子恒守不守得住,还两说。

    尤其他这样的激进派,需要一个有雄心的储君。

    包括赵若甫的税制,他有很多东西是信手拈来的。

    有些人的脾性和做事的风格,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赵吉大婚那日,章奎才从杭州赶回来,他被派出去巡检地方,游历几个月被晒得焦黑,见了赵诚,呲着一口大白牙,笑问:“你最近没惹祸吧?”

    赵诚伸手邦邦给他两拳。

    “没有,哟,壮实了不少。”

    章奎被他两拳打的直倒退,一边笑骂:“你这是什么规矩?快叫师兄!”

    男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个德行,都爱做自己兄弟的长辈。

    第118章 北方

    赵诚见他少了文弱之气,笑说;“看来子平没少招待你。这一趟出去过得不错。”

    章奎笑骂:“有没有规矩!那是你姐夫!你姐姐快生了,他整日担惊受怕的。我是你师兄!”

    赵诚好笑:“怎么?你这是和他喝酒喝出感情来了?”

    章奎:“若甫,你这是小人之心了。”

    赵诚只管笑,笑完后才说:“真怀念从前,咱们三个整日混日子,过的真开心。”

    章奎;“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从前了?”

    章奎和他不一样,他是士大夫家族出来的子弟,一辈子的想就是坐上高位,忧国忧民。

    “没事,子恒大婚,想起从前的日子了。”

    很遗憾,他和赵吉已经没办法做朋友了。

    晋王府难得热闹,高朋满座,喧嚣一时,可午时一过,他就回宫了。

    赵策这几日和郭奉忙着统筹兵马,吕顺的旨意已经到了汴京城,连吴阶都给他写了信,这位素未蒙面的舅舅,在信中十分硬朗说,你我舅甥,再避嫌都没有用,不论你怎么看,在外人眼里咱们就是一起的。武将不易,文臣更难当。你在朝中的争议我都知道,务必小心。

    赵诚心里失笑,人人都看得清楚,可惜他这么久一直自以为是,竟然身在其中,失了警惕心。

    他只当是赵策用他当磨刀石,诸不知赵吉未必不是他的磨刀石。

    都不是亲儿子,对赵策来说,其实都一样。

    他笑自己大意,又佩服赵策的阳谋,算计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觉得大宗正和赵策是一体的,必然为官家考虑周全。

    可对赵策来说,大宗正和汪伯言等人,没有区别。

    赵策午后听郭奉说,赵诚已经回宫就在北苑军中,就让宗瑞将人叫来。

    见了人就问:“子恒大婚,你怎么就回来了?”

    赵诚听得心累,他看起来二十岁,又不是真的二十岁。

    “宫中当差,大宗正说并无需要帮忙的,臣就先行回宫了。”

    赵策:“都不喝杯喜酒吗?”

    “臣戒酒多时了。”

    赵策嗤笑:“真是无趣。”

    赵诚也不恼,只是憨憨一笑。赵策问:“大宗正就没说什么?”

    赵诚摇头。

    他已经不再按照自己的方式思考了,要是从前赵策问这话,他根本不会多想。

    只能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确实复杂。

    九月一过,北方加急军务,辽军骑兵南下扣边。

    先锋将领康渤将一股八百骑兵全歼。

    这战报来的非常突然,赵诚看的眼皮直跳。

    康渤这个不要命的玩意儿!

    赵策看了战报第一时间升康渤为前军的前锋主将,赐宣威使。赵宋复杂的官名、派遣和荣誉的叫法,赵诚也分不清,他只知道康渤用命搏来了前程。

    燕城一带,在河北山中,是宋人最后的屏障,一旦守不住,骑兵南下,中原平阔之地,就很难挡得住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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