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太子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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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有意外。”江景之提醒她,“有人保护未必就能平安。”

    谢仪舟道:“我知道,稍有不慎就会遭人毒手,你身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

    江景之:“……”

    他现在怀疑饿死鬼可能是因为太过虚弱才不得不向谢仪舟屈服……他失去记忆时性情到底有多好?竟然能容忍谢仪舟这样与他讲话!

    江景之铁青着脸换了一口气,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把匕首抛向谢仪舟。

    谢仪舟没接住,匕首隔着寝被落在她膝上,她捡起来,见匕首刀鞘漆黑,手柄上镶有一颗鲜红的宝珠,宝珠通透华贵,里面似有血液流淌。

    谢仪舟好奇地摸了摸宝石,试着拔了下刀鞘,“铖”的一声,利刃银鱼一般滑出,流光闪烁,刺痛了她的双眼。

    “信物,如我亲临,可用以调动玄甲卫、御林军。”江景之道,“若是哪日出了意外,自己机灵点。”

    谢仪舟诧异抬头,“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把它给我?”

    江景之站起来,抻着袖口俯视过去,道:“你打算用它调遣侍卫刺杀我,还是造反?”

    “怎么会!”

    “那你怕什么?我又怕什么?”

    目的是好的,就是这话说出来,跟瞧不起人似的。

    谢仪舟今日被江景之气了好几回,也反过来让他憋屈了好几次,看在他是为自己好的份上,这次没和他动手。

    但事关尊严,该说的还是得说。

    “以前我与饿死鬼在一起时,都是我拍案拿主意,饿死鬼最多就是个出谋划策的。”谢仪舟力争道,“饿死鬼都没嫌过我不聪明,你少小瞧人。”

    江景之脸色乍然一黑,忍了忍,说道:“你还在病中,我不与你吵。走了。”

    他拂袖,大步离去。

    谢仪舟靠坐在床头,行动不便,拦不住他,在他走后握着匕首细细端详了会儿,静下心回想两人的对话,心里头除了一些说不明的酸涩外,更多的还是怒气。

    越想越气。

    被那一巴掌拍过后,江景之没再每两句话就矫情一下了,但气人的本事一点没减弱。

    谢仪舟想她就该在每次听见江景之气人的时候就打他一下的,反正他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她以前是怎么与饿死鬼相处的,还不是她说了算?

    谢仪舟没完全恢复,精力不济,与江景之费心说了那么多早就累了,遗憾了会儿,收好匕首洗漱去了。

    收整好自己,时辰已近亥时,她上了榻,心里又琢磨起江景之的麻烦事,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半晌,听见外面除了风声静悄悄的,料想夜已深,谢仪舟轻声唤侍女过来熄灯。

    她得先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做别的事情。

    侍女快步小跑进来,却没熄灯,而是道:“三小姐,太子殿下处理完事物经过咱们这儿,瞧见烛光还亮着,又过来了……”

    才说完,熟悉的脚步声就响在了屏风外。

    谢仪舟刚沐浴过穿得单薄,来不及去披外衣,慌忙遮好纱幔,再裹紧了寝被蜷缩在里面。

    “唰”的一下,纱幔被从外面掀开,江景之点漆黑眸与棱角分明的面庞出现在谢仪舟眼前。

    “怎么这么晚过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江景之眉峰下压,眯着眸子道:“不是,我只是越想越气,特意来与你说句话。”

    他一手拂着纱幔,一手撑在谢仪舟床头,俯身下来,燃着火光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谢仪舟,面无表情地说道:“谢仪舟,我警告你,饿死鬼是饿死鬼,我是我,你以后不要总是拿他与我做对比,不要总是惹我生气!”

    谢仪舟:“……啊?”

    还在怔愣中,江景之放下纱幔,无情

    地转身走了。

    这人来去如风,等谢仪舟才回过神来,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即将消失。

    她反应过来江景之的用意,脸一下子涨红,扯开纱幔探出身子,朝外喊道:“到底是谁在憋着劲儿和他做比较?!”

    微哑的声音在室内回荡,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音,想来江景之多半是走远了,没听到。

    谢仪舟在床榻上坐了会儿,在床榻上用力捶了一拳,恼道:“你才不要惹我生气!”

    气死了!

    若不是时辰太晚,若不是她没有力气,真该追上去狠狠捶在他身上!

    第34章 外人“你以为我是谁?”

    侍女们细心周到,不出三日,谢仪舟就没有大碍了。

    她决定以身做饵为江景之钓出幕后叛贼,行动的第一步,就是脱离太子府邸这个安全的环境,给别人接近她的机会。

    谢仪舟入京后几乎都在江景之身边待着了,新认识的人物只有最初王惠卿带她拜会过的几个,那些人也都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寡言、呆板的性情以及她卷入江景之的事情之后,没了联络,好些个谢仪舟甚至都不记得他们的相貌与姓名了。

    要与外人接触,最好还是由王惠卿带着,这是谢仪舟不想面对的,可除此之外,她再找不到别的切入点了。

    寻思了一整日,晚间江景之过来时,谢仪舟暂时忍下先前在他这里受的气,与他提了一句,谁知江景之道:“那是你的事,我可不会帮你。”

    谢仪舟听呆了,不可思议问:“我是在帮谁做事?”

    “我没让你帮忙。”江景之坦然道,“我若是想用你做饵,何必等到今日?”

    话是好话,被他说出来格外讨嫌。

    谢仪舟握住蠢蠢欲动的双手,极力克制住打他的冲动,道:“那你以后也不要管我怎么做。”

    江景之道:“除了你的安危,我还能管什么?难道我不怕管的多了,回头又被说矫情烦人?”

    “……”

    谢仪舟被他说过好多次小心眼,现在她觉得江景之那是在以己度人、先发制人,他自己才是最记仇、最小心眼的那个……

    这日,最后一帖药喝完,徐院使过来与谢仪舟把了脉,确定她无大碍后,难言地看了她几眼,叹息一声离开了。

    谢仪舟知道他是在为谢长留夫妻俩叹气。

    这些日子里,谢仪舟对自己为何突然急症只字不提,也没问过江景之具体对谢家做了什么……知道了有什么用呢?

    生恩大过天,她既不能报复回去,也不愿意为之求情,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谢仪舟尽量避免去想那些令人苦闷的事情了,仍是受到了影响,情绪压抑,看见湖边纷飞的落叶,心里想的都是落叶有根,她却没有。

    伤春悲秋之际,收到了一封来自谢启韵的书信。

    宋黎杉道:“谢家这段时日送了不少书信过来,都被拦住了,谢二小姐的信倒是第一次。小姐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的话,只当从不知晓。不必担心授人口实,太子的规矩向来便是如此。”

    谢仪舟思忖了会儿,接过书信打开了。

    信的内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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