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媛又怎么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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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在第二日便去清成观拜见天尊,一时懈怠,才引此告诫,必是定数。”

    完了,他爹摔出癔症来了。

    孟初知道孟知少非要去清成观后,反而很淡定,她幼时发过一场热,当时她爹就觉得是要出什么事了,本来该升官的,结果硬是把这事给搅和凉了,她娘当时气得要把家里那些道袍都烧了,但说来也奇怪,顶了她爹升官的那个人,官位都没坐稳,就被查出来贪了不少银子。

    虽然当时孟知少以此人证明自己做的没错,但孟武氏对他只冷冷一笑,“可别把没了门牙当吃墨,你也不知有多少脸面,几个兜子装的本事,这么多年你贪了几个铜板,拿几张宣纸回来都要你命了!”

    既然劝说没用,孟初就让人好好将他爹送去清成观待着,“丰谷,你随着去,让怡兰给你拿荷包,到那记得给香火钱。”

    “是。”

    赵祈虽然说是在庄子上游玩,但其实每日还是要有两三个时辰在书房待着,偶尔还抽出半个时辰去抽查孟止他们的功课。

    孟止的聪明他早已是心中有数,但侯白年却让他心中叹了不少可惜。

    “若说孟止颇具天资,侯阁老的这位嫡孙,便是智多近妖之辈。”他所知道除侯白年外,在这个年纪能将晦涩难懂的古书籍看透,并且在民生商事都有自身见解的,唯有如今父皇的心腹永亲王叔。

    只是永亲王叔中途丢了书去习武,这才让朝中渐渐淡忘其少年时的聪慧。

    孟初对这个被孟止带着,一起离家出走的侯小公子心有愧疚,何况他名白年,和满年有一个字相对,更是缘分,“他身上的病,御医治不好吗?”

    “侯阁老费尽心思,连皇上也垂问过,太医院那边还有他的存档,可惜一直不见成效。”赵祈有些话不好直言,侯白年的病与太子几乎是无有差别,这些年来,太医院凡是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总是得先在侯白年身上试一试,然后才敢用在太子身上。

    说得好听是皇上恩典,说得难听些,就是拿老臣的嫡孙当药人,侯阁老如今对朝堂之事淡淡,一方面是年纪到了,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因皇上所为而心凉。

    太医院不是无能之辈,孟初自己就用过不少出自太医的药丸子,几乎是药到病除,她苦药都没喝过几碗。

    “好在听孟止说,侯阁老并没有让他去科举之意,不然更是耗费心血。”从某方面说,侯阁老真是开明,若放到其它府里有这样的天才,就算是命不久矣,也要去夺一个名头回来光耀门楣。

    赵祈叹一声,“只愿咱们的满年,此生平平安安。”他低头将她耳边的发丝拢好,看到她光洁的耳垂,突然心中一动,“栖栖,你既然戴不了耳饰,那留着又做何用?”

    这话问的是莫名其妙,孟初就随口回道:“留给满年,他想用来做什么都行。”给她娘也行啊。

    “得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你不想着把东西留给他?”

    “这东西又是指什么?”

    赵祈顿了一下,“换个说法,是你只把耳饰给他,真正贵重的都不给。”

    孟初蹙眉想了一会儿,他这样问就只是想问一个可能性,她便只用常人的缘由来回,“要么是有其它孩子,并且是十分偏心。”

    “是哪怕没有别的孩子,你也不会给。”

    “那就是……发现不是亲生的?贪赌了?染芙蓉膏了?”

    这话是越说越离谱了,赵祈失笑,他也是被三哥的事困了太久,实在查不出个头绪,这才想从栖栖这得些听听。

    三哥和四哥绝对是父皇的亲生子,且不说他们兄弟几个都有几分相似,皇宫是什么地方,他们这些皇子出府后再进去,都得拿腰牌,宫里的娘娘身边更是一刻都离不开人,就像是在府里,多得是下人想寻个机会给他和栖栖表忠心,哪有能独自的时机。

    何况依着父皇的手段,真要是有这种丑事,三哥根本活不下来,更别说贺德妃如今还好好的在那,日日与太后请安。

    那藏书阁下面那层禁书,又会与这些事有什么联系?

    见他敲着桌子,似乎想事情入了神,孟初也就没扰他,顺手拿了本书翻,书是赵祈从书房带来的,是先帝与前朝打仗时的战记,文字晦涩,她把那一页从头到尾看了三四遍,才勉强看出个意思来。

    这页写先帝是多么多么勇武,他为了让跟随的将士安心,特意把自己的妻儿都接到了军中,以此上下一心。

    “怎么翻这个书看了。”

    “先帝当年,真把妻儿都接到身边了?”写本朝事迹的书,孟初实在很怀疑这其中虚实各有几分。

    栖栖竟然还真看进去了,赵祈也没想瞒她什么,“说是接到身边,也是凑巧,当时皇祖母就带着先帝的三个孩子去寻他,先帝便顺势而为了。”

    古往今来,原配做了皇后,还能长寿到这个年纪的,实在是不多见,皇家的事都藏一半,哪怕孟初自小生在京都这天子脚下,那也是一问三不知,进善郡王府前,她连皇上有几个儿子出宫建府了都不清楚。

    “那这三个孩子……”

    “两儿一女,都没能活下来,直到先帝登基,太后才又有了父皇。”当今从出生便是先帝的长子,虽然未曾被封太子,但底下的弟弟都比他小了不少年纪,先帝因战役过于操劳,登基没多久便旧伤复发驾崩了。

    “难怪太后尊贵至极,却一直吃斋念佛,年节也不出面,原是有丧子之痛。”年轻时没了三个孩子,中年又送走了夫君,换做常人早撑不住了。

    别说孟初至今没有见过太后,宫里只有贺徳妃日日去请安,便是赵祈也没能见几面,偶尔宫宴上能给行礼请安便算是难得了,太后与父皇之间也没见亲热,太子在世时坐父皇左下,他那时年少,还好奇的偷偷观察了一晚,之后跟赵祈说父皇亲自去给太后夹菜,但太后只是略尝一尝,就没吃过第二口。

    御膳房绝不会在太后面前的宴席上,放她不吃的膳食,只能是太后不愿承父皇这个情罢了。

    太后、父皇、贺徳妃。

    直到晚上洗漱后,两人都已经睡下了,赵祈突然坐起身,夜色如水,帐子外只有一点昏暗的光透进来,映在他惊震的眼眸。

    孟初就是睡得再沉,被这个动静也惊醒了,“怎么了?”

    他把刚刚心中那惊世骇俗的猜测压下去,额角渗出冷汗,“没事,睡吧,我喝口茶。”

    她迷迷糊糊,“桌上茶冷了,让元德再端来……”

    赵祈给她盖好薄被,下了床榻,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了。

    还好这段时日,他让陈以那边停了手,此事不能再查。

    第76章 是或不是,且看此夜 该剥了他们的皮!……

    自从庄子上回来, 孟初便发现赵祈似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拿了不少本朝的书籍到她这,连满年的摇床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一本薄册。

    她翻了翻, 是先帝战时的详记, 大多只是歌功颂德。

    “主子,勉郡王府的云侧妃发帖子来了。”如今午时天热的人出汗,怡兰从院外进屋里,都不敢离主子太近, 就怕身上有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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