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乙游专心致富(美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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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二人还半点没意识到自己和旁边的人动作一致,让楼满凤连叫破都不方便,唯恐惊动他们,反而让他们知道身边还有个这样的人。

    一来一去之下,自己生起闷气,一顿饭都没吃好。

    倒是皇帝跟他斗完气,自己偷摸把那坛酒喝了,只觉得惊为天人。

    这酒虽果味浓厚,一入口,酸得恰到好处。既给人深刻印象,却又不至于酸倒了牙,叫人难受。

    往日常说烈酒烈酒,喝下去如火烧火燎,刀剌喉咙一般,才觉得是血性男儿。

    但这坛子新酒别出心裁,称不上多么浓烈,但一入口,仿佛有什么在嘴里噼里啪啦爆开,刺激又舒爽,味道半点不输,口感上融入果香,又更加圆润顺滑,的确是极品。

    他不敢多喝,因为太子孝顺,始终盯着他身体,也只能趁宴席散去,一人在房里独酌。

    一旁的贴身太监度他神色,笑着凑趣道:“陛下倒不如从京城发一道旨,赞赏这个沈掌柜酿酒技艺高超,配得上您之前发下去那道‘天下第一厨’的匾额呢。”

    皇帝一听,便明了这太监的谏言是何意,笑着点了点他:“你这老货,唯独在这些事上显得精明。”

    太监忙笑道:“奴都是揣着皇上的意思来的。皇上精明,奴自然也就精明。”

    那句从京城发旨,确实说到了皇帝心坎上。他虽身在江南,但此次微服出巡是瞒着众人来的,整个江南至今未有官员知道皇帝亲身在此,只以为是太子驾临。

    这之前几个府衙有官员被办,也都是太子出面去做的。

    皇帝秘而不发,暗藏此处,自然有他的打算。

    只是京中太过安静,久未有皇帝音讯传来也不好。

    为了让有些人相信他还坐镇皇城,倒不如像这太监说的,从京城发一道旨,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顺道抬一抬沈记的地位,让他们在江南做事更活动得开些。

    如此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这样,传旨下去”

    *

    “酒呢?酒呢?不是说沈记开始卖酒了吗?”

    “唉呀,你听错了,那是说沈掌柜开始酿酒了——”

    “那不是一样的吗?”

    “沈记不卖酒吗?皇上金口玉言,说是天下第一酿,这才紧赶慢赶来的!咱们京城当真没有卖的吗?”

    “沈记从来都不卖酒哇!你忘了,沈掌柜如今人在江南,即便酿了酒,也是在江南卖。咱们京城啊,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见得到一丝酒影子!”

    “怎么这是?咱们京城人,现在活得还不如江南人了?”

    门外熙熙攘攘,拥挤不堪,不少人手里捏着银票都送不出去,怀里藏着银子都花不出去。

    至于沈记和凌云阁的包厢里,更是热闹一片。

    江南有酒商,难道京城就没有吗?倒不如说京城酒商更多。

    越靠北的地方,气候越寒冷。古代燃料都是稀罕物,即便家里不缺,但能喝口酒暖暖身子,岂不更好?

    京城爱酒的人,比起江南是只多不少,酒商们自然也活跃至极。

    更何况沈记早就名声在外,此时又听说沈掌柜酿了新酒,早已风靡江南,还得了当今盛赞,更是叫人心痒痒。

    真想知道那江南士子、贵女们爱喝的酒、当今皇帝爱喝的酒,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哇?

    只是无论他们问谁——沈记的老面孔芳姨、三娘,又或者常来的郑家小姐,甚至有人往大庆风物上投稿子,隔空遥问折月客——都没个音讯。

    越是问不到、尝不到,就越是惦记。甚至有人都已经发起牢骚来了:“这沈掌柜分明是京城人,怎的去江南酿酒了。”

    有的老客虎目圆睁:“咱们京城,那也该第一时间喝到沈记的酒嘛!”

    芳姨也好,马三娘也好,又怎么好跟他们作色,柔声劝着,又叫赵二往外头跑腿买了两壶酒,这才作罢。

    等到了打烊,总算又有了时间,和郑梦娇一道往沈蓉的口脂工坊去了。

    “我看啊,掌柜的要是再不回来,我们这几人恐怕就被人包了饺子了!”芳姨半是担忧,半是欣喜道。

    郑梦娇也赞同:“是啊,荔姐姐要是人不回来,托商队送两瓶酒回来,叫人解解馋也是好的呀。”

    如今沈蓉掌管的口脂工坊虽说小有规模,每日也产出不低,但鲜少有人知道这工坊背后也是沈荔,因此来围堵的人不多。

    听完几人等人甜蜜的抱怨,沈蓉失笑着拆开沈荔送来的信。

    “短时间恐怕还回不来。”她笑着说,“荔荔信中说,她只是初入酿酒一道的门槛,还没学到什么能用的,恐怕要在江南多待些时日。”

    即便被追捧到极致,沈荔仍记得自己原先的目标。

    ——她想做的是便捷、能够走量的食品行业。尽快赚够钱,尽快走人。

    能学到一手极佳的酿酒技术自然好,等以后回家去了也用得上。但眼下大受欢迎的起泡酒,却暂时还没办法量产。

    没办法量产,就没办法源源不断稳定地供给她的回家进度条。

    因此虽说她亲手酿制的一坛酒,已经能在江南乃至京城卖出几百两银子的高价,沈荔依然日日去池月的院子里报道。

    埋头学习,潜心研制,仿佛半点成就都未曾取得,没有半点被追捧的傲气。

    池月看在眼里,不褒不贬,只是任由她来,任由她去。这种日子过起来,便如流水一般的快。

    就在沈荔刚对新的酒方子有了些眉目时,一日傍晚,两人在亭子里吃饭时,池月忽然放下筷子。

    轻轻一声‘叮铃’碰撞。

    她抬眼看向沈荔。

    “你不是她。”池月注视着她的小徒弟,“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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