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对照组真少爷: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嫁给对照组真少爷》 50-60(第8/15页)

   虽然看起来很可怜,但霍娇还是狠了狠心:“不能。这件事涉及案情,他的公事,我不插手。”

    兰琨低下头,忍着眼泪道:“哦,好吧。”

    “但是你要准备一笔赎金,”霍娇怕他生乱,安慰地冲他眨眨眼:“她不会死的,你安心在家,不要病急乱投医。”

    兰琨喜极而泣:“好。霍姐姐,我今后一定会发愤图强,振兴兰家的。”

    霍娇一直觉得他算是个好孩子,就是笨了点,便鼓励他:“好,等你好消息。”

    都要分别了,兰琨才想起来有件东西没给她:“这个给你。”

    霍娇接过来,是个麻布袋子:“这是何意?”

    兰琨道:“这是当年我大伯爷,哦,也就是珩哥哥的祖父,留在兰家老宅的。听说是大娘子不要的,但他觉得是重要的东西,当年大娘子丢掉了,但我娘偷偷留下了。我觉得交给你们比较合适。”

    霍娇要把东西倒出来,兰琨阻止:“不能这样倒,里面东西稀碎的。”

    霍娇只好把袋子撑开,发现确实稀碎:“这是小石块吗?”

    兰琨道:“其实是块玉,就是不太好的那种玉,听说是大娘子和亲人走丢时随身带的。”

    那还是有点纪念意义的,霍娇收起来:“多谢。”

    她将东西收好,决定暂时不告诉谢衡之。横竖现在他有人疼有人爱的,没必要平白给自己找爹。

    万一再是个不省心的。

    晚上谢衡之从衙门出来,看神色,显然比前几日游刃有余了。

    中午的事,就当他翻篇儿了。

    霍娇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儿,依旧在侧旁的门口接他,笑他:“看来干得还不错。”

    谢衡之也赞同道:“地方官除了俸禄低,前途差,处处都好。”

    两人在院中并排走,谢衡之突然在宽阔的袖袍下拉住她的手。

    霍娇动了动手指,任他拉着。

    天边一阵鸟鸣,一群信鸽飞来,谢衡之抬手,一只胖乎乎的家伙抓着他食指落下,腿上绑着个东西。

    谢衡之拆出一张纸,放走信鸽,将纸条撩过火折子,上面慢慢显出一行字。

    霍娇没有去看字,但她看他神色坦然,想必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要回汴梁了,明日走。”谢衡之低着头,烧掉字条:“你跟我一起走,还是等我回来。”

    要分开是舍不得的,但霍娇手头还有些事没办完:“那我等你回来吧。”

    第56章 酸诗 告诉他真相。

    晚上谢衡之洗漱完, 坐在床头翻看卷宗,霍娇便坐在床边看歙州本地的书,想挑些好看的, 带回汴梁翻印。

    看着看着,谢衡之忽然吹熄了案前那盏灯,室内暗了不少。

    她捧着书抬起头, 看着他清心寡欲一张脸, 有点怀疑中午那个人是谁。

    人都有一时冲动的时候, 中午已经恶狠狠地“警告”过他了。今晚应当会和昨晚一样, 可以相安无事,睡个老实觉。

    她想他明天还要长途跋涉, 便也乖巧将书收好, 缩进被子里面, 给他挪出地方来。

    谢衡之躺下来道:“等回汴梁,我就去告诉阿耶真相。”

    霍娇蹭地坐起来:“他会打死你的。”

    “给他打了出出气, 也是应该的。”谢衡之拉着她的手, 让她躺回去。

    “那你等我在的时候再说,不然你被打伤了没人照顾, ”霍娇见他不为所动,把他被子掀起来:“听到没有!”

    这么热的天, 盖不盖被子也就那么一回事。谢衡之答得很敷衍:“行,行。”

    他被子没了,也不显窘迫, 长腿半曲,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腰带松松系着,双手枕在脑后。

    霍娇提着被子, 脸慢慢红了:“犟种。”

    谢衡之哼笑,她便又把被子盖在他头上,自己缩回旁边睡觉了。

    第二日霍娇哪都不去,专程留出时间来送他:“上回不想面对离别,其实你走了之后,我心特别难受。”

    谢衡之捏了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去了驿站,他嘱咐她:“我的人会押着兰羡一起进京受审。若我不能立时回来,便是官家山崩,你随时准备来汴梁。”

    他不放心:“你多保重。”

    霍娇认真记下:“好。”

    ——

    盛夏炎热,正是汴梁夜市最热闹繁华的时节。与城内的喧哗不同,禁中戒严,这几日不断有快马从驿站发出,载着身居各地的重臣返京。

    天色漆黑时,谢衡之返回汴京。

    吕直的干儿子来宫外,接他,以及同一天抵达的任经略。

    两人皆在待漏院里换好了官服,甚至还心平气和的寒暄了几句。

    宫门在身后缓缓阖上,禁中一片肃穆,每一道门都有殿前司的亲事官们重重把守。谢衡之在垂拱殿外看见腰佩手刀的彭从,对方小幅度同他轻轻摇头。

    谢衡之捏紧玉笏,跟在任经略后,在垂拱殿外等候宣召。

    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妇人的哭喊,谢衡之闭着眼,分辨出是王皇后,但听不清。

    这时候吕直急冲冲出来,对二人道:“任大人,谢大人,进来吧。”

    任经略关切道:“吕大人,皇后如何在哭?”

    吕直压低声音道:“官家身子不适,皇后娘娘悲切,主动要求殉葬。”

    任经略急得直叹气:“娘娘是怕母强子弱,官家担心太后干政啊……”

    京官们多是一句话拐着弯说,少见这样直言不讳的。

    吕直没敢接他的话,转而向谢衡之道:“谢大人也帮着劝劝。”

    谢衡之颔首,几人跨过门槛,跪在殿内。

    官家半仰卧在榻上,明黄色帐幔掩着,满室都是混杂的药味。

    杨寒灯满头白发,面目憔悴,他跪在官家榻前,在为皇后求情:“官家自幼失恃,自知其中苦楚。太子殿下得母族庇佑,如何不是一种幸事……”

    谢衡之闻言,也膝行上前,顿首道:“杨大人所言肺腑,请娘娘莫要冲动!”

    任经略等人纷纷附议,七嘴八舌的劝说娘娘,话却都是对着官家说的。

    王皇后哭倒在侧,颈间缠着白绫,一群女官拉着搀着,十分狼狈。她在混乱的请愿声中,感到了一丝心安。

    榻上的人终于缓缓开口:“何苦闹成这样……皇后,你我少年夫妻,自会泉下相见,不急一时……”

    王皇后跪拜道:“官家垂怜……”

    如此一来,皇后殉葬这等糟粕免于死灰复燃,官家的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

    杨寒灯和这一批重臣,日日被拉来垂拱殿在候命,各个拖得疲惫不堪。

    三日后,连远在延州的刘雪淮都来了。

    不得不说刘雪淮真是好运,他一来,事情便有了转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