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位穿越夫君: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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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猎物,饥肠辘辘,宁愿被打死都要死死咬住不松口。

    林蓁用力捶他,不过才捶了两下,胳膊就被他紧紧桎梏住,她又后仰拼命躲避,却徒劳倒在榻上,被时彦重重压住了全身,她想叫骂,口鼻被

    他疯狂得堵住,连呼吸都费劲,她只好学着他发疯的样子咬他,口舌间顿时充满铁锈味道,可时彦似乎被刺激得更加高兴,他吸吮着的间隙,喃喃轻笑:“再用力些。”

    饥肠辘辘的凶兽找到了可以管一个漫长冬季的食物,贪婪舔咬啃噬,如珍似宝,直到马车驶进静苑,云娘声音在车外响起,时彦才恋恋难舍放开林蓁。

    林蓁大口喘气,水润光亮的红唇微微肿胀,时彦伸出手还想抚上一抚,一个耳光迎面挥向他的面颊。时彦没有闪躲,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林蓁有些意外,收回手看看自己手掌,手心红红的,手掌打得生疼。

    “下次想打和我说,我自己打,免得手疼。”

    和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打交道,只会把自己逼疯,林蓁弓着腰站起身,一言不发掀开车帘跳下车,她再不会和他出行,时姝来了也不行。

    *

    惠王府,萧忱参加完宫里建安帝的家宴回府时,时辰已经很晚过了亥时。步行往自己寝房,路过门客们议事的厅房时,见房里还亮着烛火,萧忱问身边近侍:“谁还在那儿?”

    近侍答道:“是方翰林。”

    萧忱停驻脚步,望向厅房里的烛火。今夜元宵佳节,即便门客们值夜,也不需要守到这个时辰,大可以回厢房早些休息。方怀简跟随自己后,对皇子们动向洞若观火,出的主意想的计划次次都如运诸掌手到擒来,实在是不可多得人才,偏偏这样的人中龙凤比一般门客还要鞠躬尽瘁沥胆披肝,萧忱的脚步不知不觉迈向厅房方向。

    吱呀一声推开门,方怀简听到动静已在桌几前站起了身,见是萧忱,他躬身行礼:“殿下,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萧忱难得的温和:“世之,元宵佳节你怎么还在这儿?”

    有家室的人都早早回家搂着娇妻过节,萧忱知道方怀简夫妻关系平淡不做多问,但他家尚有老祖母,元宵节不应该在此。

    方怀简道:“我家中无事,家里人口多少我一人亦不会清冷,今夜替了一位同僚值夜,在这儿看看送来简报。”

    “有消息明晖回了皇城,我在想有什么方法可以再见他一次。”

    “可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他武功高深莫测,行迹诡秘,我想除了利益诱之,大概很难单凭武力捕捉到他。”

    方怀简垂眸,向萧忱汇报近日自己经手过的各个事项,视线所及,突然看到萧忱腰部垂挂的玉佩闪闪发亮,那是和林蓁那块玉一模一样的黄金玉,只是这块玉是龙佩,和林蓁那块凤佩左右对称完美契合。

    方怀简等着萧忱指示,心里思绪飘向远方。

    林蓁交代自己不要像萧忱吐露任何事情,可按照她的想法,与时彦和离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时姝在玉泉庵算梅花卦,是至尊之像,和萧忱吗?如果萧忱知道林蓁是自己妹妹,出于对时彦的厌恶,恨屋及乌大概对时姝也不会上心不会动心?

    萧忱不知道与林蓁血缘关系,可他送书又送画的,行为难于揣测,让他清醒一些,会不会更好?

    ……

    “可,你认为他渴求的是什么?”萧忱想着明晖的事,发觉方怀简目光凝视着自己的玉佩,他问道:“怎么了?世之是哪里见过?”

    这块龙佩是母亲遗物,萧忱珍惜异常,平日基本不会佩戴,今日元宵佳节又是与父皇的家宴,他才特意佩戴,纪念不知所踪的母亲。

    方怀简站直身体,目光直视萧忱,语气有些迟疑:“殿下,我的确见过类似的玉,与殿下龙佩极其相似,却是凤佩,看着像是一对儿。”

    萧忱的手不禁握成了拳:“你在哪里看到,是什么样的?”

    “林蓁曾经送我一块凤佩,我亲眼所见,绝不会错,但阴差阳错,那块凤佩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她没有找我索回,我心内歉疚一直在尽力寻找,只是再无讯息。”

    “林蓁?”萧忱淡淡重复。

    “是,林蓁所有”,方怀简解释,“林蓁向我提过,是她去世的母亲留给她的念想,保她平安顺遂。那时,我离开皇城去越州督考,林蓁送我此玉,意喻平安。”

    “去世的母亲?”萧忱想起来,林蓁提过,她的母亲是潭州人,但是商户之女。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臣无半句虚言,殿下可亲口询问林蓁”,方怀简顿了顿,补充道,“只是现在她没有凤佩,但只要问问她的身边人,一定都知道这块玉的来历。”

    第89章 第 89 章 我只怪自己(剧情章,萧……

    萧忱视线直视方怀简眼眸, 如鹰隼锐利,似冰锥冷冽,似要看出方怀简的破绽虚假,又或者窥破他的别有企图, 然而方怀简目光坦荡, 面色端肃, 身体笔直胜似松柏, 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和他平日办事风格一样让人塌心信从,萧忱目光缓缓变得平和, 最后凝为一泓不见底深潭。

    抓肝挠心多年的答案,以为永远无法揭开的谜底,却轻轻易易宛如一层窗户纸,倏地就捅破了。萧忱想过无数次答案的模样,却不是现在这样。

    潭州人, 商户之女, 委身为妾屈辱生子,万般苦楚郁结早逝……一切细节都佐证, 方怀简句句属实,这些微末在碰见林蓁后, 萧忱早就知晓,可大概内心不想面对母亲受欺受辱的事实, 宁愿相信她们灰飞烟灭在无人知的暗处, 萧忱没有去深入探查, 就让这些从眼前飘忽忽飞过。

    毫无知道真相后的轻松畅快如释重负,萧忱心里麻酥酥酸疼,这种感觉细微又清晰,从心脏慢慢延展到头, 到发根,到脚,到指尖,似无数蚂蚁啃噬,然而却抓不到任意一处实处,室内温度变得炙热,灼烫着他的鼻腔,他的肺部,加重他无法述说的病状,萧忱透不过气,只想冲出门扉到室外呼吸冰冷空气,给火般难熬的躯壳降降温。

    他嗫喏着薄唇,良久,对方怀简道:“这块龙佩的确本是一对儿,这是我的私事,出了这个门,你从未见过我的龙佩,对此事一无所知。”

    方怀简垂首应是,他明白萧忱忧心,母亲是逃婢身份,现在又是夺嫡关键时刻,此事必然谨慎小心,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已回府,有事儿自有人会通报于我,元宵佳节,今夜不必值守,回家看看罢。”萧忱交待了方怀简几句,转身离开。

    方怀简重新坐回案几前,翻翻案几上尚未看完的简报,却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视线落在窗棂上,院内模糊暗影在窗棂上若隐若现,就像他的追逐,似乎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可又辨不分明,他站起身走到窗棂前,伸手推开了窗,寒风刺骨,冻得皮肤顿时收缩了一圈,方怀简吐了口气,调适自己适应寒意,眼前月光清冷,檐上残雪泛着诡异暗蓝,遒劲梅树似乎变成精怪扭曲得狰狞,干冷空气让方怀简头脑清晰异常,良宵佳节,差不多该到了时候,他该回去看看。

    方府轿厅,下了马车,方怀简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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