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爹是雍正: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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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七品官秩可期。浙江省在职之吏,若捐粟助国,亦有迁升之机也。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若是如此,他们也不是不能捐!

    从前他们不愿意捐,因为捐了也只不过是一些虚职,好看罢了。他们家族也并非没捐过,并不缺这种。

    可若是福安公主亲自指派,那可就非比寻常了:搞不好这小子还真能有个实职。

    “谢公主厚爱,草民自然是愿意的,”赵长风施了一礼,朗然道,“只是草民捐粮乃是出于本心,并非为了这官职,还请公主海涵。”

    而围观的商会诸人,心里都幸灾乐祸:“这赵长风一贯是个老成的,如何此时又装成那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下到嘴的鸭子飞了吧!”

    璟瑄笑了,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赵长风是如此妙人?

    此时婉拒这官位,他怕是盯上了这防水水泥的销售权。

    既然她知晓此人的小心思,便也成全了他:“既如此,这防水水泥便授权于你一家来经营。”

    言外之意便是,不论是再找经销商,或者是一家经营,包括定价在内一应事宜,都是他

    赵家说了算。

    众人闻此言,心中嫉妒不已,却还是安慰着自己:没关系,他们依旧可以售卖普通的水泥,不必在这赵长风面前伏低做小。

    可下一秒,璟瑄又抛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今年的水泥合约到期后,是否续约一事,全权交由赵长风决定。

    众人炸开了锅:“公主,此事不可!”

    程梦云更是不可思议地看向璟瑄,毕竟从前这事是他负责的,他开口道:“我程家亦愿捐粮五百石。”

    他已经示好了,公主总该给个面子吧!

    “捐粮一应事宜交由赵会长处置,不必向我汇报,”璟瑄眉眼带笑,温柔地说:“至于程会长,您贵人事多,我这边的事太繁杂,不论是从前的普通水泥,还是如今的防水水泥,都不劳烦您了。”

    开玩笑!土皇帝当惯了,果真以为这扬州离了你程家便不转吗?

    这群盐商的胃口也太大了,以至于对皇权之外的的一切,都失了敬畏。难怪曹家最后落了个那样的下场……

    随即,璟瑄便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孙府,余下众人便将赵长风团团围住,争先恐后捐起粮食来——

    “我捐一百石!”

    “我先来的,我捐十车药材!”

    “我捐五车衣服!”

    ……

    璟瑄刚到府邸门前,便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何时来得?”璟瑄打量着秦远,他已经憔悴许多,却更添几分病弱之美,难怪西子捧心的典故流传至今了。

    “今夜。”秦远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终究还是没说出到嘴边的话。

    “你都看见了?”璟瑄见他这副模样,猜到了他看见了今夜之事,只是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

    毕竟他,似乎是个极善良之人。

    他会拿名贵的花救人,打发伺候他的仆人去工作,还救过她的命……

    莫名地,她此时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同他聊起今夜之事。

    虽然她认为自己所做,哪怕是杀人,都再正确不过。

    月光下,二人站在屋檐下,久久无言。

    许久过后,秦远终于是没忍住,出声道:“公主在想什么?”

    璟瑄带着一丝疏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说:“在想今天杀人的事情。”

    今日那群商人看她的眼神,她不是不明白,无非是觉得她暴戾罢了。

    若今日换她是男子,少不得就要被夸赞——

    不知道多少人会夸她年少有为,刚毅果敢,不堕乃父之风……

    “我知道,”秦远眼中多了丝不明的情愫,接着真心实意称赞,“公主英勇不凡,当机立断,可称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璟瑄闻言,惊觉此人竟是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释然之余,她又有些困惑,在秦远从前的那个世界,竟是如此平等吗?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开明的想法。

    可惜秦远听不见她的心声,毕竟那个世界不比大清好多少。

    “好想再看一次昙花,”璟瑄喃喃道,“可惜此间事,太繁杂。”

    “昙花倒是没有,”秦远眉眼带笑,拿出来了一捧月季,“汉宫春晓倒是有一把!”

    原来这个品种的月季,竟有这样一个风雅的名字。

    璟瑄并未接过这捧花,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略带尴尬地问道:“你这花,何处来得?”

    不会是从那孙大富家里摘的吧?!但是品种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种。

    而且,好像有些眼熟……

    “当然——不是!”秦远将花塞到了她的手里,“这是我在门前摘得!”

    璟瑄低头,便看见了那光秃秃的月季。

    她想起来了!!!

    那是娇娇在她回京之后,亲自给她栽得!

    第55章 绮阁不封女学士 康熙收到密折,璟瑄增……

    翌日清晨, 又是一场大雨过后。

    地上满是残红,塘里的荷花经过大雨的刷洗,格外清新。

    有人闲情逸致, 乐得赏花听雨;有些人却疲于生计,对着破损的屋顶哭泣。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讲得是一个冬天的故事。

    而这样的故事在大清朝的每一处,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从未停歇。

    湖边凉亭内, 璟瑄正在招待江知府。一同作陪的还有被胤禛派来接手粮食的秦远。

    江知府那日眼见璟瑄杀人,利落干脆,不由得再一次肯定自己的选择:福安公主小小年纪, 便有如此心性,他没有看错人!

    江秉忠早已经将扬州府内受灾各处安排妥当,尤其是涉及公主的产业,他重点关照了:水泥工坊破损的墙壁他立刻着人去修缮,报社内进水导致纸张无损,他立刻着人挖沟渠……

    此时, 他笑着给璟瑄倒茶:“您切莫太忧心,有圣上的庇佑,有您的照拂, 洪水必会安稳,扬州也定当太平。”

    璟瑄的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微笑,庇佑?她只相信事在人为。

    “眼下这扬州城内, 最重要的当属何人?”璟瑄笑吟吟接过江秉忠的这杯茶,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开口道, “依我愚见,莫过于受灾的百姓。”

    江秉忠闻言,哪里不明白璟瑄的敲打?只是这公主自昨晚便未出门,如何知道他的动作?他心下颇有几分紧张,但既然公主出言提醒了,他便还有机会。

    据此一番话,他便知道这福安公主,与她阿玛雍郡王是一个路子的。

    他在心中思索片刻,又观察了一番这雍郡王派来的秦学士,便有了应对之法。

    “依下官看来,钦差大人所言甚是,”他巧妙地捕捉到了璟瑄的想法,并且转换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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