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媛又怎么了: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孟良媛又怎么了》 70-80(第11/14页)

要是再被调走,恐怕就什么去处都没有了。

    珊瑚心里叹气,面上还只当此事平常,“公公明日继续办差便是。”.

    “咱们小主子可真聪慧,别看话少,说得多清楚。”

    丰谷压根不想理这个连夸都夸不到点子上的人,“你也就在旁边听到个一次,车轱辘般的讲。”

    他哥这点就是不聪明,丰米咂咂嘴,这夸是夸给谁听,当然是给殿下和主子嘛。

    孟初屋里的纱幔全收起来了,满年如今满屋爬,她怕他会把纱幔往嘴里塞,就把能拆的都拆了,如今天热,满年看似是在地毯上没有目的,实则最后总是会到冰鉴旁边趴着。

    意姑站在角落里用眼睛看着,只要不是坐在小榻上的孟侧妃吩咐,她是绝不会上前打扰小主子的,只是时时刻刻注意会不会碰伤,及时拦一下。

    白瓷小碗里的酥山用了一半了,孟初也没敢多吃,她上个月酥山吃太多,来月事疼的受不了,连不当值的太医都给请府里来了,太医留下方子,特意叮嘱不得多食凉物。

    怡兰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看,直到孟初放下碗,她才总算放心。

    孟初手里拿着个布老虎,向满年招手,“快来,娘这有酥山,给你甜一甜。”

    满年先是仰着头看她,然后屁股着地坐下去,藕节般的手撑在地毯上,竟然慢慢站了起来,孟初心都提起来了,更不敢出声怕吓着他。

    没过一瞬,他腿晃了晃,最终还是一屁股坐回去了,意姑眼疾手快,塞了个抱枕在地上。

    “娘!”

    直到孟初把他抱在怀里时,他还皱着小眉头,似乎还在对刚刚自己坐回去而生气。

    也许赵祈小时候便是这样吧?

    她拿瓷勺蘸了一点酥山微化后的糖水给满年,他尝了尝,然后不感兴趣的又把嘴闭上了。

    “奴婢还是头一次见有小孩不爱吃糖呢。”

    “你才见过几个孩子,干脆早把你放出去,自己生几个带。”

    怡兰跟着孟初也有两三年了,出去嫁人的事主仆两个私下也聊过,对这些玩笑话自然是接得快,“那奴婢可宁愿多看看小主子。”

    今年热得古怪,皇上连早朝都改为了三日一次,但赵祈还是按平时的时辰醒,再去前院看公文,直到快午时,才到孟初这来,之后便是他休憩的时间了,虽然元德还是会送一些要紧的东西来,但他也只是靠在小榻上略翻一翻,只是偶尔会再回前院。

    “那么热的天怎么抱着他。”赵祈进屋就看到了满年在孟初怀里抓着布老虎玩,走过去便把他提起来又放到地毯上。

    怡兰跟角落的意姑一对眼神,两人就悄悄退了下去。

    “可惜你来晚了一步,满年刚刚自己站起来了,都没扶东西。”有时候想想真神奇,那个在襁褓中的婴儿,如今也能满屋子爬来爬去了。

    赵祈真有几分惊讶,伸手便从怀里拿出一支蓝玉悬水的簪子,“那本王可要好好赏他,就赏他娘一支簪子罢。”

    孟初都懒得接他这话,这段日子赵祈总是以“奖赏”满年为由,给她不少东西。

    “殿下最近是找到什么金山了不成。”她手握后院小印,除了前院私库,府里多少银子她心里有数,还好内务府补贴,不然每月银子根本不可能够一府的嚼用,不过这也不是赵祈一人的问题,他那些兄弟都是如此,听云侧妃说,早年鸿亲王出宫建府,皇上甚至连他们府上置庄子的银子都给了。

    或者直白点说,皇上直接送了鸿亲王一个庄子,和赵祈那个主要用于游玩,最多有些农物等进项不同,鸿亲王那个庄子下面不知挂了多少良田,是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压根不需要给内务府好脸色的。

    赵祈侧身,也没说话,只是眼睛比刚刚还亮。

    ……不会吧?

    “真金山啊?”

    “不是金山,胜似金山。”

    孟初这两年也看出来了,赵祈的境遇是越来越好,先太子薨逝后——她还是不想称其为怀齐亲王,这谥号谁都能懂皇上的意思,曾经站队他的官员有慌不择路转投在鸿亲王那的,有不敢再轻易掺和进来的,也有另辟蹊径,往勉郡王和赵祈这投路子的。

    虽然赵祈对这些官员不冷不热,但不得不说,他如今在朝中说话显然有些分量了,不再是曾经那个困于户部,请罪于皇上的善郡王了。

    孟初即使在后院不知朝中事宜,但从天酷暑,府里冰却比去年还足,各种时令水果更是不曾断就看出来了,有些难得的东西,以往内务府除了宫里,只给永亲王和鸿亲王送,现今他们府上也是从来不缺了。

    偶尔她也会想,人生起伏不定,万一再遇低谷,赵祈该怎么办呢?他真的能接受那么大的落差感吗?

    见栖栖对什么金山,那么容易就没了想追问的意思,赵祈也不知为何,竟然感到有些气闷,“栖栖不好奇吗?”

    孟初还在脑海里排练赵祈凄凄惨惨,她抱着满年拿帕子擦眼泪的戏码,被他这么一问也是懵的,“你不是说了不是金山。”

    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无论他似是而非的说些什么,栖栖永远点到为止,她好像知道什么时候该多缠着他问一句,什么时候该当作察觉不出任何异样,配合他一起把那场心知肚明的戏搭下去。

    是因为他其实所有事情,都没有完完全全跟她坦白过吗。

    是因为那些阴暗处的谋划,她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了吗。

    栖栖是不是在心里,已经对他失望了?

    孟初拿着个荔枝剥的满手粘腻,刚想唤怡兰打盆水来,抬头就见赵祈神情不太对。

    有点像虎子偷偷把回廊处那盆栽打碎后,一回头看到她时的表情。

    ……今天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栖栖想知道我这两日,都在做什么吗?”

    可她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孟初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有些事情不用说破,无论赵祈在忙什么,最后肯定和那个位子有关,也许中间涉及到许许多多的谋划,但她从不认为自己要参与进去。

    比如已经很久没想起的程树心和孟先生,她相信他们对她的爱,她也同样爱他们,可那并不代表他们能互相打扰对方的生活。

    就像在班里某个女孩疯狂迷恋某个冷门乐队时,她从来不会说乐队的主唱是她的妈妈,也不会在孟先生焦急去谈合同,没有给擦肩而过的她一个眼神时喊住他。

    这不就是让彼此,都最轻松的相处吗?

    “我当然想知道殿下在做什么,殿下愿意告诉我吗?”

    栖栖撒谎。

    第79章 能让孟侧妃都舍不得丢开手 只能附身在……

    满年被赵祈让人抱了出去。

    屋里陷入一片沉寂, 孟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并不对她之前的反应满意。

    “那年你闻颜料染芙蓉膏的事,背后之人是东方家和太子, 他们也许本来是要让东方氏上瘾, 没想到东方氏中途将这给了我,之后又将计就计,以此来害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