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亡妻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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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 脸上清瘦的五官都皱成个拧巴的模样。

    一举一动, 青白的脸上, 尤胜泣血。

    意玉的脸上滑过特别多的泪,同泉眼决堤, 黄河溃放没什么两样, 闸门坏了,也就止不住。

    明明就差,就差一点的啊。

    只是明日, 明日女儿就能被接走, 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远离各类名利斗争, 远离各类人催生的爱恨情仇。

    悲伤涌贯进她的每个呼吸,每个动作。

    意玉抓着女儿尸首的双手紧了又紧, 可才察觉到自己用力,对女儿惯性的爱护,就让她下意识就立马分开。

    女儿身上连个红痕都没有。

    她跪坐在地上。

    痛苦席卷, 她只能拍打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明明她把屋子死死围住,和铁桶一般的啊。

    不可能有别人进来。

    是她蠢,她蠢……

    意玉的身子本来就弱。

    她眼前黑了又黑,可却强撑着意志,把女儿交给莫离,求他好好查明白女儿的毒是谁下的。

    她脸上全是落了又下的泪,可在交代问题的时候,却连声哽咽都没有。

    莫离接过女儿。

    莫离看着意玉的模样,声音放得特别温柔:“三日时间我查明,你好好休息。”

    手中女儿的尸首轻了。

    意玉呆坐了好久。

    连回莫离话的速度,都缓慢了很多。

    女儿走后的日子,支撑着意玉的那股朝气和拼劲一瞬间抽离了出去。

    意玉活在半梦半醒的恍惚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哪里,自己是谁。

    静静愣愣地盯着床榻上被一件件抽走的孩童衣裳。

    床榻彻底冷了下来。

    原先女儿带给她的温度,都没了。

    这种境遇,让意玉的意识,总是处在极度清醒和困惑的边缘。

    意玉彻底垮了下去。

    薛洺是在当日夜里来的。

    他把哭啼着要孩子、要找意玉索命的明玉安抚哄睡后,便立即来到了意玉的共和院。

    意玉的共和院,在意玉的管辖下,一直是一派轻松祥和的模样。

    可如今,却一个个都默不作声,连修剪得体的叶子,整齐的侧边都显得格外冷厉。

    薛洺咨嗟。

    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意玉的屋子里也静得出奇,白色的灯火清净冷然。

    面前的女子,静静地坐在地上,半靠在床榻边,将半边脸都埋进床榻的锦被里,墨色的发丝全部散落了下去,紧紧贴着瘦弱苍白女子的脸。

    发尾散散地拧在床榻上,也没去整理。

    多半鬼气森森。

    和桃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意玉,

    毕竟这幅场面,谁不担心意玉会突然去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自从意玉提出和离后,薛洺就强势地塞了人去监视着意玉,每夜里他的人汇报。

    都是在说意玉有了个捡来的女儿,她有多开心。

    他听着也开心。

    如今这幅任谁来了也不免沉默的场面,与意玉前些日子活泼的模样,天壤之别。

    意玉听到了动静。

    和桃轻声提醒:“是薛将军,薛洺。”

    意玉听到来人是薛洺,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只露出全脸,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落魄,那么愚蠢,处在和薛洺对质的位置。

    “薛洺……?”

    “是来兴师问罪的?”

    意玉的面色静默得可怕,声音也没有语调的略微升降,可却不知道为何,竟然敢直呼薛洺的名字。

    薛洺皱了皱眉头:“今日陷害之事,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只是如今寻不到证据,寻不到罪魁祸首。”

    “我站在你这边。”

    薛洺能理解意玉的心情。

    毕竟他差点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煌封本来病情极度恶化。

    好在本来去往杭州的遽然白玉蝉中途折返。

    如今正在紧锣密鼓地给煌封暂且把毒素止住,估摸着得明后天才能松口气。

    意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信我,真的吗?”

    薛洺不喜欢别人用质问的语气,但碍于意玉现在正处于悲伤的时候,他也就勉强由着了。

    意玉没墨迹,她直接问:“那如果我说,我女儿的死,和怀明玉有关呢?”

    意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薛洺,而是靠在床榻上,因为实在没了力气。她也厌恶去看他。

    薛洺沉默了。

    正当意玉以为,薛洺会坚定地袒护明玉,说明玉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时——

    薛洺却在她身后,说:

    “我知道。”

    他简单地吐出了这三个字,语气平静,甚至冷静得可怕。

    意玉猛然侧过头。

    她看着薛洺。

    呼吸间起伏极为大。

    薛洺迎上了她的眼睛,罕见地沉默了。

    但也只是沉默了一瞬。

    薛洺说出了他的宣判,他的话冷静淡漠到了可怕的地步,把利益纠缠说得很清楚:“明玉的品性,我同她相处多年,我知道,我也知道这事和她脱不了关系。”

    “可我得护着她。”

    明玉曾经救了他一命。

    前些日子在军营,他身陷囹圄,是明玉带着白玉蝉,救下了他。

    不知道明玉付出了什么,才得以让从不掺和世俗之事的白玉蝉,出手救他。

    他就欠了她一命,何况二人还有多年情谊。

    杀人偿命,明玉动了意玉捡来的孩子,本该罪有应得,罚罪分明。

    但因为欠了明玉的那条命,还有对明玉付出极多才救下他的感动,薛洺便要护住明玉。

    意玉把头转了回去,发丝又因为倒头而散乱,继续靠在床头,愣愣地睁着木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洺并不喜欢她这幅模样。

    他耐着性子给她讲清楚利害关系,希望她尽早走出来:“你的那个捡来的孩子,到底都是捡来的,于高官贵胄来言,她的命到底太轻贱。”

    “她相对于明玉而言,命不值钱。”

    话落。

    薛洺缓缓上前,想把意玉抱起来,毕竟地上凉。

    但意玉在他说完这话之后,直接避开他的手,转身去拿了长枪,直直砸在了薛洺身上。

    薛洺闷哼一声,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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