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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伺机而婚》 14-20(第3/15页)
车将她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打包带过来了。他做事井井有条,瓶罐之类的东西摆放得很齐整。
幸好她有将贴身衣物分装进半透明旅行袋的习惯,避免了些许尴尬。
洗完澡出来,路青槐仔细地检查完自己的穿着,确认得体后,给谢妄檐发消息。
不多时,他支着长腿走过来,连件外套都没披。
“佣人这个点已经休息了。”他自然地解开袖口的纽扣,露出线条舒展的小臂,侧眸看向她。
路青槐基本上已经习惯了他言语藏锋的说话方式,会意道:“我在房间里处理工作也是一样的。”
谢妄檐:“耀华项目应该快收尾了,期限我会往后放一放。你不用着急赶进度。”
是快结束了,同时也意味着,青川高层的裁员计划将加速推进。赵维明是有意留人,还是口蜜腹剑画饼,很快便会有眉目。
不过这是她的处境,和谢妄檐并无直接关系,路青槐没有告诉他的立场。
谢妄檐没有展开话题的意思,提醒过后,浴室便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一门之隔内,氤氲的水汽弥漫着清淡的山茶香气,谢
妄檐忽地皱眉,对于闯入领地的湿雾反应明显。他的理念比较传统,向来遵循男女之防,重心也放在学业和事业上,因此从未受过欲望困扰。
他不重欲。
但最近却在不断刷新他对自我构建的认知。
温热的水流自发梢漫过,沿着深纵分明的人鱼线没入。
停顿几秒后,他掬一捧掷向镜面。
水花飞溅,镜面被斑驳分割成扭曲的画面,掌心拂过,同镜中人如深潭般的目光碰撞。
大概真是源自基因里本能的生理反应。纵然无法改变这种致命吸引,却可以凭借自制力,遏制身体浓重的渴望。谢妄檐沉叹了一口气,从脑中拂去不该有的画面,指骨用力,热水被切换成冷水。
“谢先生。”路青槐也不想在此刻扣门打扰他,但这通电话连续打了三次,且间隔时间超过五分钟,意味着应该是有非常重要的急事,“你的电话。”
浴室房门推开,男人用浴巾囫囵擦拭过头发,此时湿拧成结,骨节分明的手掌随性地往后拨,形成干净利落的二八侧分发型,浴袍包裹的荷尔蒙躯体散发着水汽,优越的身形近在咫尺,压迫感几近令人失语。
“是谁打来的?”谢妄檐还在整理浴巾,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让眼前的人看呆了眼。
“我没看。”
路青槐手指一紧,余光不经意间落向浴室。
旧别墅的排风机劲小,她洗澡洗到半途时,水雾几乎就已经溢出玻璃门,铺满整间浴室。此刻浴室内倒是很清爽,连地面也被擦拭干净。
难道他用的是冷水?
谢妄檐将浴巾挂好,“我的手机没什么特别的秘密,锁屏密码是000726,下次你可以直接接通回复。”
“00代表模糊年份,0726是我的生日,结婚证上可以看,如果记不住的话,随时问我也行。”
他就这么和盘托出了这些讯息,路青槐脊背微微绷直,这么隐私的内容,她没有打算公平置换。
“要是我接了电话,要怎么解释?”
“我们现在是夫妻。”谢妄檐缓慢抬眼,慢条斯理地从她手里抽走手机,“太太替先生接电话,我想,应该不需要额外解释。”
由于身高的差距,谢妄檐同她说话时,不自觉地微俯着身,胸前大片肌肤散发的灼热,避无可避地晕过来,路青槐的眼睛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看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冷磁的嗓音在耳边卷过,她很难不多想,从而将这些话解读出暧昧的意思。
可他说得的确是事实。
他在生意场上结交的权贵,想来大多是谢家的旧识,既要瞒过长辈,必然也得维护外对外的体面。
路青槐这样说服自己不要想歪后,接受度高了许多。“好。”
电话内容,谢妄檐并未避讳,路青槐在他旁边没办法安心工作,又不知该做别的什么,索性关了电脑,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小口地抿着。
已经到了差不多该入睡的时间,她等着他似乎也不对劲。
持续了三分钟的电话终于结束,谢妄檐吹干头发,关了房间内的台灯。感受到床畔微微塌陷一侧,路青槐竭力装睡,以缓解同床的尴尬。
谢妄檐想好解决方案后,给远在德国出差的助理发了消息,合被而眠的一瞬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但他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着,于是半撑着身体,低声唤她。“昭昭。”
借着稀薄的月光,他这才看清,路青槐的皮肤很好,瓷白透亮,像是雨后清荷花。她平时很少化妆,家宴那日,只涂了口红,简单描了下眉,谢妄檐当时视线没怎么放在她身上,因此并未注意到太多。
路青槐没有装睡的经验,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犹豫着要不要翻身。
约莫等了有十秒,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她这才试探性地睁开眼,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深凹的锁骨并不明晰。
视线相撞,两个人皆是一愣,旋即意识到这样的姿势、环境,暧昧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擦枪走火。先前那个以指腹代替的吻,在此刻掀起阵阵绮思,似乎是在无声地引诱他吻上去。
谢妄檐镇定自若地移开目光,“你的药还没吃。虽然目前正常,半夜还是有可能复烧。”
“哦……”路青槐如梦初醒般起身,就着温水吞下胶囊的药物。
再次躺下去时,两个人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路青槐注意着他的动静,神经有些紧绷,反倒久久不能入眠。或许是入睡前谨记不能越线的缘故,深夜时分,睡至迷糊的她,身体还在一点点往床沿挪动。
被子掉落大半下去,也没有察觉到。
谢妄檐不习惯身边的呼吸声,以至于他整夜几乎都是浅眠的状态。路青槐睡觉还算安分,只是不知为何,她如避蛇蝎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床边挪,直到身体濒临坠落边缘。
他试着唤了声她的名字。
没有回应。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谢妄檐到底还是担心她掉下去,长臂就着羽绒被揽住她的腰部,将人从边缘捞回来。
怀中的人体温了凉得令他再次蹙眉,照这下去,她这场感冒定会反复持续很长时间。
扰乱他正人君子的香气萦绕在鼻息间,谢妄檐松了手,将原本属于的那块领地划分给她。
睡梦中的人似是不满被人抱着挪动,很轻地低吟一声,在感受到被滚烫体温烘烤过后的温度后,舒服地伸展身体,不再抗拒。
天刚蒙蒙亮时,两人的领土面积早已有了天壤之别。
谢妄檐身高腿长,却只能蜷缩在大床的一角。长枕一侧的路青槐,泛着薄红的脸颊紧靠他所在的那面,从表面看上去,丝毫没有越界。只有谢妄檐知晓,枕头底下,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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