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对照组真少爷: 20、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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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病那几日,来了不少书坊认识的人,”霍娇企图蒙混过关:“不太记得了,可能是其中哪个落下的。”

    她还给自己铺好后路:“但是我都没让他们进来。”

    听她这样认真的解释,谢衡之将扇子放下来,神色稍缓。

    李婆婆备好了晚膳,本在一旁看热闹,感知到氛围不太对,她站在不远处,侧耳去听。

    她想到霍娇刻意提醒过她,那位兰氏郎君的特殊身份。再看这折扇,应当正是他的。

    眼见霍娇慌乱地过于明显,她心里帮着着急:两人明明没什么,霍娘子这样反应,倒叫家主误会了!

    她在旁补上一句:“我记得,我记得,是位公子。看着正派的,就同霍娘子打个招呼就走了。”

    其实这种事最忌讳的,莫过于将人物细化。

    果然,谢衡之表情又冷下来,他揶揄:“哦,看着正派呢。”

    这扇子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兰珩的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嚣张到登堂入室,直接来家里找霍娇。

    最令他绝望的是,纵使他千防万防,那人还是靠从小与霍娇朝夕相处的了解,仅凭几次浅交,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她的好感。

    或许即便换了张脸,她还是像所有人一样,更喜欢那个人的温柔小意。

    霍娇连连摆手:“不不,我觉得不怎么正派。长着一张花心纨绔公子哥的脸。”

    她撇清关系:“不是李婆婆说,我都想不起来是谁。”

    她极力辩解的模样极大地安抚了谢衡之。但自己天生的脸被这么说,他又哭笑不得。

    上回霍娇夸他这张脸好看,他闹别扭赌气,害得两个人一起饿肚子。

    人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回的。

    这次他举一反三,懂得将事情往好的方面想。

    比方说,那个人虽然占尽了好处,但还是迫于无奈,舍弃了这张霍娇最喜欢的脸。

    人生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谢衡之忍住心里的酸涩,拉着霍娇进了卧房。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霍娇知道这一关是过了:“没有了,明天我想最后去趟书坊,和大家道个别吧。”

    谢衡之心中一怔,看着她她:“你不留在书坊了。”

    “是啊,城门不是解禁了吗?”霍娇耸耸肩:“原本早几日便打算走的,是荣二娘让我留下来帮她看着铺子。”

    她苦涩地笑了:“现在已经这样了,汴梁也算是我的伤心地了吧。”

    李婆婆刚巧端了饭菜进来,又将碗筷摆好:“今天菜多做了,家主和霍娘子好好吃一顿,听说家主升官儿啦。”

    霍娇眼里是抑制不住地惊喜:“真的?升了什么。”

    谢衡之就像她压的赌注,养的小狗。

    正主真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霍娇计划着要回永宁,而他离开崇文院这样的储才机构,就意味着想再调回地方难上加难。

    沉寂了许久,谢衡之才低着头:“把我调到枢密院承旨司了。”

    他眼里的落寞,霍娇不是看不到:“你不高兴?”

    谢衡之将目光从霍娇握着筷子的白皙手指,移到她眼中:“是。”

    霍娇没有说话,她拇指几不可见的蜷缩了一下。如果谢衡之这时候,说出什么捅破窗户纸的话……

    那她也不知要如何应对。

    四目相对,谢衡之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皇命难违,升了官,我回不了永宁。”

    他一字一顿:“我想照顾好你。”

    他没把话说死,但那双偏执炽热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霍娇避开他的目光,眼神飘忽:“我现在挺好的……。”

    见她没有直接拒绝,谢衡之试探着又道:“那阿姐能不能多留一阵子?给我帮帮忙。”

    霍娇复又看向他:“要我帮忙?”

    谢衡之道:“我们家里事情繁琐,李婆婆年纪大了,这次我老师杨寒灯也回来了,家眷迁回是时间问题,我想让她回到杨府去。”

    “所以?”

    谢衡之显得很腼腆:“想请阿姐帮我安排一个干杂活的小厮,还有一个会做饭洗衣的婆子或者婢女。”

    说罢,他推过来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谢衡之的姓名和官职,用来去京仓代领每月俸禄,原本交在李婆婆手上,领回后转交给霍娇。

    霍娇看着木牌,觉得像是什么烫手的东西,犹豫着没有伸手。

    “我在盛京实在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怕人牙子那里买到别人家的眼线,”谢衡之不太会哄人,他学着记忆里那个人的模样:“阿姐帮帮我。”

    霍娇最是吃软不吃硬,她难得见谢衡之软下身段求他,这要求也不过分。

    “好了好了,答应你了。”她把牌子收进袖子,继续扒了一口饭掩饰。

    第二天早上,谢衡之没去当值,等霍娇房里有动静,他便上前去敲门。

    霍娇还以为是李婆婆:“进来。”

    来人是端着洗脸水的谢衡之。

    “怎么是你?”

    谢衡之把东西放下来:“李婆婆听说杨大人回来,今天又没有早朝,便去见他了。”

    走到脸盆木架子旁,霍娇拿起手巾浸入水中,不是很信任地瞟了他一眼。

    她合理怀疑是这人把李婆婆支开了。她怎么不知道李婆婆对杨寒灯有这么深的感情。

    谢衡之也没有多解释,不一会儿又进来,端了两碗杏仁茶和一盘白煮鸡蛋。

    霍娇坐在铜镜前梳头,乌发落肩,从镜中可见谢衡之端正坐着,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鸡蛋在桌上敲碎。

    白嫩的鸡蛋脱壳而出,谢衡之张嘴去咬的瞬间,偷偷抬眼去看霍娇,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短暂碰触。

    霍娇像被烫了一下,目光躲开,垂下眼去桌上的妆奁里寻一只钗子。

    身后是谢衡之慌乱不自然的碗勺碰撞声。

    霍娇忍不住低头一笑。

    等她梳好发髻,谢衡之已经吃完了,但他没有走,而是同她商量今天的日程:“今天不用上朝。”

    他看着她,称得上小心翼翼:“你去铺子里,应当还有东西,我帮你搬回来。”

    霍娇一勺一勺吃着杏仁茶,没有拒绝。

    等她换好衣裳出来,谢衡之蹲在门口喂狗,一个面生的男子过来,同他耳语几句,见到霍娇,便鞠了一躬离开了。

    谢衡之将手里的半块蛋白塞进小黑狗嘴里,拍拍手站起来:“快走吧,有好戏看。”

    霍娇不明所以,被谢衡之拉着往书坊街走,到了康宁书坊附近,他又不再往前,看戏似的立在一旁,冲她一颔首。

    走进书坊,霍娇才发现那日伙计说得收敛了,后院的印坊基本停摆,师傅们没走,只是因为先前的月俸没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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