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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伺机而婚》 20-30(第3/22页)
和上次在谢宅不同。
婚房主卧床没那么宽,谢妄檐回房时,并没有抱新的被子。床上的羽绒被是定做的,轻薄到没什么重量,要是真容纳下两个人,难免会有暧昧的摩擦。
谢妄檐在她旁边躺下来,路青槐仍旧有种恍然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他的存在感太鲜明了,让人想忽视都难。
谢妄檐:“难受的估计早点休息比较好。我关灯了?”
“好。”
路青槐甫一点头,他便单臂越过她。侧身靠过来时,清冽的香水让人想起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雾凇。
灼热的气息熨帖,路青槐以为他要吻她,神思有片刻的紧张,十指将身下的床单抓紧,揉出暧昧的褶痕。
预料的吻并未落下,他揿灭了半明半暗的氛围灯。
落地灯开关在她那一侧。
原来是她误会了。
也是,他怎么会突然吻她……
视觉受阻后,落在耳畔的微小声响也变得十分清晰。
他并未急着回到原位,刻意压低的声线比平时沙哑,裹挟着砂砾的颗粒感。
“昭昭,还疼吗?”
“不疼。”路青槐这会是平躺的姿势,比刚才好多了,她咬着牙,说了句,“冷。”
沉默一阵,谢妄檐的手臂顺势垂下来,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我再帮你暖一下肚子?”
路青槐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得到准予后,隔在两人间的被子被男人抽离。他的身体像火炉似的,单是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舒缓不少。并肩躺在床上,要想再像先前那样按揉小腹,极其不方便。
谢妄檐的指腹在她颈侧轻点,“抬起来。”
语气很温柔,路青槐却隐约听出了些许不同的味道。她从没有见过他失控的时刻,更难想象他这样清隽斯文的文,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就连梦里,也总是模模糊糊,没有具体的真切轮廓。
直到此刻,她有些出神地想,他应该是温柔但不容拒绝的类型。
可能在床上有点强势……
枕在他的臂膀上时,飘忽的神思让路青槐有些不好意思。
幸而有深浓夜色掩护,她游离的这几秒绮思不至于被他察觉。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谢妄檐的怀抱才是真正的温柔乡,路青槐本想等适应后,再从他怀里起身的,哪知迷糊着就睡着了。
“昭昭?”
谢妄檐唤了两声,都没有回应。她窝在他的胸口,双腿无意识地缠住他,单薄的睡裤因她的动作而卷边,温软细腻的腿腹在他紧绷的腿部肌肉上磨蹭。
柔软到不可思议地触感令他变得口干舌燥,粗而沉的呼吸陷入月色。
比那晚更折磨的是,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褪去了白日清醒时的冷静,他才发现,自己并不像在她面前时时刻刻所表现出的绅士。
欲望裹挟,将身体的温度燃烧得更烫,如一汪沸水。
她似乎很喜欢,连双臂也缠上来。
在她画地为牢的地界里,将他牢牢锁住。
他静如阴霾的眸中,笼着一层跃动的焰火,不再负隅顽抗-
离职过后,路青槐关闭了所有闹钟,睡了一个漫长的安稳觉。
次日上午,客厅里的男人正在办公,桌上架了台轻薄本,深灰色羊绒开衫松垮地垂在两侧,圆领棉衣布料偏薄,更显得胸膛肌腱线条流畅。
架在耳后的银丝边框眼镜冲淡了这一身装扮的家居感,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
想起昨晚他劳心劳力的照顾,又是接温水又是揉小腹的,路青槐往前,主动对他扬起得体的笑靥,“早。”
启创的视频会议刚开始。
高层们起先还疑惑,谢总昨天才出完差回京北,按照雷打不动的习惯,今日应该在公司。怎么破天荒地临时组织了线上会,连他的特助都不清楚,众人怀揣着疑惑和好奇上线。
谢妄檐穿得居家,大家却不敢懈怠,个个正襟危坐,次第汇报数据。
直到神情冷淡的总裁身后响起一道轻柔的女声。
谢妄檐关掉自己这端的镜头 ,语气同昨日依旧,“早餐在微波炉里,你稍等我两分钟。”
镜头角度有限,纤影一晃而过,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启创内部已然掀起了爆炸式的讨论。
各个群刷得飞起。
[前段时间看谢总戴婚戒,还以为隐婚是假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谢太太!]
[这还是我印象中那个冷冰冰的谢总吗?声音也太温柔了吧,苏死我了啊啊啊]
[原来谢总私底下对老婆这么体贴,磕到了]
[身价百亿的总裁都能给老婆做早餐,果然男人就得挑好的]
以上这些内容,两位当事人并不知晓。
路青槐看到他电脑屏幕里一群西装齐整的面孔,顿时明白他在开会,误闯入镜头本就尴尬,她只好往旁边挪动。
同助理交代完,谢妄檐起身,随手给她倒了杯热水。这样的习惯不知是何时养成的,融入生活里,竟无比自然。
“不好意思啊……我刚没注意到你在开会。”
路青槐一想到那乌压压的人影,就觉得很社死。
“没事。镜头压得低,应该没拍到你。”谢妄檐从容道,“而且是我忘了提醒你。”
书房明显更适合用来开会,不过楼上楼下距离太远,他担心她起来后看不见人会失落,才挪到了这个位置。
她推开门就能望见他。
路青槐看那头的汇报还在继续,“你先忙,我去加热早餐。”
“有总助跟进,我看会议纪要也是一样的。”
谢妄檐腔调懒怠,仿佛工作是随时可以放下的小事。
同众人口中的事业狂形象大相径庭。
“早上给你煮了一点红糖姜茶,趁热喝。”
谢妄檐从中岛台的汤蛊中舀出小半碗,“虽然说没什么止疼的科学依据,喝点热的总是没错。”
他面面俱到,连她坐的椅子都铺了一层软垫,路青槐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想说谢谢,对上谢妄檐上挑的眉峰,只好默默咽下去。
他不让她道谢,哪怕是礼节性的。
“谢妄檐。”她抿了一口姜茶,顶着他注视的目光,小声说:“我可以不喝吗?”
谢妄檐垂眸,“是因为不喜欢?”
“还是味道不好喝?”
“不是…”
路青槐艰难的咽下去,他辛苦忙活一场,连姜片都切成了细丝,家里没红糖,不知道他从哪买的,熬制了多久。她想的是全部喝完,不能浪费他的劳动成果。
唇腔里的辛辣滋味让她眼尾溢出一片湿意,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柔韧的软舌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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