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狱警只是开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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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沙静静的等待着。

    终于,闵盛进入了A区,监控的光线瞬间明亮了起来,两人看到了急急忙忙迎上来的伊索和四处散开的犯人们。

    地面上很干净,没有尸体也没有伤员。

    唯一脸上带血的牧闻笑嘻嘻的坐在地上,不像有事的样子。

    崔堂奇怪的呢喃了声:“怎么只有伊索?”

    桑德拉向来是双人巡逻,伊索的同伴呢?

    褚沙幽幽的看着监控画面,漆黑的瞳动了动,“在里面。”

    伊索的眼神一直在往走廊深处飘。

    伊索似乎对闵盛说了什么,男人推了推眼镜,从后腰掏出枪走了进去,伊索谨慎的跟在他身后,和闵盛保持着一米距离。

    以防万一,他也举起了枪。

    “是克里斯曼吧,”崔堂发现了犯人中少了的身影,不怀好意的说:“有个可怜的狱警被克里斯曼盯上了?”

    闵盛越走越深,他的脚步声完全被地面吸尽了,像一团没有生命的影子般飘了进去。

    此时,克里斯曼正在帮蔺言戴手套。

    里德洗干净的手套反而成了他用来邀功的工具,男人又一次半蹲,展开布料缓缓裹住蔺言的右手。

    “好痒啊。”指腹擦过手腕,蔺言止不住的笑起来,头发蹭到了克里斯曼的肩上。

    酸水上涌似的,克里斯曼从心肺到喉舌都是难以言喻的麻。

    不等他说话,少年缩回手,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朋友间逗趣的问:“你一直都这么没有分寸吗?”

    “你看,”蔺言将手腕内侧的皮肉袒露,在克里斯曼眼前上下晃了晃,“都红了。”

    这就是污蔑了,克里斯曼已经竭力收住自己的力道,怎么可能把蔺言的皮肤蹭红。

    【夏娃:那是牧闻的血吧?】

    【蔺言:听起来有点惊悚。】

    克里斯曼怔怔的看着他,对方的名字衔在嘴里,融成黏腻的液体流进发痒的喉咙,带起阵阵燎泡,最终在胃袋里扎根。

    克里斯曼直起身,蔓延的影子代替双臂,将蔺言裹了进去。

    “那我小心点。”他说。

    “可以吗?”他又说。

    男人再次撑开手套,而蔺言也给了他新的机会。

    “当然可以,”伸出手,蔺言将脑袋重新搁到克里斯曼肩上,“喏。”

    柠檬。

    克里斯曼又闻到了。

    他们离得太近,以至于闵盛第一眼看过去,误以为克里斯曼将蔺言锢在怀里。

    不。

    不是误会。

    克里斯曼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把蔺言的骨头揉碎,只不过一直克制着没有行动罢了。

    蔺言从克里斯曼的肩头看到了闵盛黑白分明的瞳。

    枪口高高举起,没有任何犹豫。

    “砰——!”火光飞逝,一颗子弹对准了克里斯曼的背后射了出去。

    “啊!”尖叫声来自闵盛身后的伊索,他猛地拉歪了闵盛的手臂,第二颗子弹擦着墙飞了出去,没有命中。

    “咔哒”

    闵盛冷静的扣下了第三枪。

    克里斯曼就地一滚,忍着痛躲了过去,血渍从囚服下大面积的晕开,布料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操-他的闵盛!”克里斯曼痛的眼前黑了一瞬,站不稳的身体重新跪回了地面。

    “等等,前辈,你等一下!”

    蔺言连忙抬手制止了闵盛继续清空弹夹的举动,和伊索一左一右将克里斯曼扶了起来。

    下一秒,蔺言手一松,跑到闵盛面前,飞快的从男人手里夺过枪,“前辈,你不能杀他,你也想蹲大牢吗?”

    少年焦急的说:“狱警不能杀犯人,这是违法的!”

    桑德拉是私企,这里的狱警和执法队不同,他们没有擅自处刑的权利,哪怕严安一直对桑德拉内部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

    杀了人的狱警,就是罪犯。

    他话里话外都在替闵盛着想,闵盛没什么表情,垂眸揉了一下蔺言的头发说:“我知道。”

    “他死不了的。”

    被伊索扶着的克里斯曼闻言立刻阴狠的瞪了过来,“是啊,我死不了。”

    “就该轮到你死了。”

    “谁死都不错,”崔堂看着这一幕,笑容逐渐扩大,“他们俩要是能同归于尽就好了。”

    “俩?”

    褚沙的声音从被子下方传来。

    “原来,你不希望蓝眼睛死啊。”

    第34章 鱼钩一钓,他痛也要迎上来 ……

    崔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褚沙说的蓝眼睛是指蔺言。

    说什么屁话呢?

    “哈”了一声, 崔堂眼神怪异的看向一副命不久矣模样的青年,“你的脑子也坏掉了吗?”

    身体已经很完蛋了,脑子再罢工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褚沙偏了一下头,好像在思考, 又好像只是在发呆, 片刻后, 他说:“我没有伤害过自己的头部。”

    他分得清轻重, 也知道该怎么做, 很多时候,褚沙自残的行为只是为了达到目的, 而不是为了死。

    譬如威胁狱警放他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他的把戏所有人都知道, 只不过褚沙做得太狠, 狱警们不敢和他赌而已。

    毕竟,你怎么知道褚沙会不会将错就错,把桑德拉当成自己的埋骨地?

    被语言攻击了, 褚沙当然不会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 他偏过头,慢悠悠的说:“我听说,蓝眼睛曾经打伤过你。”

    向前伸了下脖子,青年问:“这是真的吗?”

    他总是一副阴沉的样子, 哪怕现在也是如此, 崔堂看着只觉得背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飘来飘去,因此对褚沙的态度也十分不善。

    “问什么问, 别说你没听到广播通报。”

    整个桑德拉都知道崔堂在蔺言手里吃了亏,甚至到现在还躺在医务室里修养,凶名赫赫的崔堂已经沦为了笑柄。

    但他不甘心。

    崔堂一只手屈起, 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靠着床头半坐着:“想知道就去问蔺言,看看他怎么说。”

    崔堂拒绝提起那晚的经过,知情者只剩下蔺言、牧闻以及杰森,牧闻识趣,不会到处传播崔堂丢脸的事,其他两人就不好说了。

    就目前而言,他还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褚沙仿佛对崔堂的话感到惊讶,漆黑的瞳睁得更大了:“意思是,你完全认可他说的一切吗?”

    很好。

    你果然脑子有问题。

    崔堂收回视线,不想继续和神经病浪费时间,投影画面中,克里斯曼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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