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狱警只是开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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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给我的这一脚不疼,您的话才伤人。”

    惯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哪怕装可怜时眼睛也牢牢的锁定在蔺言的脸上,试图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挖掘出蔺言现在的所思所想。

    但他什么也看不清。

    蔺言半睁半闭着眸子,闻言伸手摸向牧闻的肚子, 掌心隔着囚服覆盖上去的瞬间, 牧闻直接打了个抖。

    惊愕的眼珠“唰”的占据大量的空间,将眼白都挤到了角落里, 牧闻身体后仰,却撞上了墙壁,只能壁虎一样死死的贴着墙。

    我草草草!

    等一下, 这对吗?

    牧闻发出一声“赫”的气音,这个姿势反倒让他受伤的部位更加显露无疑。

    蔺言收回手,轻轻笑起来,“你反应好大啊。”

    这个反应才正常吧?

    你去摸克里斯曼的肚子看克里斯曼什么反应!

    牧闻一时间说不出话,灵活的舌头黏在了上颚,只能用眼神传递慌乱的情绪。

    老实说,蔺言看不懂。

    他试探性的晃了晃右手:“再摸一下?”

    “不行!”牧闻陡然拔高了声调,下一秒又低了下去,“长官,这不好吧,你是狱警,我是罪犯…我们、我们过不了政审。”

    啊?

    蔺言疑惑的抿唇,“我就摸一下而已。”

    牧闻怎么能把这么纯洁的关系说的那么暧昧。

    “长官,做人不能这样,”罪行累累的罪犯满脸正直的对蔺言说:“路边看到流浪狗,摸一下喂一下,你只是顺手,狗可是会惦记你一辈子的。”

    【夏娃:他承认自己是狗了。】

    蔺言“啊”了一声,手指在半空中蜷曲了一下,“那怎么办,我已经摸过你了。”

    话落,少年又苦恼的垂下眼,“而且,我还摸过程北的头,克里斯曼的手,里德的脸,褚沙的肩……”

    报菜名似的,一连串罪行或轻或重的犯人从蔺言的嘴里蹦了出来,从S区到B区应有尽有,牧闻见过的没见过的都齐了。

    他或许是在切实的感到苦恼,但牧闻听着只觉得蔺言在养蛊。

    “长官,您弄错了。”

    牧闻从墙上把自己拔了下来,重新靠近蔺言,“一只狗叫流浪狗,一群狗聚在一起,叫恶犬。”

    深深的看了蔺言一眼,青年唇角挑起笑,“长官,您当心被他们一拥而上咬死。”

    这话听着像关心,更像威胁,换个狱警在这多半要给牧闻两棍,教他好好学学语言的艺术。

    指了指自己的腹部,牧闻说:“长官,我这一脚可不是白挨的,克里斯曼总要受点罚吧?”

    他的本意显然不是给自己讨个公道,反倒是要推着蔺言去惹怒克里斯曼,看着牧闻的脸,蔺言动了动唇。

    “那你呢?”

    “你是流浪狗,还是恶犬?”

    牧闻明面上跟着克里斯曼混,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养不熟的,哪怕没有克里斯曼,他一样会对着另一个投食者摇尾巴。

    他身边没有人能够称得上同伴,但也不是形单影只。

    被子下方很温暖,以至于牧闻吸进去热气,呼出来的还是热气。

    沉默了一会儿,青年“呀”了一声笑起来:“长官,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久了,怎么今天就非要让我不痛快呢?”

    “是你先给我找麻烦。”蔺言说。

    “只是简单的巡逻而已,你不找事,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床上了。”

    “现在也可以躺啊,”牧闻笑眯眯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床,“长官,请。”

    “我才不要,”蔺言往旁边挪了一下,“克里斯曼要是看到了,第一个就咬你。”

    “那我以后也可以吹嘘说从克里斯曼的牙下活了下来。”

    牧闻如果当初拿脸皮去挡,绝对不会被踹得吐血。

    蔺言好笑的戳了他一下,“别吹了,吹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不是正好?”

    牧闻又变回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长官,医务室的床可比牢房舒服多了。”

    只不过去医务室需要付出一点血的代价。

    蔺言也想起了牧闻头发的触感,赞同的点点头,没有什么比在医务室摸鱼更幸福了。

    牢房外,伊索已经飞快的完成了查房的重任,都知道克里斯曼现在心情不好,犯人们十分配合,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明秋阳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牧闻的牢房门前敲了敲,“长官,最后一间了。”

    被子里的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鼓起的小山坡一下子变成了悬崖,蔺言推了一下弯腰垂脸的牧闻问:“你怎么了?”

    牧闻捂住脸,神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一听到明秋阳的声音就觉得身上疼。”

    真的吗?

    那怎么只有今天疼?

    蔺言静静的看着他,提议道:“那我叫他进来给你脱敏。”

    “这怎么好麻烦您,”牧闻霎时间抬起头,笑容满面的说:“长官,先查房吧,工作最重要是不是?”

    蔺言不能说不是。

    夏娃在盯着呢。

    掀开被子,冷空气瞬间钻了进来,将满满当当的热意冲散,蔺言拍了两下绯红的双颊,在牢房内象征性的走了一圈。

    牧闻的视线就跟着他转,蔺言在哪里多停几秒,牧闻也跟着看过去。

    “长官,”牧闻突然高声问:“您打算实习多久?”

    过往的实习生都没熬到实习期结束就走了,而且是狼狈的落荒而逃,连行李都没收拾全。

    蔺言本来也该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此话一出,A区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牧闻不问,他们都快忘了蔺言只是来实习的,早晚要离开桑德拉,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翘着二郎腿的克里斯曼轻嗤了一声,搭在膝盖上的手却不自在的捏了下指节。

    实习期三个字听起来就像离婚冷静期一样,不长,但看不到头,而当它走到最后一天的时候,等来的就是两不相见。

    当然,克里斯曼完全有能力在出狱后找到蔺言,之后是报复还是给他介绍工作都是克里斯曼的自由。

    但蔺言就不自由了。

    霍华德家族没有“打工”一说,只有“卖命”。

    舌尖顶了下腮,克里斯曼幽幽的眯起眼,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金发投落一片深色的阴影。

    不管兄长究竟得了什么病,那个私人医生又是什么来头,去了霍华德,就是他的主场了。

    “我都忘了他是来实习的,现在的实习生都这么卷吗?”

    “不知道啊,我初中毕业就进来了,没实习过。”

    “我也……”

    窃窃私语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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