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对街小饭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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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少年捂着脑袋从草堆中钻出来,怒骂一句,“哪个王八蛋要谋杀我!”

    但他很快后悔说了这句脏话。

    篝火映衬下,是一张眼角含泪的脸。

    她浑身微微颤抖,但还是轻咬着贝齿,似是胆大地注视着他。

    就是手里绰着一根棍子。

    好漂亮。

    这是刘海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

    即便她拿棍子打了他的头。

    “迷路了?”

    “嗯。”

    “那你跟着我走吧,我认得路。”

    “可我不认识你。”

    “那你留在这儿,一会狼来了,你也绰着这根棍子打它。”

    “我不怕,书上说,狼怕火,我生了火。我力气也很大,我打得过它。”

    “那书上有没有说,狼一般不是一只单独出没。”

    刘海抱着胳膊,瞧着眼下这个瑟瑟发抖,但还是故作大胆的姑娘。

    “那你等等我。”

    王翠兰依旧拿着那根棍子,飞快地跑到刘海身后。

    “才打我一下,你还要打我啊。”

    刘海背着一堆乔木走在前面,“我感觉我下山了,得去大夫那看看脑子去,感觉被你打坏了。”

    “我万一你是坏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呐。”

    王翠兰还是紧紧抱着那根棍子,不好意思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那你也打我一下,行不”

    “我打你作甚,跟上吧你!”

    “我有些走不动了。”

    “还叫我背你不成?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将你的棍子拿来,我拉着你走。”

    “噢。”

    第二天,刘海又在远处瞧见了这个姑娘。

    “你别跟我说你又迷路了。”

    “是啊。”

    王翠兰甜甜一笑,“劳烦。”

    “我怕了你了。”

    第三天。

    “你莫不是山野精怪,怎么还在这里!”

    “那我是。”

    王翠兰抬起棍子,“你拉我一把。”

    “下次你认认路成不,这山里头,真有狼,我也不是次次都在。”

    “那我尽量吧。”

    第四十天。

    “刘海,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

    王翠兰靠在少年的背上,笑眯眯道,“你都看到我脚了。”

    “我,咳咳谁叫你日日蹲在这里,那小蛇也不知你日日蹲在这里,还好它没毒。”

    “你还没回答我呢。”

    “闭嘴,等我赚够二十两。”

    “噢。”

    王翠兰当然瞧见了,月色下,少年几乎红得熟透了的脖颈。

    “我是故意去等他的,后来我们成亲了,我才知晓,自那以后,他也日日去那处。”

    她记得那少年恼怒地摸着自己的头,见了她后却痴了,整个耳尖红了一半。

    孤男寡女,却要拿着那根棍子拉着她。

    春日夜晚,路上的迎春花很香。

    少年讲的精怪故事吓她,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不就是怕她再一个人上山嘛。

    王翠兰说到年轻时候的往事,眼里露出无限眷恋,“我嫁过来,三年也没有生下孩子,他也一直护着我。后来,我有孩子了,可孩子生下来后,我却因血崩而日渐虚弱。大夫说,很难治好,若要治,就要花大价钱,要吃人参补气人参太贵了,我们没有那么钱。”

    “冬日下着大雪,他跑到小苍山里,日日为我挖野山参,挖了足足两个月,而那野山参,竟真的将我从鬼门关里捞回来了。”

    “你们知道吗?”

    王翠兰的眼里噙满泪水,“冬日的小苍山,雪能没过人的大腿,很冷,很冷。他到底是如何能日日找来野山参,我都不敢去想。后来,我是渐渐好了,日日趟雪,他如何能好都怪我啊,都怪我,是我害了他。”

    “你真正应该怪的,是你的二哥哥。”

    谢婴伸手递给王翠兰一块手巾,“王翠兰,告诉本官,你二哥哥在哪。”

    王麻子是在乞丐窝里被牛大志逮住的,牛大志找到时,他还企图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牛大志冷笑一声,“你这孙子,别给你爷爷装了,忘了当年是我逮你进去的,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叫谁孙子呢!”

    王麻子破口大骂,反正逮都逮了,也跑不掉,“我比你大,你爷爷你爹的爷爷!”

    “龙阳丹”这件事情涉事重大,关系到了好些人家。

    谢婴命人将他们召集过来,还是升了堂,其中有在医馆看好大夫的刘海,还有躺在床上的魏勇。

    今日这公堂倒也真是精彩,人人都躺在板车上给拉来。

    十多个板子下去,王麻子便嚎叫着认了罪。

    认归认,不过他一直嚷嚷着不公平,凭什么就抓他一个。

    听这意思,是也要将他妹妹再拉下水。

    “本官当然知晓不公平。”

    谢婴拍了拍惊堂木,“把尤茅柄给本官带上来!”

    “霍,这不是尤掌柜嘛,怎么还有尤掌柜的事?”

    围观的百姓眼睁睁着看着尤茅柄给麻绳捆着,带上了公堂。

    尤茅柄,是尤氏药铺的掌柜。

    不过近两年来生意不好,很少有人去他家药铺买药。他曾将萝卜须子晒干,当成人参卖给牛大胆。被牛大胆儿子牛俊识破后,牛大胆几乎砸了他半个店,还将这事几乎昭告了全青云县。

    他本来就大嘴巴,逢人就说——我与你们说,尤掌柜那狗/日的千万不要去他家买药,今日卖我萝卜须子,明日指不定将树皮当党参卖你。

    沈雁回站在公堂外头朝着谢婴竖了个大拇指:真有你的,谢大人。

    谢婴将头一扬顺势回了个眼神:又不只是你,本官也是会破案的。

    “尤茅柄,你可知罪!”

    谢婴拍了拍惊堂木,“你这黑心掌柜,还不从实招来!”

    尤茅柄正在药铺里头哼着小曲数银子呢,就被冲进来的捕快们捆了带到了公堂之上。

    “你这孙子把老子给供出来了!”

    尤茅柄一到公堂,就瞧见了被打得翻了白眼的王麻子。

    怎么又有人叫他孙子!

    王麻子登时一口气又回了上来,“放屁!老子根本还没来得及说!”

    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了板子。

    “王麻子于上月才从牢狱里放出来,根本就不可能短时间能拿到这么多药材。”

    谢婴声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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