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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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都还不确定,自然什么都感受不出来。

    沈听肆睁眼看了她一夜,第二日起来时仍旧不觉得困顿,按例吻她后下榻穿衣要出去。

    穿衣时,他的目光落在床架上,那只铃铛已经很久没有摇过了,因为她很少出门。

    他顺着铃铛往下,看着女人白净的脸,上前将铃铛取下,看了眼她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床上的谢观怜没多久便醒了,浑身懒骨地撑起身,目光不经意扫到,发现铃铛不见了。

    之前她便怀疑身上的蛊与铃铛有关。

    现在她说自己好像怀孕了,他便将铃铛取走,是不是意味着他怕体内的蛊对‘孩子’有碍,所以将蛊取出来了?

    如此想着,她低头掀开手腕,发现原本手腕上的那颗红点消失了。

    红点是蛊在体内的证据,红点消失,蛊便随之消失。

    他昨夜趁她不留意,应该将蛊取了。

    谢观怜按捺不住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蹲在脚榻边伸手往里摸,很快将之前藏在里面的迷药找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转眸看向窗外,握紧手中的药。

    外面艳阳高照,她已经很久感受过外面的天了。

    第66章 玩

    下午。

    沈府停了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从里面行出的老者乃当年岩王的旧部,虽现被削权,仍位列三公之位的老太师。

    年迈的老者一入大厅便痛哭流涕,悔恨当年未曾提防贼人将岩王唯一的子嗣偷走,害得岩王妃产子后死不瞑目。

    这些年,老太师一直在暗地寻着这位丢失的世子,时至今日终于有了下落,他也有颜面下去见昔日的恩主了。

    岩王当年差一步登基,结果被外姓王抢夺了天子之位,现君主上位后大肆打压诸侯,还将前朝臣子屠杀,现在能留下的人要么是他动不了,要么便是投诚之人。

    但这些人中心中究竟对君主有几分真心,眼下岩王世子有下落后,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岩王当年爱民如子,上敬君,下以礼待臣,乃众望所归,若不是岩王因王妃之死一蹶不振,最后被囚秦河,落得身死的下场,现君主早已被推翻。

    会见老太师的青年只是听着,待他情绪难控时,偶尔出言温声安抚。

    老太师卷袖拭了拭眼角,道:“当年替岩王妃接生的婆子虽然已经死了,但还有她的女儿一直在我府上,不如让她去看看,莫不要认错了。”

    前十几年没有丝毫风动,这几年忽然开始传道,老太师自然不是愚人,必定要亲自验证一番才能信。

    这要求也不过分。

    沈听肆自然不会拒绝,让老太师带来的姑娘随小岳一道离去。

    不一会儿,那姑娘回来眉头紧蹙,俯身在老太师耳边道:“主子,有。”

    老太师闻言一怔,眼眶霎时激动得泛红,坐在椅上缓了许久才回过神。

    当年替岩王妃接生的不止一个婆子,一个带着孩子消失,剩下的几乎全死了,但有一婆子还剩下一口气装死逃出了出去,后也只将孩子身上有莲纹胎记之事告知给了女儿便咽

    气了。

    但当年母亲临终前只道了有胎记,还没来及得告知身在何处,那姑娘刚去看见那女子身上的确有胎记,长久模糊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下意识觉得莲纹胎记就是如今所见的位置。

    如今天底下知道莲纹胎记的人,除了本人,就只剩下她与老太师了,此事错不了。

    老太师在随从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身,对青年弯腰鞠礼,“我代旧主向沈家主致谢。”

    小岳忙将老太师扶起。

    眉宇温和出尘的青年坐在椅上,温声道:“老太师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老太师道:“既我旧主之女在贵府上,能否请求沈家主再收留一段时日,待此间风头过去,老夫必定厚礼相送。”

    如今外面都在寻人,若教人知晓是女郎,会坏很多人暗中筹谋之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且没有什么地方比待在沈氏家主身边更安全。

    沈听肆微笑颔首:“善。”

    老太师确定人后带着人离去。

    小岳送完人,挠着头进来,忍不住问家主:“怜娘子怎么忽然成了岩王的女儿?这年龄都相差好几岁呢。”

    而且老太师竟然还信了,真是怪哉。

    青年长睫低垂,靠在椅子上淡淡道:“她是谢氏当年认领的孩子,年岁本就不详,是岩王的女儿自然没什么可疑心的。”

    小岳闻言闭上嘴,暗骂自己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敢问家主。

    家主说怜娘子是岩王的女儿,那一定错不了。

    沈听肆在书房处理余下事务,在黄昏落幕时抬首看了眼窗外,想起房中的女人心中第一次感受到难言的暖意。

    她往后的身份已经有了,接下来便是与他成亲。

    他起身走出出书房,回到房中。

    房中的谢观怜还在与绣娘研究针线。

    绣娘见他回来自觉地退了下去。

    沈听肆坐在她的身边,拿起她绣的鸳鸯认真地打量。

    谢观怜靠了过去,“悟因。”

    “嗯?”他眉心微抬,凝睨向她。

    谢观怜想到方才进来让她脱衣的陌生姑娘,最初她以为是来量身形做婚服的,但那姑娘却并未量尺,而是打量她浑身上下后恭敬地跪下,忽然唤她什么少君,还说她是什么岩王之女。

    岩王她曾经听说过,前朝的争权失败被囚在秦河数十年,最后才被折磨至死。

    她与岩王妃当年产下的孩子有几岁之差,根本不可能是岩王之女,但那姑娘又万分肯定。

    所以她思来想去,只能是沈听肆做的。

    只是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

    谢观怜坐进他的怀中,偏头靠在他的肩上,抬着微翘的媚儿眼盯着他,“刚才有个人说我是岩王之女。”

    沈听肆坐在太师椅上,环住她的腰,侧首看着鸳鸯。

    窗外照不进来的光柔和了他白瓷似的侧脸,薄红的唇,喉结轻滚,那颗痣黑痣像是一点墨。

    “嗯,我给你的新身份,足够尊贵,受万人庇佑。”

    见他说得随意,谢观怜忍不住道:“可这个身份只要一查便会被人发现。”

    她是雁门谢氏的人,只要用心一查便会发现她是冒充的,而且冒充前朝险些夺权成功的岩王之女,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沈听肆察觉她的惧意,放下鸳鸯绣,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道:“别怕,我会安排好一切,不会有人会因为已经死去的岩王而对你怎样,你是女郎,那些人知道你是岩王之女,只会为了彰显仁德,就像陈王妃一样大肆册封你,做给余下岩王旧部看。”

    若是她是郎君,他不会让她用这个身份,女郎便不一样了,即使兵变,谁攻入秦河都会伤她,她永远用着岩王之女的身份享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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