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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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

    “嗯……”她轻轻地点头,颊边满是春潮,娇喘吁吁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很脆弱——沾染上情慾又无能为力的虚弱。

    他失神地盯着,抬手一点点将身上碍眼的衣物褪去。

    “我帮你。”

    第75章 还没开始就像失了魂魄……

    一缕青青烟从香炉中缭绕拉长,断裂,淡淡的香散开。

    青年抱着女人,轻咬着她的唇,喉结滚动,像是能吞噬人的巨兽,撕破了伪装,抛弃体面与矜持,随手取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的腰下,握住她的双膝而压。

    景色让他眼底浮起痴迷。

    水光潋滟,白得像雪,粉得又如同染珠的花骨朵儿,哪怕被开拓过,仍旧小小的点。

    他看得舍不得移开目光,隔了许久方才抬起蒙上迷离的眼瞳,盯着她此刻脸上的表情,颧骨缓缓浮起不正常的绯红,病态的亢奋席卷全身。

    怜娘好可爱,尤其是此刻,乌发散乱,失神中又满是情慾,还没开始便已经像被弄得丢失了魂魄,被弄透了骨子。

    “怜娘……”他眸中忽有忍耐不住的渴望,连动作都带着几分匆忙,扶着颜色冷白肿粉得匀净,不掩狰狞的玉杵去迎那软巷。

    他头皮发麻地昂首,神若飞升,霞色从那颗黑得泛红的痣开始晕散,喉结在透薄的肌肤上不停地滚动。

    深陷情慾的青年衣裳不整,肉。体充满了性。慾的蛊惑,也泛着凌乱不堪的霪荡-

    “悟因!”

    谢观怜蓦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浑身软得像晃了晃又倒了下去,随着动作涌下古怪的热流。

    她顾不及反常,转头四处张望。

    外面正值午夜,冷淡的月光透进窗格子洒落在干净的软簟上,炉中的安神香已经燃尽,窗户微敞。

    没有人,没有痴缠难分的肉。体。

    又是梦吗?

    谢观怜茫然无措地侧过身,失神地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白日那被破开的尸体又忽然化作回忆袭来。

    沈听肆。

    心口一阵阵抽动,她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一动便有热流下涌,很不正常。

    谢观怜意识涣散地躺了许久,后知后觉地以为月事来了,坐起身想要将绸裤褪去换一条干净的。

    可当她褪下后发现月事并未来,而是……

    她看见绸裤上沾染的狼藉,茫然地眨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梦中的画面再度袭来,看不见面容却熟悉的男子体温,以及动情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沈听肆。

    是他。

    谢观怜从榻上赤足下来,奔至香炉边,打开盖子低头嗅。

    是安神香的残灰,闻着没有一点悸动与动情的慾望。

    她失落地盖上香炉,转身回到榻上横躺,忽然觉得自己疯了,竟期待他不久前来过。

    谢观怜倒回榻上,继续失神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尸体,而且他没有理由让向世人说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可他连死都要缠着她,要她不安宁。

    谢观怜揪住领口,心闷得仿佛要窒息了。

    房中的侍女换了,不再是原本的那姑娘,便问了一句。

    侍女告诉她,之前的侍女被侯君看中,现已经成了夫人不再是下人。

    谢观怜闻言静默须臾,面上并未露出什么失落之色,只是问侍女:“那侯君在何处?”

    侍女以为她终于在乎侯君,忙不迭地道:“侯君晨时去城墙上观战了,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

    “嗯。”谢观怜垂下眼睫。

    侍女见她独自娴静坐着也无趣,便提议道:“娘子不如先去园散散心?”

    谢观怜摇头。

    这是她自幼便生长之地,府邸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入骨子,于她没有任何新鲜的,况且她昨夜又做了那种梦,还见了那具尸体,委实提不起一丝兴趣出去。

    她倚在窗边眼帘微抬,打量着外面的景色,侧脸渡着温柔的柔光,过了会才不经意地问:“你知道昨夜那具尸体,最后如何处理的吗?”

    侍女想了想,“回娘子,今儿侯君一道带去了城墙,用来挂在墙头威慑敌军了。”

    挂在墙头了?

    谢观怜鼻尖倏然一酸,眼眶浮起的水雾险些夺眶而出,匆忙闭上才得缓冲。

    下午时,大军归来。

    但拓跋呈并未过来,他今日不慎中箭,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谢观怜住在他的地盘,于情于理得知后都应该去看他。

    房中充斥着浓郁的中药味儿,女人身上的香即便再淡,拓跋呈也能闻见。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故而凡是放在身边的女人身上皆是清清淡淡的,此刻闻见一缕若有若无的香,眉心下意识蹙起。

    可当珠帘被撩开,露出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孔时,他忽又觉得偶尔有香亦是雅事。

    “你怎么来了?”他冷峻的脸上不知觉露出一抹笑,像是半分也不在意昨日之事。

    谢观怜来时见外面的人没有通报,直接让她进来,还以为屋内没人,孰料他身边跪着玉软花柔的女子,正亲昵地伏在他的膝上,面色红润,眼含水光。

    是之前在她房中的那侍女。

    谢观怜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抱歉,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真不知有美人在,若是知晓她就晚些时候再来了。

    谢观怜后悔地咬了下唇,转身欲要离开,身后的男人先一步唤住她。

    “站住。”

    拓跋呈没让一旁的女人离开,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来问人,连消息也不听,就这样走了?”

    谢观怜闻声一时脚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犹豫几

    息转过身,垂下眼睫盯着脚尖,柔声问:“不知侯君可有消息了?”

    拓跋呈挥手让伏在膝盖的女人移去一边,望着谢观怜招手:“过来。”

    谢观怜心觉别扭,不想过去,可想到小雾不得不抬步移去。

    还没靠近便被他攥住手腕,用力往下拉。

    谢观怜一时不察直接扑倒在他的怀中,血腥与浓郁的药味混合袭来,她下意识挣扎。

    拓跋呈按住她的后腰,厉色喝道:“不许乱动。”

    谢观怜浑身僵住,小心翼翼地压着呼吸,没再乱动。

    他脸上闪过满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声道:“没找到人,我晚了一步,那个叫小雾的小姑娘被别人带走了。”

    怎会被别人带走了?

    谢观怜不禁去想小雾无亲无故,何人会将她带走?

    拓跋呈看着眼前沉思的女子忽然道:“谢观怜,若是本侯娶你,你愿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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