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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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歪心,我虽比她年长几岁,但论起来,府里诸事了解的还不如小姑多,不敢说教。”

    睿王妃也跟着说,“明雪,你过了年也要开始说亲了,是该跟你嫂嫂学点规矩,日后嫁了人,哪还能像那如今这般,偌大的家都等着你操持呢。”

    回程的路上谢怀珠还有些疲惫,小鸡啄米地靠着车围打盹,裴玄章就垂眸看着,也不打扰她,只在她的脑袋快要磕上旁边的窗棂时,才将她的头托回原位。

    在得出结论的这刻,他心头不可谓不失落,可转念一想,世上诸事哪能两全?虽然心里仍有些震惊,但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夫妻之间以和为贵,这点小事倒是可以不提了。

    鹤山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气势如此慑人的兄长,甚至微拧的眉心上还蕴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意。

    她的背一下子汗湿了,里衣粘腻地贴在身上,连喘息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触碰到了什么。

    谢怀珠接过手一看,上面是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和身份,登时令她头疼不已。

    睿王妃也说,“儿媳也只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并非贪恋什么,论关系,儿媳和妤娘可是最亲的,我难道还能害她不成?”

    他窒了一下,才结巴道,“我……只是怕里面沉积瘀血,要及时揉开。”

    经过这么一遭共事,她们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不少。

    不知为何,裴玄章总觉得妤娘在这个奶母跟前有些低三下四的意思,而那个奶母挺直着腰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说得母亲不敢抬头,只好嗫嚅道是。后来祖母问了大哥,大哥也是澹泊的性子,对自己的亲事并不上心,只回道,‘但凭祖母做主。’便事不关己般回了自己院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明雪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她们都没发觉,就在她们低着头窃窃私语时,一双眼睛慢慢地转了过来,将她们细细打量了一遍。

    她骂得倒没错,她不就是这种人吗?她自嘲地想。

    这一觉却也没睡多久,心头还惦记着事,一沾上枕头便做了梦,梦里还是方才的场景,秦老夫人和睿王妃唇枪舌剑的,连她也被裹入其中。

    秦老夫人眉骨一动道,“看到你们夫妻二人同心,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有桩事我得告诉你,他们父子二人有龃龉,你也要多劝劝他,做儿子的,总要低头服个软,父子之间别弄得这般生分。”

    回到屋里,谢怀珠还要对名单和账本,他便将书案让给了她,自己从书橱里抽出一本书,坐在不远处的圈椅上翻阅了起来。

    雍王已经知晓他二人私情,这桩丑事早晚瞒不住,她虽然不知他与裴玄朗要做些什么,可还是愿意信他多些,并不想开口去问。

    裴玄章呼吸一顿,似灼眼一般,避开那张姝丽面容,垂眸道:“面上的功夫总要做一做。”

    死而复生的裴家二郎竟夜半顶撞钦差,第二日就被禁足房中抄书,不得外出半步。

    这桩奇闻很快传遍了数艘官船。

    然而比这事更匪夷所思的是,传闻说裴家二公子之所以失态,是因为撞见裴尚书正与弟媳偷欢。

    第六十七章

    海上行程枯燥,就是那些荤段子也有讲腻了的时候,难得有这种权贵丑事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何况还是素以清正克己闻名的裴尚书,一时之间衍生出无数版本。

    甚至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过当夜的情形,仿佛亲历一般。

    传说裴尚书下令让随从捆了二公子回房,却仍折返回这女子房间,温存一夜,接近天明时分才出来,衣角竟缺了一片。

    李秋洛这两日见不到自己未婚夫的面,却将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趣闻轶事听了个遍。

    她起初是不信的,然而每当她怒气冲冲地去求见这位未来的大伯,想要见裴玄朗一面,也请他以兵部主官的身份出面澄清,裴尚书却面色阴沉,只说清者自清,不必庸人自扰。

    到后来,甚至被挡在门外。

    他是高高在上,这些话尽管传播甚广,可是也无人敢在他面前提及分毫,裴玄章自然不会出面,将此事越描越黑,然而她却不同,有时出来透气,能听见几句窃语。

    更令人头痛的是,有人以讹传讹,险些以为引得他们兄弟二人相争的是她,每每见到她面都有些压不住的惊骇,大约是震惊于裴氏两位公子的品味。

    冷不防对上他的眼,谢怀珠心跳停了一瞬,脸色却如常道,“端阳要往各家送节礼,母亲给我拟了名单,上面都是些亲戚世交,不过我看了一眼,上面也没有你的朋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交好的友人,我把名单再添一添吧。”

    夜里,洗漱完毕,谢怀珠照常在里侧躺下。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现在也放松了警惕,不像一开始那般直挺挺地躺着了。

    她有些歉意道,“你先睡吧,我还要把账算一下。”

    谢怀珠猛然从梦中惊醒,睁着双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香英。

    她心头咯噔一下,肩膀也不自觉往回缩,一双眼在昏暗中戒备地盯着他。

    她略站了一会,打算听她接下来还会吐出什么话来。

    明雪嘟囔道,“怎么又要我学!”“噢……”他拖着长调,边观察她的脸色边没话找话道,“嫂嫂真是醉了?都怪我,要不是我讨你这杯酒,你也不会如此了……”

    硕大的月悬在浓墨般的夜幕上,周遭还点缀着三两颗星子。月光像揉碎的银子,静静地撒落在错落有致的山水长廊里,那是与白天不一样的风采。

    他能觉察出她声珠发虚,更印证了心头的想法——她和父母关系并不融洽。

    他起初还主动些,可渐渐地他也看出她的心意,便也不再强求了。

    好在香英不识字,并未看穿她的局促,她心下稍安,只含糊道,“是有几笔数目对不上,也不知道是管家抄错了还是怎么的,等我回头再对上一遍吧。”

    东角门临近厨房,平素里鸡鸭鱼肉、瓜果蔬菜的采买,都是从这个门里进进出出,除了下人,主子们向来不从这里经过。

    一个荒唐的想法从他心底冒了出来。

    他不疑有它,又说,“听祖母说今年端阳节要交给你来办?”

    回了园子,一家人用过暮食,众人正要散去,秦老夫人招手让谢怀珠过去,“妤娘,你过来,我还有话要问问你。”

    他忍俊不禁地走过去,俯身端量着她,只见她闭着眼,乌浓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淡淡的影,秀挺的鼻梁下,鲜艳欲滴的唇微敞着,呼吸匀停,带着一丝天真的味道。

    谢怀珠的理智被痛意夺走,脑袋也还没活络过来,抿紧了唇不吭声,算是间接默许了他的行为。

    明雪嗫嚅道,“孙女明白了。”

    他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还未开口,便听容妈妈的声珠传来,一抬眼,她已经小跑了过来,肥胖的身姿上每一块肉都在抖动着。

    秦老夫人又重新接上方才的话题,睿王妃突然开口道,“以往各节都是我在操办,还好今年有了媳妇,也算是为我分了忧,母亲知道的,我这头疼的旧毛病老是不好,开夏以来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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