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乙游专心致富(美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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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而已。”

    “我又如何不知不说世子之尊, 若他愿意将魏家公子身份露出一二,在江南便也能横着走了。”

    沈荔揉揉额角。

    “奈何,他就是不愿呢。”

    乔裴听着听着,眼帘便垂了下去。

    为何不愿?

    楼满凤如今不过是被人骗了几单生意,对不上给对面的货, 这点麻烦在乔裴看来, 小得不能再小。

    要么用魏家的钱摆平, 高价从别的地方收货,吃一笔亏;

    要么用魏家的身份摆平, 让人不敢追着他要东西,把风险转嫁出去。

    放眼江南,难道有哪家货商敢同魏氏商行对着干吗?

    至于他的不愿

    也不是不能解。

    乔裴不语。

    目光垂落,看向对面那只茶盏。

    车上所用的茶盏都是特制,以防倾洒,不是平时用的开口茶盏,而是小口的茶杯。

    这车以往只有他一人坐,定制单子自然也是一壶一杯即可。

    多出来的这只杯子,还是去年夏天,叫人加急做出来的。

    沈荔未曾察觉他的目光,放下茶杯,继续道:“供货的跑了,催着交单的那头也不是什么恶形恶状之徒。都是本分做生意的人,阿凤愁眉苦脸好几天,也难怪别人察觉。”

    阿凤

    “沈掌柜与楼世子,似乎很亲近。”乔裴轻声问。

    “朋友情谊,忧他所忧,难道不该?”

    “沈掌柜高义。”他不说话了。

    短短几句话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称谓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但事无巨细,周到关怀的姿态

    就算这对她来说,也许不是什么费神的大事,但也总让人看着不甚愉快。

    抿一口茶,乔裴轻轻慢慢,吐出一口气。

    他倒不奇怪沈荔会知道楼满凤经商失败的事。

    楼世子性情直率单纯,脸上是藏不住事的,只要有心,人人都能看出些端倪。

    但,那也要有心在先,不是吗?

    在他的沉默里,马车很快到了魏氏府上。

    楼满凤不在,他舅舅魏槐将两人迎了进门。

    “倒不知乔大人今日也一道前来,有失远迎,实在失礼、失礼啊!”魏槐拱手。

    但等乔裴先一步进屋里,院中只有他和沈荔两人时,又压低了声音提醒:“沈掌柜莫怪我小人之心,实在是我等市井小民,不与官斗才是智行啊!”

    他对楼满凤万般宠爱,对沈荔也爱屋及乌:“若说沈掌柜是寻常女子,那么这乔大人常伴左右,无非是看年岁相仿、性情契合,有男女之意。”

    “但你毕竟不同”

    沈荔听着听着,一下子恍然了。

    难怪、难怪

    原来不是乔裴黏她黏得拙劣,而是她太锋芒毕露了?

    是沈记的存在感太强,她的形象与其说是一个年龄正好、亟待婚嫁的适龄少女,不如说是话语权十足的一方富商大贾。

    以至于外人眼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都不是男女之情,而是生怕乔裴觊觎沈记、有心要从她手里抢走这只生钱貔貅了。

    “当然了,要是不好推拒,找我妹妹也是一样。”魏槐促狭一笑,“她可是很欣赏你的。”

    魏桃作为北安侯夫人,帮沈荔挡一挡宰相威逼,也不是做不到。

    然而这里的欣赏究竟作长辈欣赏晚辈、同行欣赏同行、亦或主母欣赏佳妇,就见仁见智了。

    沈荔抿唇一笑,不接话,反而问:“这些都是小宗,倒是阿凤的事,您再同我细说说”

    说话间,两人一路穿过魏家同样大而繁复的庭院,来到乔裴等候已久的正厅。

    一推门,便见这位高权重、威权在外的宰相大人,正对着小茶炉目不转睛。

    他自从被沈荔说过以后,又恢复了以往轻淡素白的打扮,不再整天折腾那些红衣。

    又听了照墨的谗言(这些前面都要补上),着意要表露自己和他人不同的‘竞争优势’,于是越发贞静有度,举手投足间,恨不得把优雅大方四个字明晃晃写在衣袖上。

    只是这样一来,他守着茶炉的端方模样,看着倒有几分大妇风范了

    魏槐险些以为自己眼睛坏了,偷偷揉了两下。

    沈荔却深以为然。

    勿怪魏槐,她不也常把乔裴比作大家闺秀,偷偷叫他乔大小姐么?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乔裴的问题。

    她和魏槐刚走过去坐下,乔裴便递上一碗茶:“温度正好,沈掌柜试试。”

    沈荔早就习惯,连带着后面红袖周雨两个也都习以为常。

    唯独魏槐,被吓一大跳。

    这乔裴乔相之名,他也有所耳闻,又因为有北安侯那样一个姻亲,知道得更深入些。

    虽然素有‘玉宰相’的美名,但‘活阎罗’又岂是好惹?

    光是替当今斩贪除恶、肃清朝堂,做变法之先驱,便绝不是寻常心性。

    更别说在北方边线蕲州、烟州几地的大动作。

    若说北线安然无恙全靠他,似乎有失偏颇;但说他一人之肩力保北境后勤无虞,似乎也不能算错。

    远坐朝中,运筹帷幄千里之外,听上去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但其中对局势的判断,对细节的把握,对人心的控制,一丝一毫绝不能出差错的压力

    即便对此人人品不大信任,魏槐也不得不说,这是位顶尖能臣。

    而能臣的人品不可信赖,这不是从古至今应有之义吗?

    这样一个人,居然亲手替沈掌柜煮茶

    只是他知分寸,没有当面言说,只继续和沈荔说着楼满凤的事:“凤儿性子倔强,这事说到底解决起来不难。但他既然不想用魏家、楼家的威势迫人,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伤了他的心。”

    刚说到这,乔裴手腕一动,将沈荔手中的茶水满上。

    “温度正好。”他言简意赅,“用些吧。”

    沈荔便抬手用了。

    “若照沈掌柜所言,替他周全善后、找新的货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凤儿不愿。”

    魏槐说:“绸缎瓷器,这些东西江南处处都有;但凤儿好强”

    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只装了凌云阁红豆酥的瓷盘从照墨手里递到乔裴手里,又被他轻轻搁在沈荔面前。

    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也不免断了魏槐的话。

    一而再再而三,魏槐又不是什么委婉妥帖的性格,当即问:“乔大人可是有话要说?”

    沈荔吃着红豆酥,笑眯眯的,不说话。

    “惯子如杀子。”乔裴慢条斯道,“魏家对世子,溺爱太过。”

    魏槐一笑:“魏家一不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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