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学长是个白切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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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半天才接。”

    “有屁直接放。”邹百辰把一勺混着青豆的米饭塞进嘴里。

    “什么态度啊!”韩季峰不大满意,“我听说你的脚受伤了,特地打电话慰问一下,严重吗?”

    邹百辰应:“没什么事。”

    电话另一端的韩季峰却早有预料地嗤了声:“没事你还挎着展晗满楼层的转悠,在这儿玩司马昭之心呢? ”

    “可不。”邹百辰顺势挖苦,“连你一个不在场的智商盆地都看出来了。”

    扬声器里传来篮球砸到篮板的叮咣响,伴随着韩季峰忽远忽近的声音:“哥们今天赛场情场双得意,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

    邹百辰不以为意:“不就是黎礼去看你比赛了么,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

    “嘿,酸,你继续酸。”韩季峰觉得好笑,“有这仇视别人家甜甜爱情的功夫,你也搞个对象给我瞧瞧?”

    邹百辰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刚刚和母亲间的对话,把手机抓回到面前,低沉着声音询问:“哎,你觉得我和展晗间的关系怎么样?”

    “展晗?你真对他有意思?”韩季峰先是疑惑,随之恍然,“也是,你不就好这口嘛。”

    邹百辰没给他好脸色:“废话,我自己的感觉犯得着来问你吗?我是说,他对我。”

    对话至此,韩季峰犯难地嘶了一声:“他对你……还真不好评价,有那么点像哥哥照顾弟弟。”

    “他本来就比我大。”邹百辰情绪低落地嘟囔了句,“行了,你的狗嘴里也吐不出来什么象牙,挂了吧。”

    “嘿,你这人过河就拆桥啊……”

    邹百辰没得到自己中意的答案,心情不佳,没再听死党的吐槽,直接挂断通话,后仰着倒在了枕头上。

    几分钟后,手机再次震动,小鲨鱼鳍头像发来消息。

    【到家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给足了人存在感。

    “哥哥照顾弟弟?”邹百辰默念了遍韩季峰刚才的话。

    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呢。

    ——

    脚伤之后,邹百辰摆烂式的躺了好几天,几乎都没怎么出现在学校。

    倒也不是伤得多严重,而是因为展晗心存愧疚一天跑一趟,自己好得太快就露馅了,还得硬着头皮往下装。

    最后他待得实在闷得慌,便在脚踝上缠了圈压迫绷带,顶着中午的太阳打车回了学校。

    临近午休,体育生刚刚结束上午的训练。邹百辰进校门时正好看到死党和另外几个男同学从操场走出来,朝着楼后方向去。

    “哟,北高稀客啊。在家里待够了?”韩季峰远远地瞧见他,驻足下来打招呼。

    “别提了,自作自受。”邹百辰在绿茵草坪前舒展双臂,活动松散了好几天的筋骨。

    韩季峰用护腕擦了擦汗,哈哈一笑:“这事你怪不着别人。走,正好带你看热闹去。”

    为缓解近日的无聊,邹百辰没细问,直接迈步跟上。

    十月中下旬的落叶堆得到处都是,即便每天都有值日生,也根本扫不净。

    银杏满地的侧门口停着几辆大巴车,是出去做写生培训的美术生们返校了。

    此刻普通学生们都还在楼内上课,小院里来来回回走的都是各类特长生,许多人吵吵嚷嚷的,都聚集向了建筑拐角的隐蔽处。

    邹百辰和韩季峰一行人站在艺术楼前观望,还在其中发现了段洋的身影。难怪很久没看见这小子了,他还是那么一副欠揍的嚣张样子,带着头横插在几波人中间指手画脚的。

    “这就是你说的热闹,看起来像是要约架的阵势。” 邹百辰找了个墙角倚着身。

    韩季峰抱着胳膊,一副作壁上观的佛系样子:“听人说是有点矛盾,具体我也没兴趣问。”

    邹百辰瞥了眼他身后的几个体育生,听出了话外之意:“听这语气,还能和你们扯上点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是好人一群。”

    韩季峰话毕,站在另一侧的男生开口补充:“但如果趁乱踹哪个倒霉的两脚,也不是没可能。”

    邹百辰笑应:“信了你们的邪。”

    “嘿。”一道悦耳女声从不远处响起,骆娆和几个眼熟的音乐生攀在另一侧墙头招了招手,“来这边。”

    琴房与画室本就一墙之隔,也难怪她们被吸引出来。几人应声过去,和女生们并肩围在墙边。

    “好家伙,你们这观战视角比我们刚才的地方还开阔。”邹百辰踩着墙边的乱石堆登高,几乎可以俯视不远处空地上的战局。

    “古筝房这边本来就安静,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赌赌哪边能赢?”

    “这几个人根本打不起来,也就是双方都死要面子,虚张声势。”

    无聊的男男女女凑在一起,边观望边探讨,完全没在意到时间流逝,教学楼那边的午休铃声都已经响起。

    北高校园猎鹰的称号不是白来的,自律部内的成员有一个算一个,都各自具备着关注学生动荡的本事。

    未等场上双方有所冲突,戴着袖章的监察委员们已经闻讯到位了。

    骆娆预感这场热闹可能看不上了,索性打算和朋友们回去练琴,刚一转身,便和一张眼熟的脸孔打了照面。

    瞧着墙头上的某人还看得津津有味,小姑娘故意咳嗽了两声。

    邹百辰闻声略微偏头,余光瞥到一个蓝衣的影子站到了自己身边。他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之前展晗给的限定版透明胸牌戴上,装作是艺术生,继续心安理得地扒着墙头。

    “刚休病假回来,就往人堆里凑,如果再因为打架违纪被停学,那你直接不用念了。”

    过于熟悉的声线传进耳朵,邹百辰被惊了一个激灵,连忙回头。

    身边站着的这位自律部员果然是展晗。

    卧槽,他怎么穿的蓝色校服?

    再看一眼,韩季峰那帮不仗义的家伙,为了不惹麻烦上身,早就悄无声息地退到了一边去。

    邹百辰愣了两秒钟,维持着撅屁股凑热闹的姿势没动。

    展晗怀疑性的目光向下移动,落在邹百辰的左脚上。这家伙正稳稳当当地站在乱石堆上,哪里有半分崴过脚的痕迹。

    眼见着对方眸色深杳,邹百辰石化在原地,这只左脚抬也不是,落也不是。

    在场另一位自律部员转向展晗,开口说:“学长,你不是肩膀疼好几天了吗?我在这盯着吧。”

    “恩。”展晗淡然点头,“我带一个走,剩下的你处理。”

    带一个?带谁?

    邹百辰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有一道力气提着自己的后脖领,硬生生地从墙头扯了下去。

    “哎?”

    “我没打架,我这腿脚打什么架啊。”

    “我看看,我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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