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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春诱莺莺》 40-50(第4/24页)
像冤大头一点。
“好了,收拾东西,咱们回去吧。”
他拉着她的手,云舒月挣了挣,没挣开,决定认命。
命就是,她如愿嫁给江清辞了,但是呢,想象中的受众女艳羡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叫云家更上一层楼也没有出现。
想象中的,她坐稳了江家三少夫人的位置,然后通过自身出色的管家能力独揽氏族江家管家大权,成为京中最炙手可热的新少夫人,也没有出现。
出现的只有:一个喊她夫人的江清辞。
还要逼迫她读那什么誓言的江清辞。
还有,夜郎国路边的黄狗、哞哞叫的老牛……时不时扫过她裙摆的狗尾巴草。
总之,这样的婚后生活,一点也不是她想要的。
总之,两人还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背起包袱踏上了回程。
江清辞一早找了辆马车来,云舒月不情不愿地上了这粗陋的马车。
“你不是都在国君面前表明过身份了吗,怎的不叫他派人好好恭送我们一下。”
云舒月喜欢排场,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好跟着江清辞沾点光,愣是一点也没沾上。
江清辞将包袱扔上马车,自己坐在前面,拎着缰绳驾驶马前行。
“我身边跟的暗卫不多,还是低调些吧。”
云舒月撩开车帘望了望,没看见四周有什么暗卫。
“哦。”
她坐在他身后,悄悄看他,她当真不太了解他。
当初江家流放时,她误判他家是真流放,真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两人的回程比来时的路好走了很多。
出发前,云舒月说想多带些夜郎国的特产回去,江清辞阻止了她:“路上说不定马车都要扔掉,东西带多了不好拿。”
云舒月执意要带,带了几十斤的肉干和干菌子,还有几坛子红彤彤的酱料。
江清辞扶额:“走到一半发现带不动了,然后只能扔掉,那不是浪费吗?”
云舒月叉腰
道:“你扛着不就行了,你扛不动,不还有马儿吗?”
江清辞默默认了,将她的几坛酱料一一抬上了马车,他怎么总觉得,月儿性子大不如前了。
不,是再也不装了。
马车一路行至一条小溪边,他回头喊她:“可以下来休息了。”
一回头,马车里的女子躺得歪七扭八,早上还梳得好好的头发都垮完了,糕点的碎渣撒了一身。
这副模样,江清辞确实是第一次见。
她揉着脑袋起来,嘟囔道:“到哪儿了?”
“你之前说想下来踩水的溪边,此处无人,你今日想怎么踩便可以怎么踩。”
江清辞将衣摆甩在腰上拴起来,今日没有束发,梳着由玉冠束起的马尾,腰间未佩玉,脚踩长筒马靴。
他背手站在一颗榕树下,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云舒月从马车上挪动着身子下来,悄悄靠近他,然后猛地往他背上一蹦。
“嘿嘿,清辞哥哥,我重不重。”
江清辞晃了晃身躯,稳住身形,道:“重,你这几日吃太多了,肯定长胖了。”
云舒月伸手拧他的耳朵:“你竟敢说我重,哼,我生气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可爱,手劲儿巨大,江清辞吃痛,手绕过她的大腿,往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云舒月瞪大双眼,一脸吃惊的表情,更生气了,张嘴往他耳朵上咬下去。
“唔——你坏。”
江清辞一手将她捞到身前来挂着,伸手捂住她的嘴,怒目道:“云舒月!”
云舒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往后仰。
江清辞为了护住她不受伤,脚底一打滑,两人双双跌进了溪流里。
他神色惊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问道:“没磕到哪儿吧。”
云舒月仰躺在溪流里,头被他托着,双手挂着他的脖子,阳光正好打过来,在江清辞侧脸洒下极好看的侧影。
她干脆闭上眼,搂紧脖子,猛地将双唇怼了上去。
溪水湿透了她的发,她笑着,面容干净,是最明媚不过的女子。
她笑着吻住他,江清辞第一时间想推开,又想了想,他们现在是夫妻。
“唔——呵呵。”
云舒月咬住他的嘴唇,还一边在笑。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体温透过湿衣传导,源源不断地传给对方。
溪边杨柳依依,在她脸上洒下暗影。
嫩绿的柳条轻轻浮动,云舒月睁开眼,双眸犹如被水洗过的黑宝石,眨了眨,观察了一下周围,又闭上眼,重新陷入这段亲吻。
阳光洒在水面,又折射到他身上,他身上像是披上一层金纱。
他伸手挟制住她的脸颊,似是早对她此人有所了解。
既然要亲,那便好好亲,再别咬一口就跑了。
他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沉,时而辗转,时而微微用力,舌尖钝感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他忽的有些生气,便啃咬得更用力了,她总是这样,用惯了欲拒还迎的手段,虽然脸颊被他紧紧挟制住,但她的舌尖却总是逃,叫他捉不住。
他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唇舌交织得更加紧密。
她的舌尖便无处可逃,只能被迫由他缠绵。
云舒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在他的攻势下,身体愈发绵软,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以支撑自己几乎要融化的身躯。
她朦胧间睁开眼,溪水依旧潺潺,他仍旧吻得专心。
水流撞击着他们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响,岸边的垂柳,摇曳得愈发欢快,这方天地如梦如幻。
云舒月嘴边溢出细微的嘤咛,一边注视他的眉眼。
她看见他微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呼吸加深,体温变热,抱得她更紧了。
她的腰软得贴在他的腰腹上,只要她想,她能变得更软,哼得更娇。
江清辞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从吻里脱身出来,哑声道:“是我吻得不好吗?”
云舒月摇摇头。
他蒙上她的眼,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却全无温柔可言。
她总算知道,他从前在让着她。
那两瓣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融化。
手臂如钢铁般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向自己,极具掌控感。
他不再迟疑和温柔试探,云舒月这个女人难搞得很,像往常那样温柔,她总觉得自己才是主导者。
可这样的事,本就该由他来主导。
云舒月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被掠夺,整个世界天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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