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对照组真少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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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刚来没多久, 很快发现,同样休沐的不少同僚也都陆续来了。

    他奇怪:“你们怎么来了。”

    其他人都唯唯诺诺,只有袁长史是老实人:“谢中丞, 您不也来了吗?”

    谢衡之难能可贵的, 心里为给别人带来麻烦, 产生一丝懊恼。

    他想今日也不是非来不可, 霍娇在家,他可以陪她遛狗, 看她做刻工活。

    乘人不备, 他将笔搁下, 案上未收拾,便绕出了官署, 往回家的路上走。

    路过待漏院附近的小书坊, 谢衡之突然想起上回刘雪淮诡异的神情。

    他驻足片刻,眼睛停留在一本“探花情谱”上。

    这本书薄薄一小本, 谢衡之大概翻了翻,问他:“这是永宁书坊出的吧?”

    这小书坊是个二道贩子, 永宁书坊是大书坊,质量的保证,他大方承认:“是啊。”

    谢衡之冷笑一声, 心道还回来对了,今天算是找到事情做了。

    可怜的中丞娘子一无所知,还在家里逗狗,一群人围着大黑狗摸头摸背的。

    谢衡之在周围欣赏了片刻, 才道:“都下去吧。”

    这是谢大人要和夫人独处,府上的下人们都习惯了,一瞬间跑的只剩下两人一狗。

    霍娇看他:“怎么刚走又回来?”

    谢衡之笑里藏刀:“专程来找阿姐麻烦的。”

    对他做的亏心事,那可太多了。霍娇紧张道:“……什么麻烦。”

    谢衡之把册子甩给她,冷笑:“阿姐说生意忙,没空给我回信,却有空把我写给你的诗,一个字一个字刻出来卖钱,还取了这么恶俗的名字。”

    他似乎对霍娇不回信这件事耿耿于怀:“阿姐把我当摇钱树,对吗。”

    霍娇一时没看出他是真生气,还是闹着玩,总之先服软总没错了:“这事是我的错,看你字写的好看,忍不住刻出来啊。名字的话没办法,这种名字卖的快。”

    谢衡之压着嘴角,把霍娇抱起来:“还有旁的事。”

    霍娇没敢挣扎,任他将自己抱进书房,又放在腿上圈着。

    大白天的,霍娇脸上烧的慌。

    谢衡之却正身清心状,他让霍娇背对他坐在他怀中,接着将那本册子,和一些书籍画卷拿过来,似乎只是想带她吟诗赏画。

    他一本正经打开诗册,指着一首诗道:“那你说说,若你要回信,回我什么?”

    霍娇读了一遍,为难道:“你这首诗,写的是延州美景,我不会作诗,如果回信,我就用大白话告诉你,汴梁此刻也很美?”

    谢衡之摇头:“错。涟同念,我是想你的意思。全汴梁的老百姓都知道我在延州很想你了。”

    霍娇着实没想到这一层:“不会的,上面又没有署名。能一眼看出你字迹也没几个啊。”

    谢衡之委屈道:“反正那天刘雪淮肯定看出来了,他嘲笑我了。”

    霍娇理亏,但却破罐子破摔:“那你想要怎么办,你发现的太晚了,我都靠它赚了一大笔钱了。”

    谢衡之淡漠道:“我要惩罚阿姐,以解心头之恨。”

    对软软抱在怀里的小娘子,要怎么惩罚不言而喻。还挺会花活,霍娇有点期待的看着他。

    不料他略带讥讽的回望她:“你在想什么,是这个。”

    他展开一幅画,质问她:“惩罚你,我问你答,不许说谎。”

    霍娇猜不出他要问什么,咽了咽喉咙:“什么啊……”

    这是当初何五爬墙头,摔在谢知州脚边的那副青竹花石图。

    她决定先发制人:“是我偷的你小时候画的画,打死我吧,我罪不可恕。”

    谢衡之上手捏住她下巴,让她看青竹旁已经干涸的深色斑点:“不是,我是要问阿姐,这是你的血吧。”

    霍娇点头,怪她弄脏了,可她觉得这些血点,别有一番美感。

    谢衡之道:“第二个问题,好好的画上,为什么会有血点,阿姐,你对这幅画做了什么。”

    霍娇回忆了一下。

    那晚她……

    这怎么开口,她也说不清。

    谢衡之洞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阿姐看了这幅画很久,久到发了怔,不小心在卷轴边沿,将手划破了。是不是。”

    霍娇点头:“嗯。”

    “为何看那么久,”他咄咄逼人:“看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她老实巴交地回答:“在想你。”

    她这句话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惹得谢衡之呼吸都重了。两人贴得紧,身体细微的变化都很易察觉。

    她咬了咬牙,故意刺激他:“想你持笔的手,十五岁时紧皱的眉,想窗户上的光,落在你案上是什么样子。”

    “阿姐这么喜欢我?”他低下头,吻落在她后颈上:“甚至偷我的画,我的书,收起来偷偷的看。”

    他残忍批评她:“不知羞。”

    谢衡之的手很凉,慢慢缠进衣襟,扶住她纤细的腰。霍娇打了个哆嗦,脸上却热的难受:“嗯……”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一双手捏着身前的桌角,扭过头用嘴轻轻碰他的脸:“好喜欢,好喜欢慕瓴。”

    谢衡之呼吸滞住,低头吻她,粗暴地撬开唇,含住她惊慌的舌,用力吮吸。

    霍娇说不出话,闭着眼喘息。檀口无法闭合,她只能呜咽着任泪水和口涎流下。外衫堆叠在腰间,谢衡之总算放开她唇舌,咬住她后颈,又道:“第三个问题,歙州知州府,阿姐在镜子里偷看我,当时是在想什么。”

    霍娇身子敏感,被他一双手弄得失神,哪来的余力应对。谢衡之声音很轻,在她耳边道:“是不是幻想我,像现在这样对你。”

    霍娇咬着唇,她半是难堪,半是吃不消地哭了:“慕瓴……”

    谢衡之咬住她雪白的肩头,呼吸愈发钝重。她感觉腿被分开,有什么隔着衣料用力摩挲。

    谢衡之埋在她肩头,霍娇口中溢出娇哼,有些无助地撑住桌角。

    桌上的青瓷花瓶被晃倒,霍娇怕画弄湿了,伸手去扶。里面冰凉的液体沾了她一手,瓶身一歪,落在地面的毯子上,洇湿了一大片。

    等两个人喘息着分开,已经过了晌午。

    谢衡之理好衣服站起来,又给昏昏沉沉霍娇披上外衫抱起来:“吃饭去。”

    他踢开门,霍娇一个鲤鱼打挺蹦下来:“我,我自己走。”

    这可不是歙州,府里全是熟人。

    谢衡之空抱的胳膊垂下,霍娇扭头看他一眼。

    这人真是有种诡异的特质,出了门就是傲慢寡淡的谢大人,方才像条小狗般粘人的是谁?

    “看我做什么,”谢衡之问她:“想吃什么?”

    府上伙食向来是已经当上膳房管事的小孙安排,霍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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