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诱莺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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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的。

    他缓缓低下头,双唇轻轻触碰她的额头,随后沿着眉骨、眼睑,一路落下细碎的吻,动作落得缓和轻柔,双唇轻颤。

    云舒月轻喘着,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他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肌肤。

    他身上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点燃。

    他起身了一些,撑在她身侧,伸手撩开她的发,温柔道:“别急。”

    江清辞的吻继续向下,落在她的脸颊,他微微侧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耳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云舒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弓起,似要贴近他。

    他的双手顺着她的肩头缓缓下滑,安抚似的压下她,在她手臂上轻轻摩挲,却留下一片滚烫。

    空气逐渐黏稠,云舒月扭着腰肢,烛光摇曳得愈发厉害,将两人交织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影影绰绰。

    云舒月从来都不是会忍耐的人,手臂却被江清辞按着,动弹不得。

    她的衣领全都敞开,露出一些雪白肌肤,她难得地有些不自在,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来拢住自己。

    江清辞按住她手臂,并不让她收回手,他目光缓缓移动,视线隐晦。

    不一会儿,他伸手将她的衣襟往两旁拨了拨,他的目光落在上面,视线清晰了一些,眼中情绪愈盛,但他依旧克制着,只将手抚在她肩头。

    云舒月咬着下唇,眼中氤氲着雾气,快要哭出来,脸颊红得似要滴出血。

    江清辞瞧着她这般模样,何曾见过她如此。

    他俯身,滚烫的唇再次落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啃噬着,留下一个个若有若无的印记。

    云舒月呼吸愈发急促,两只手从他手下终于挣脱出来,她抱住他的头。

    她扭动腰肢,往上躺了些。

    江清辞的头极轻易地随她摆动了,从她脖颈间挪移。

    他的吻从她脖颈移至锁骨,一路向下,云舒月紧闭双眼。

    于此同时,他的手缓缓探向她的腰间,手指轻轻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动作一边轻柔,一边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丝带尽数解开,江清辞又起身直起上半身,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眼中情感愈发强烈。

    他坐起身看了她许久,从脸蛋看到腰肢,从发丝看到肩颈,看到那些新的旧的红印。

    云舒月伸手拉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如决堤洪水般,再也无法遏制。

    云舒月不喜欢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她想要他,便是完完全全的,便是一鼓作气速战速决的,她不喜欢他这样缓缓的、慢慢的,将她浑身都撩拨得酥麻,却无法尽兴的感觉,令她不爽。

    她忽地翻身,按住他肩膀往下,要将他按在身下。

    江清辞难得的没有阻止,随她一推,便倒下了。

    她坐在他身上,面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江清辞仰头看她,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

    云舒月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微微俯身,发丝如瀑布般垂落,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痒痒的触感。

    “你别动了,你真的讨厌。”声音有些霸道。

    她手在他胸膛上游走,低下头重重吻在他唇上。

    江清辞双手下意识环上她的腰肢,他配合着她的动作,时而加深这个吻,时而轻轻吮吸着她的下唇,云舒月的双手从他胸膛上缓缓上移,攀附上他的脖颈,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离开他的唇,沿着他的下巴、脖颈一路吻下去,留下一连串湿痕。

    江清辞微微仰头,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在那一瞬间,他双手猛地用力,紧紧扣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云舒月轻呼一声,重新被他压在身下。

    云舒月腿环住他的腰,事情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过多的前奏让他失了耐心,云舒月的耐心也早已被消磨殆尽。

    云舒月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辈,指甲几乎陷入他的肌肤。

    他的吻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是一

    片滚烫。

    最后总在再回到她的唇上,含住她的唇哑声道:“月儿,现在你满意了吗?”

    云舒月没法回答他,只有喉间溢出的细碎嘤咛。

    她不是不想翻身做主,但他的臂膀开始毫不留余力的挟制她,一会儿掌着她的手臂,一会儿掌着她的腰。

    她没精力再跟他闹更多的事情出来,除了由他摆弄以外,身体酸软得再也做不了其他。

    最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云舒月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她梦到她如愿与他一起回京城了,她父亲也官复原职,哥哥中了举人,母亲给哥哥说了门亲事,她有了名门出身的嫂嫂,然后哥哥又中了进士,她便有了叫她姑姑的小侄儿。

    江清辞如她所愿的做了首辅,而她成了首辅夫人,受尽众女艳羡,她还生了一儿一女,成为了江家最受人尊敬的主母。

    她每日出入于皇宫、皇家园林,不是与公主贵胄们一起喝茶,便是组织众女一起赏花,这样的日子,过下去永远也不会厌烦,因为追捧她、奉承她的人会如同过江之鲫,一波又一波地出现在她面前。

    可惜梦终归是梦,在她的梦里,江清辞是镶边的角色,醒来时,江清辞却将她牢牢抱着,她动弹不得。

    屋外天光大亮,刺痛了她的眼,她恍然发觉,她的梦好假。

    比起父亲官复原职,更不可能的是哥哥中举后又中了进士。

    “醒了?刚刚江妙雪来找过你。”

    云舒月瞬间清醒:“然后呢?”

    江清辞道:“我跟她说了你不在我这里。”

    云舒月愣愣地:“那我在哪里?”

    江清辞耸耸肩:“不知道,可能跑到哪儿玩儿去了吧。”

    云舒月艰难地翻了个身,腰疼。

    江清辞昨晚快将她的腰给折断了。

    他的手掌覆上来,掌在她腰上,轻声道:“月儿辛苦。”

    云舒月头埋在枕头里,她喜欢与他这样亲近,但她没想过,在极度渴望将对方融入自己骨血的时候,她会产生一种极强烈的情感。

    她转过身,看着江清辞,她对他从来都是有目的的,在那些计算之外,她也看上了他的皮相和才华。

    接下来的几日,云舒月流连在江家长辈中间,她一直轻声细语说着些好听的客套话,时间久了,江家人对她大抵是有改观的。

    “云二是个好孩子,就是可惜了。”

    薛亦秋对着丈夫如此说道。

    老爷子江崇礼道:“没什么好可惜的,各人有各命,她回去之前,你还是给她多装些东西。”

    薛亦秋回头颔首:“儿媳知道。”

    再怎么说也是从小看到大的晚辈,云二又生得冰雪聪明,谁会不喜欢她呢。

    除夕前的最后两日,薛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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