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亡妻回来了: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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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玉的生意算是折了,不过手里的钱多到已经不需要她做生意了。

    能及时找到紫蝶就好了,算是付出的代价。

    直到族老那传出了动静,据说,是医师来给他治病,结果一口药灌下去,直接把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族老大闹,死活让他赔命。

    这个族老,是大房的人。

    也就是在前些日子的宴会上,对着老太太哭穷的那位。

    意玉还记着他,只因他那日穿得实属破败,仿佛墓里扒出来的衣服,脏得不像人穿的。

    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泥巴。

    身为管家娘子,意玉是最先到的。

    场面混乱,族老从那指指点点,要他赶快赔钱。

    而他的对面,也就是开了药给族老喝出血的医师,正静静在对面听着族老的讹钱,眼神清明,仙风道骨,仿佛游离于世俗之外,生得神清骨秀,俊逸非凡。

    无他,因为他解释过了,族老不听。

    那他也没辙。

    意玉抬眼看去。

    这男人头戴莲瓣形白玉发冠,鹤氅履靴,典型的道士模样。

    能进入薛府的道士,又通医术……

    意玉从绣囊里拿出银票,塞给了族老:“和气生财,您也好养养身子。”

    后,就给和桃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把这道士半推搡着出了族老屋门。

    这道士盯了她的后脑勺好久。

    等意玉被盯得发毛,回头看他,打算好好打招呼时,却听他直冷冷地说:“不是我用药不甚,你何必赔偿?”

    甚至还带了几分嘲讽挖苦。

    意玉仍旧是那副礼貌的模样:“我自是相信大师品格,只是因觉您没必要废时间同我家这族老相缠。不知您姓甚名谁?”

    道士简单吐出三个字:“你知道。”

    后,隐隐有怒气地转身便走。

    意玉赶忙叫住他。

    是的,她是知道他的身份,如此一问,不过是为着确认一番,好不冒犯。

    他名白玉蝉,来东京主持国醮。

    而醮场就设置在意玉之前管辖的园林。

    这也是为什么薛府要修建园林的由头。

    意玉心想,这大师不愧是大师,一眼就看出来她识得他。

    但表面上,意玉仍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来薛府的道士,只有您了。”

    白玉蝉却拧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她这话的意思是:

    不是因为见过他,从而认识他?

    这是是第一次相见?

    不应该,前些日子他来东京找她时,还遇到了她,就是她的模样,不会认错。

    他还主动为了拉近距离,同她说了薛洺什么时候开始出征的消息。

    结果她脸一抹,直接不见了,把他用了就踢走。

    她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不是她?

    他打量了意玉一通。

    他的猜想应该是对的。

    这姑娘虽长得和画像一样,但性子不像。

    他当时在城门处,看到的女子是那般顽强,骑着高头大马,拼命要活,明媚生气。

    他当即在城门那卜卦,卦象也明确说,她就是他命里亏欠的对象。

    怎么可能像她一样,这么低眉顺眼?

    通过刚才的相处,白玉蝉陷入深思。

    白玉蝉不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

    刚才对帮扶他消事的意玉没个好气,就是误以为意玉是用完人就丢的那位。

    导致他一顿好找。

    白玉蝉就是白家那位,同意玉差点定亲的未婚夫。

    那真的未婚妻在哪?

    可惜,到了东京,他便不能卜卦了。

    这是师门规矩,只能在杭州卜卦。

    看来,他等这次国醮完事,便得回杭州一趟,好好瞧瞧卦象,看看想想他亏欠的凡世妻子,到底是不是面前这位的怀家姑娘。

    第27章 第 27 章 薛洺吃醋

    意玉随口问道:“您的医术高明, 我寡闻,却也听过您的大名。”

    “自是知您断断不可能有错,不过,我家这族老到底是为何流血?我也好给个交代。”

    白玉蝉仍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看着有些沉静, 但说出的话却有点闲趣, “罢了, 贫道冒犯了, 怕是认错了人, 方才有迁怒于夫人, 若是怪罪, 也就怪罪了吧, 我也没什么法子。”

    “算是贫道欠了你一道恩, 若夫人有事相求,贫道还恩便是。”

    “至于病症”, 他长密的睫毛, 遮住琥珀的眼眸,显得更加超凡脱俗“无非是平日里人参补品吃太多,这两日估摸着又吃了个得有一百八十年的八两人参, 和药一冲。”

    他平静道:“果然, 他流血了。”

    意玉:“……”

    等一下, 什么一百八十年的人参?

    意玉不动声色, 只是认真地给白玉蝉寻了住处,白玉蝉在薛家算是安顿下来。

    回自己的共和院之后, 意玉才总算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原先,她只是问问白玉蝉族老的现况。

    但经白玉蝉这么一明说,意玉心中多了疑惑。

    外祖家是杭州首富, 意玉见过很多好东西。人参,极为脍炙人口的一种,意玉懂点皮毛。

    一百八十年的人参,且还不论这人参是八两半斤重,就论这年岁,价值也都不可估量,一套东京城的大宅子,人挤人的地界,就被他吃了进去。

    意玉其实心里明白,族老只是表面哭穷,就那红色红润的气质,便不是穷苦人家能接触养得出来的。

    本来以为,他顶了天,也就是把人参当饭吃的地步,毕竟有老太太护着,也是贪银钱最多的大房的人。

    结果,这位是把百年人参当饭吃的人。

    可老太太的嫁妆早早就给了大房当补贴,手里哪有这么多余钱。

    唯一可能给族老钱的,也就只有大房了。

    而大房,她看过账目,不可能在府里贪这么多钱。

    唯一有可能的……

    是明州的庄子。

    薛家老家在明州,发家也在明州。

    如今来了东京,地界远,四分之一分给了在明州做官的大房,其余四分之三,还在薛家本家手里,这四分之三的庄子,多半是外包给当地的乡绅,也由大房负责收租和放租。

    意玉去了账房。

    只有庄子位置名号,利润支出,其余一律没有。

    能做不少手脚。

    坏了。

    现在摆在意玉面前的有两个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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