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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人下人巧善》 120-130(第10/14页)
多。
等到萧寒领着褚家的人来接,这两位已经割舍不下了,来回叮嘱,说家里庭院宽敞,够孩子撒欢跑,叫她常带去坐坐。
这是妙妙的福气,巧善抱着她应下了。
回的是玉溆,城里冷清安静,铺子大多数关着门,街上少有人走动。
褚家的院墙还在修,他们以这个为由告辞了——施恩不图报,才显得品行高洁。挟恩图报,功德至少要减半。
他们的宅子也被人烧了一小半,看得出修补痕迹,应该是褚家派人来做的。
他心急如焚,找个借口叫小五把孩子和青桃送去赵西辞那,关门休养四五天,把漏下的夫妻恩爱补齐了,再去忙正事。
难得天晴,赵西辞带着妙妙在院中玩风筝,瞧见巧善,立马抱起妙妙,吆喝人关门。
“抢孩子的来了,快打出去!”
妙妙抱着她脖子笑,巧善扶着柱子笑,“帮凶们”也笑了。
先前赵家禾说妙妙长得好,不过是随口一句,并不是真的天生丽质。这些日子好吃好喝地养着,长了肉,洗得干干净净,穿得规规整整,才算好看。她的眼睛干净明亮,看着谁的时候,因为心无旁骛,能叫人感受到那种“我眼里只有你”的珍视,会自然而然地心软。
唐家的阿婵阿妍不可能真的给她,这样的妙妙正好。
巧善犹豫,担心妙妙的残缺会给她带去更多非议。
赵西辞诚心实意说:“赵家信奉女子无才,才会安分守己,我从小要强,一直是讨嫌的那个,受过许多打压,知道女儿家的艰难。你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我要把女孩该有的东西,都献给她。我做亲娘,你做干娘,我们一块疼她。”
她伸手摸摸巧善的小腹,压声说:“你是胖了,还是有了?”
巧善哭笑不得,小声答:“胖了,回来前有过月事。”
“也好,等身子骨壮实了再生产。那几年,一同房我就赶紧起来清洗。”她抬头看一眼天,老实承认,“我担心会生出个像唐四那样的蠢货,拉我后腿,盼着哪个妾能生下儿子,替我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唉,妾也是人,真生下来了,我总不能强行叫人家母子分离。”
巧善想起那个没缘分的孩子,心疼了,小声说:“妙妙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是担心别人因此说你。”
“让他们说去,尖刺我的人不少,再多点也无妨。”
巧善点了头,赵西辞欢喜,走到被红衣抱着的妙妙那,亲一口,欢欢喜喜宣告:“我是你亲妈,那是你干娘,这些是姨妈,妙妙是心肝宝贝。”
妙妙高兴拍手,哄得大家一齐笑。赵西辞为孩子添了许多耍货,不信邪,非要亲自教会巧善踢毽子不可。
不会的仍旧不会,踢两下就飞了出去,急得赵西辞跺脚喊“祖宗”。巧善心知这辈子怕是学不好了,抱着“老师”认错讨饶。
看戏人又是一阵笑。
欢声笑语飘出院墙,门外的男人停下来细听。
赵家禾瞥见,心乱如麻,连忙停下,就近藏到铺子里。
男人的心思好猜,一个驻足就显露无疑。
赵七年轻气盛好打发,不足为惧。可是褚骑成熟稳重,手里有千军万马,而他,只心里有千军万马奔驰而过,践踏得他丧魂落魄。
他该怎么应对?
第128章 烦天恼地
那位匆匆离开,并没有登门拜访。
虽然情难自控,但礼法当前,理智尚存。
他心事重重,巧善一眼看出来了,以为他是舍不得孩子。到家后,她不忙做活,先坐到他旁边,柔声劝解:“我也舍不得,可我仔细想过,西辞那边人多,她见识广,能把妙妙照顾得更好。”
他含含糊糊说:“这样也行。”
她贴着他胳膊,轻叹过后,忧心忡忡问:“成亲后多久有孕才是对的?”
他回神,抽出胳膊揽住她,笑着安慰:“眼下各自装着糊涂,两厢握和,看着风平浪静,其实底下早已浑浊不堪,迟早要大动干戈。不好在这时候生儿育女,我找人开了些药在吃,暂且避一避,等天下太平了再说。”
褚家没中计,在这事中规规矩矩行事,既没做内应,也没有丢下百姓不管,一直在奋力抵抗。人和财都受了重创,理直气壮递折子要求彻查。上面没有拿办他的借口,只能按“流民夺城”的戏码接着唱下去,查办一堆“办事不利”的人,给他家一个交代。
褚颀失了先机又缺钱,暂且造不了反,只能借伤退回来从长计议。
“书上说是药三分毒,人好好的,就不该胡乱吃药。你要做什么,只管去做,我能照顾好自己,就算孩子来了以后事多,我也不怕,还有青桃,还有西辞她们呢。”
有了孩子,琐事多,她便没空出门,也许那人就不会再惦记了。但他一直担心早育伤身,只是她从来不怕苦不怕死,光凭这点恐怕说服不了她。他无奈道:“真要起了战乱,比前些日子凶险百倍。人心都是贪的,倘若知道处处悲惨,为了多得点粮让自己能活下去,抢劫杀人,无恶不作。我身子硬实,吃点苦药不算什么,总不能让你带着孩子受那个罪。”
“那还是别……别欺负了,你不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那你就不用吃药了。”
晴天霹雳!
那怎么行?
他赶忙说:“那方子是老祖宗传下来,用的全是常见的养生药,温补降燥。你看我,哪哪都好,身强力壮,浑身是劲。”
“那好吧。”她苦笑道,“幸好上头没有长辈来催。”
陈婆子命苦,嫁过去没多久就挨公婆骂,挨男人打,只因三四个月没怀上,就被认定是个没用的丧门星。后来好不容易怀上了,在不知情的时候挨打小产,从此再没消息。被家人凌虐,被外人指点,都因为这个。她一提往事就哭,万千仇怨,都化在刀下,砍在了砧板上。
他哪里知道这些深情底理,咧嘴笑道:“所以说他们死得妙。我是你丈夫,你听我的就好了。”
他笑得痛快,这让她暂且忘了这些不好,故意为难:“那要是你说错了,该怎么办?”
他一拍膝盖,佯装生气道:“反了天!”
她掐他胳膊,瞪眼睛,“你说什么呢?”
他乐得逗她高兴,接得快:“我说方才弄反了,我是你丈夫,我听你的就好了!”
她靠着他大笑。
两人说笑一阵,闲不住,忙开了。
他要给往东走的人写信,她连忙收走桌上的书本和算盘,临时起意,问:“那药在哪?给我看看吧。我背到《千金方》了。”
他不懂药理,怕她看出什么,不敢给,随口扯谎:“正好吃完了,还没去拿。你放心,是老……马神医家祖传的方子。”
“老大夫家的吧?”
呃……都不是。
她帮他解了围:“你放心,这样的私密事,我不会拿去和小五说,她还没嫁人呢。对了,她们说坊间新出了称誉褚大人的戏,等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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