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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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赶忙给她拍背,“太医,快宣太医!”

    “等等!”一口郁气哽在心头,曹素衣强撑着站起身,快步走到书案前,“金杏!”

    面容妩媚风流的女子面白似鬼,金杏快步走过来,惊忧十足,“小姐……”

    曹素衣把手里的折纸叠好,混着一荷包亮闪闪的金元宝,“你把这个送去给尚仪局的钱姑姑,托她找个机会,送到徐洗马那。”

    “记住,”曹素衣语速极快,“徐无咎徐大人,亲手送到他那,若是他问,就什么都不说,若是不问,就说是我送去的。”

    身为皇子侍妾,私自和外臣相接,这要是被发现了,别说她,就连曹素衣都没好果子吃。

    金杏毫不犹豫地接过东西,死死藏在衣服里,“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办妥这事的!”

    明明是正午,日光透过宫殿的雕花窗棂透进来,照得满屋子明亮又和煦,曹素衣站在那,只觉得浑身发冷。

    “实在是自己找死……”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指尖都在发抖,“怨不得别人!”

    …………

    徐辞言的侍读生活过得很是平静。

    他每日上午早早到文华殿陪太子读书,散学后又守着人把作业写完,时不时讲解几句。等到下午太子去学骑射这些,就会换其他的侍读来随侍。

    那段时间,就是徐辞言到司经局处理公务的时间。

    前任洗马姓李,眼下调到六科去了,但事务繁多,一时间并不能交接下来。没拿到印,徐辞言每日更多的时间,是自个待在书库里看书。

    只是这种平静生活没能过多久,意外就发生了。

    五月初五端午节,官员放假,太子也不用去文华殿读书,只用在宫里等着参加晚上的家宴就好。

    乾顺帝、太子都赐了粽子、雄黄酒这些节礼下来,萧璟许是把乾顺帝之前说徐辞言不挂好玉的事压在心底,如今趁着节日,还特地在礼盒里塞了块青玉。

    徐辞言拿着那块玉左右看看,哭笑不得。

    说起来,他以前也有块青玉,还是上京前特意买的,只是品相和手上这块,差得可谓是十万八千里。

    那块青玉被徐辞言送给卖羊汤的老伯了,现下八成是在萧璟那里。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个花钱把玉买下来了,还像是偷了一样心虚,送块品相更好的来。

    一想到这,徐辞言又忍不住笑,他单独取了个盒子,把玉郑重地放进去,和乾顺帝赐下来的那块一起放在暗阁里。

    一个,两个,三个……徐辞言数数自己暗格里的盒子,心底满意,他的好东西都在里面藏着呢。

    皇家送来的粽子被林西柳摆到祠堂里供了供,又热了一家子一起做着吃。徐出岫之前年纪小,林西柳不许她喝雄黄酒,只是抿抿做做意思。

    不过翻了八月,她就要及笄了,算是个大姑娘了,有司三娘子帮腔,林西柳也没管,任她悄悄地躲着喝了两杯。

    徐辞言也尝了口御赐的雄黄酒,比外头买到的要好上许多,只不过单论口感,比他前世喝到的差上不少。

    在基层的时候,徐辞言有段时间要去给县里拉投资,企业都看不上那偏远地方,还是徐辞言一桌一桌喝过去,才谈回来的。

    许是练着了,徐辞言后来很少喝醉,穿越

    之后,这本事也跟着过来了。

    是以,当徐家大门被急匆匆敲响,被传唤进宫的时候,徐辞言脑内十分清醒,不断地预演着发生了什么。

    “公公,”他坐在马车里,眼含担忧地看向车厢外被吹得发抖的太监,“公公这一路来得辛苦,瞧您这满头大汗的,吹着了可不好了。”

    “这马车宽敞,若公公不嫌弃,不妨一同进来避避?”

    宫里催的急,负责驾车的侍卫把鞭子抽得啪啪响,方才才跑了满身汗,眼下厉风吹着,那太监也不免直哆嗦。

    “这,洒家身上腌臜,怕是污了徐大人的眼,”那太监心底有些犹豫。

    徐辞言眼神尖,夜色里也看出他身上的服饰非大太监不能着,笑道,“这有什么,谁不是吃五谷杂粮的长大的,公公在宫里当差,若是因着我着了凉气,那便是下官的罪过了。”

    “还未请教公公名姓呢?”

    那公公见徐辞言这般客气,心底也觉得舒坦,“洒家鸿祥,这便多谢徐大人美意了。”

    “公公言重。”徐辞言亲自掀了掀帘子,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和御前大太监鸿喜同属鸿字辈。

    鸿祥一进车里,一个小荷包就塞过来了。

    这年头给内侍送礼都成惯例了,徐辞言柔声开口,“到底吹了寒风,还请公公喝碗姜汤暖和暖和。”

    鸿祥眉开眼笑,悄悄地收下银子,有心提点,“今日东宫里出了事,陛下发了好大的火。”

    “徐大人若进了宫,可千万软和点,别惹了陛下生气。”

    一听是萧璟出事,徐辞言心底就一沉,等到了大殿外面更是心惊。

    东宫的几位管事太监嬷嬷、还有萧璟平日里贴身侍奉的紫玉,连带着满宫大大小小的宫人都跪在外面。

    夜风凄厉,他们大多只着了单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哎呦徐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鸿喜站在外头,急得走来走去,眼神不住往他干儿子紫玉青紫的嘴唇上看。

    徐辞言跟着他急匆匆往里走,时间紧急,鸿喜顾不上太多,“家宴时殿下喝晕了酒,陛下就让他先回宫里来了,等散宴了一来看,殿下榻上搁着本禁书呢!”

    禁书!

    徐辞言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和其他几个侍读一同跪在外面了。

    司经局洗马,掌四库全书……

    “让他滚进来!”

    殿里传来乾顺帝暴怒的吼声,鸿喜侯头发紧,赶忙推开门,“陛下,徐洗马到了。”

    ——啪!

    一进门,徐辞言就险些被一本册子砸到脸上,他赶忙跪下,快速地扫了眼周围。

    萧璟只着里衣,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而乾顺帝一身衮服未换,满面阴霾,额角青筋暴起。

    册子落在脚下,徐辞言不敢去翻,鼻观眼眼关心地跪在地上,“臣叩见皇上。”

    “徐侍读,”乾顺帝反倒没先发作,强忍着平静,“太子最近课业怎么样?”

    徐辞言心底苦笑一声,谨慎回答,“太子素来勤勉,几位侍讲的大人多是夸赞。”

    “勤勉,”乾顺帝冷笑,“勤勉到敢在宫里大看禁书了?!”

    “你自个看看你脚边那是什么!”

    得了准许,徐辞言赶忙把那册子捞过来一翻,只一眼,心底就重重一沉。

    “ 十二巫山谁道深,云母屏凤薄如纸。莺莺宅前芳享述,燕燕楼中明月低,从来松柏有孤操,不独鸳鸯能并栖……”

    竟是本《剪灯新话》!

    这可不是本什么好书,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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