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媛又怎么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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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与殿下,不然恐遭非议。”

    孟初似笑非笑,“去前院支人,不就已经是告诉过殿下了吗?”

    怡兰关心则乱,还欲开口,突然被旁边的香兰碰了碰肩头,再看孟初勾唇,却眼无笑意,这才惊觉自己真的是心大了,主子不过多看重几分,竟然不知前因后果,便敢进言劝说。

    香兰低眉屈膝,“奴婢这就去。”

    等她们出去,孟初才又看向望兰,语气缓了几分,“陈良媛既然找你,想来也是握有你的把柄,不怕吗?”

    不怕吗?她当然怕,谁能想到五年前就以为已经死了的两个人,竟然还苟活在世上,可见苍天无眼,没良心的畜生居然长命,望兰把这些话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敢说,哪有主子会想用一个连爹娘都不认的人呢。

    她微微抬起身,脸上带着泪痕,“芳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奴婢爹娘被寻到了。”

    用望兰父母做饵,可见是费了不少功夫,孟初起身,亲自扶她起来,“你放心,我会禀明殿下,绝不让你爹娘蒙难。”

    望兰抿了抿唇,“只要主子安好,奴婢便安心了。”

    被虎子推倒的青瓷花盆摆放的位置不好,恰巧在它时常跳上栏杆的地方,玉兰领着雨竹收拾,若搁平时,她要么非查出今日是谁摆的花盆,要么就是嘀咕虎子故意捣乱,如今嘴巴紧闭,雨竹刚要问她碎了的瓷片放哪,就被一个眼神止住了。

    这边刚收拾完,突然听到院外一阵吵嚷,尖利的喊声越来越近,“我主子乃是陈良媛,你们好大的胆子!”

    丰米不像雨竹印象中那般懒散,反而眼冒精光,手里抓着个侍女便进院了,有穿着精致的女子在众人中间,太监们虽然围着她,却并不敢上手,避了有半丈远。

    她虽额角有些发丝乱了几分,却并不慌乱,目光淡淡的环视院里一圈,并没有在雨竹身上停留半分。

    “把芳芹放了,我自己进去面见孟侧妃。”

    丰米一看旁边香兰在,也不怕她耍什么心眼,将芳芹放开,“您请。”

    等人进了屋,偷偷躲在侧间,踮着脚尖看动静的雾竹她们才支开点门缝,向雨竹招手,等人刚一走近就迫不及待的问,“你离得近,是哪位主子?”

    雨竹其实听到侍女喊陈良媛,却只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听清。”

    雾竹就撇撇嘴,又想往院里看,却正好和玉兰对了个眼,吓得立马钻回去了.

    纱幔是雪蚕丝的,有一点走动,便会微微带起下垂的纱摆,虽然透光几近一览无余,但日光洒在身上只觉得暖,不会有半点燥意,只是容易一片一片的败色,陈良媛有一条雪蚕丝的比甲,这么多年了,就舍得拿出来穿过两次。

    她看向坐在上首,孟初不过是穿着一身余白色褙子长裙,袖角还沾了一片褐色,一眼瞧去不过平平,可只左手腕那一白一青,颜色相和的和田玉镯,便压了她满头簪钗。

    不知为何,明明是如此狼狈的站在这,陈良媛却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孟侧妃,士别三日该刮目相看,那你我这么久未见,我是不是要把眼珠子抠下来,才能见识你的风采。”

    那年孟初进府,殿下连面都不见,便去办了差事,当时她还和周良媛道这孟良媛实在可怜,可才多少时日,连支簪钗都上不得台面的人,如今却成了个掷金玉,踩锦绣的人物了。

    孟初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容颜未见老,但微乱的发髻中,掺了丝丝银白。

    “你究竟为何这么做?”若说是嫉恨,依着陈良媛的手段,不会只把满年算计上,若话说得伤心些,就算满年真有个什么好歹,在别人看来,她和赵祈总还是会有其他孩子,何况孟初知道,陈良媛她根本无心赵祈的宠爱。

    “这后院之中,害个人难道还要理由不成?”陈良媛看了看桌上的小纸包,可惜这莺白花籽没用到那孩子身上,不然只要她故意掐着时辰出现,在孟初慌乱中说起一个保命却使红斑加重,再无法子可消的土方,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可惜,她妹妹明年就到了选秀的年纪,到时家中做些手脚,若真能到善亲王府来,她又握着救孟侧妃亲子一命的情分,到时殿下只要能破例去宠幸她妹妹一次,这孟侧妃便不足为虑了。

    男人就如猫,没尝到腥味的时候,还肯老老实实的食饭,真尝了一次,便再也回不去了。

    “孟侧妃,你此时尚且容貌姣好,一两年占得殿下宠幸不算如何,便是宫中也多得是曾被独宠的娘娘,你又能到几时?”就算不是她妹妹,也会有别的女子。

    陈良媛讽刺太重,似乎是被一时的嫉妒冲昏了头,可孟初只看到她说起赵祈时,眼底那份波澜不惊。

    顾及着刚入府时,那个也和她谈话说笑过的陈姐姐,和当日周良媛出事时,口吐鲜血倒在宴席,陈良媛眼角的那行泪,孟初已经是给了不少解释的余地,可此时都尽皆做空了,“无论什么缘由,你若真的心有怨恨,倒是算计我,你对满年下此毒手,他不过一稚儿,竟想取他性命,陈良媛,你这些时日果真无一丝良心难安吗?”

    取他性命?陈良媛下意识退了一步,又看向那小纸包,惊怔之间,已经是明白自己做了别人的刀了。

    她原想开口解释,可是刚刚那番话既然说出口,妹妹是进不了府了,陈良媛也做不到此刻再弯下腰去求情,被人利用到这般地步,本该是交代前后因果,可她偏偏心中又划过一点微妙的喜意,看吧,还有人不想容这孟侧妃好过呢。

    于是陈良媛只是轻轻一笑,“孟侧妃又想如何罚我?”她是良媛,家世虽然在京都中平平,可也不是能任由欺辱的,便是殿下在此,如果找不到那纸包是她东西的证据,最多不过罚个禁足,冷一冷她——和如今这日子,又有何不同。

    可孟初本就不打算按什么规矩来处理此事。

    “这东西是你用来害满年的,那便自食其果。”

    陈良媛惊声,转身欲去推开屋门,香兰快步上前取过纸包,反手将其按在地上,硬捏着她的嘴,将那东西倒了进去,挣扎中陈良媛头上的簪钗散了满地,她不断的想把东西咳出来,却无济于事。

    屋外丰米贴着门,将刚刚审问的事口齿清晰的报上来,“主子,芳芹招了,那毒药是陈良媛家中从古越买了,藏在书信中送进府的,用后无其它症状,大人用还能有救,孩子若是服个几粒,哪怕请太医来查,也只能查出个小儿惊猝。”他也一身冷汗,万一得手,伺候小主子的人全都得没命。

    陈良媛全身都麻木了,她瘫倒在地砖上,感觉身下的寒气侵袭到了骨头缝里,如今说什么都不过徒劳了。

    之前自诩聪明多可笑,原来那幕后之人,根本不打算让她这把刀,能全身而退。

    孟初没再看地上的人一眼,陈良媛只能看到她的裙角在眼前略过,门被推开了,春日带着暖的光泄进来,也让屋内所有阴暗消失。

    “丰米,送陈良媛回院子,再召府医去。”

    “奴才这就去办。”.

    等赵祈在匆忙间,连朝服都没来得及在前院换就到了小院时,孟初正拿着木梳给虎子顺毛呢,虎子卧在她的膝盖上,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声。

    他伸手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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