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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被掉包的国公府千金》 40-50(第5/16页)
…军情司如今这行事风格倒是有几分意思,也不?知是不?是换了司长的缘故?”
曹信业闻言嗤笑一声,不?悦道:“有意思?!倒不?如说是恶趣味十足,拿别人的家事当乐子呢!”
幽州曹氏嫡系旁支加起来共有一百二十八房,曹氏儿郎成?年后几乎都入了幽州铁骑,一开始从普通兵士做起,最后能走到?什么?位置全凭军功本事说了算。
大约是得上天眷顾,曹氏儿郎大多?都骁勇善战,如今幽州铁骑军中千户以?上的将领几乎有超过?一半都姓曹,幽州铁骑说是曹氏私兵也不?为过?。
曹启良乃旁支十二房嫡次子,比曹信业父亲年长十岁左右,自幼便生得文弱俊秀,比不?得其他族兄弟们勇猛高强,却天生一副七窍玲珑心肝,智计谋算十分了得,因此只刚过?而立时?便得了老定国公爷的看重,成?了定国公府幕僚之首。
十五年前定国公父子接连战死,幽州铁骑也将近折损一半,残存将士失了主心骨,五品以?上的将领又谁也不?服谁,眼看着昔日威震西北的精锐之师分裂成?了散兵游勇,幽州曹氏也危在旦夕。
曹启良无法,不?得不?亲自赶去京城,将还未满十岁的曹信业接来稳定军心。
曹启良还记得自己日夜兼程赶到?京城定国公府时?,世子夫人才刚刚因难产去世,府里连灵堂都还未布置好。
看着那个痛失双亲的小小少年,曹启良几乎无法将目的说出口?。
最后还是曹信业自己将妹妹托付给姨母,在母亲棺木前郑重告别后,才背着父亲送给他的寒铁长/枪/奔赴幽州。
曹信业虽说自小沉稳,但入军营时?毕竟年幼,军中将领并不?见?得都对他信服,但好歹是嫡支长房承嗣人,总归还是有些凝聚力的。
只刚到?幽州两月不?到?,曹信业便在曹启良等人的辅佐扶持下,将幽州铁骑剩余残部又重新整合了起来。
曹启良这些年来亲自见?证了当初那个少年是如何成?长为威震四方的幽州铁骑统帅,其中经?历大小战役无数,流血负伤都不?算什么?,有好几回甚至是险些丢了性?命!
定国公府在京城有暗线,安顺郡王父子诱哄曹芳菲,企图以?此来牵制幽州曹氏的事情早就传到?了幽州。
曹启良痛恨安顺郡王父子无耻的同时?,对曹芳菲也极其失望。
当年桐梓关破,曹氏守关十八房人死得一个不?剩,男丁宁死不?屈,女眷不?等北狄人杀上门便齐齐吞金自尽。
昔日族人惨死画面还历历在目,身?为长房嫡女却跟仇人之子互生情愫,甚至不?知廉耻地追至青楼!
一夕之间父母祖父皆亡,血脉相连的亲人仅剩下刚出生的妹妹,曹启良十分理解国公爷对胞妹的爱怜与宠溺,但有些原则底线却是不?容被?践踏的!
曹启良措辞谨慎道:“无论如何,曹氏女都不?可能嫁与安顺郡王为妻,圣上倒是好算计,却也过?于异想天开。”
曹信业随意系好衣衫,闻言嘲讽道:“难不?成?圣上以?为只要让安顺郡王哄住了曹家女儿,曹氏十万铁骑就会任凭他差遣吩咐不?成??……呵!异想天开?!倒不?如说是荒诞可笑!”
曹信业两指捏着密信一头?,一寸寸将其揉成?粉末,待看到?密信中间那特意标注过?的“粉蝶胎记”四字时?,眼底陡然升起几分狠厉气息,转瞬间却又隐匿得无踪无影。
曹启良并未察觉,原本还有些担心国公爷会因为胞妹的心思而偏了态度,如今得了这话,倒也勉强松了一口?气。
幽州铁骑不?得入京城,只能在此处安营扎寨,曹信业上了折子,准本明日一早御前献俘。
营帐外,幽州将士卸下了覆盖在军马胸腹处的轻甲战铠,八百匹高大神骏分散在军营四周,闲闲啃着青草。
骏马配英雄,幽州军马算是大旻朝最高大强健的马种。
如此凤臆龙鬐的神骏就在眼前,看得不?远处结伴游玩的锦衣公子个个心动不?已。
安平长公主次孙梁达拍了拍屁股底下的棕色河曲马,神色向往道:“跟对面那神骏一比,我骑的就是头?骡子啊!”
安乡伯府自老伯爷去世后便日渐没落,方其松兄弟几人更是文不?成?武不?就。
如今好不?容易巴结上淮安王世子,自是要显摆一番人脉价值,方其松瞥了梁达一眼,装模作样道:“这些马看着高大,但跟幽州铁骑比起来却也不?过?尔尔。”
梁达:“……?!”
梁达虽是个只爱吃喝享乐的纨绔子弟,却也历来瞧不?上方其松兄弟那四处钻营却又十分没眼力的模样,只是没想到?竟然还能眼瞎到?这种程度!
还比起幽州铁骑来不?过?尔尔?对面那说不?得就是幽州铁骑好不?好?!
淮安王世子见?那军营账外并无旌旗标识,听了方其松的话眼里多?了几分算计,语气倨傲道:“好好的景致被?一群莽夫破坏了去,实在扫兴得很!”
方其柏闻言竟大言不?惭附和道:“可不?是!何处扎营不?好,偏要在此处碍眼,要我来说,这群粗鄙莽夫扫了世子爷雅兴,合该给世子爷献上几匹骏马赔罪才是!”
梁达并不?是笨蛋,见?淮安王世子故意挑事,心尖忍不?住狠狠颤了颤,后悔今日没禁得住激,竟然脑子一抽就跟方其柏这白痴赛起马来!
说起来方其柏屁股底下那匹枣红马似乎也是西域种,听说好像是定国公送给自家妹妹骑着玩的幼马,原本就是幽州军马下的崽儿。
也不?知方其柏是如何喂养驯练的,长到?成?年时?竟然瞧不?出半分幽州军马的风采,肚圆蹄软,散漫无纪,从京城北门到?碧波湖,竟然还赛不?过?自己的河曲马。
梁达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其松兄弟竟真的簇拥着淮安王世子朝对面策马走去,那嚣张跋扈的架势,让梁达这个真纨绔都有些汗颜。
这半个月以?来各地藩王都陆续派了能力出众的子孙入京,安平长公主府几乎每日都有人上门拜访。
一个个都打着过?继的主意,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社稷稳定,总不?能真任由?天顺帝一意孤行,到?时?候逼得韩首辅造反不?是!
淮安王世子人品虽然低劣,但在淮安却有武星帅才的称号,再加上淮安王乃英宗皇帝庶出幼弟,与天顺帝血脉最是亲近,倒是很得一部分勋贵宗亲巴结。
长公主并不?想站队表态,提前便叮嘱过?儿孙也不?准瞎掺和,梁达不?甘不?愿地跟在方其松他们后边儿,琢磨着待会该如何撇清干系。
曹信业听到?喧哗声走出营帐的时?候,方其柏正对着千户长曹信纪趾高气昂道:“十两银子买你一匹马是看得起你,莫要不?是抬举!”
“……”
围在曹信纪四周的兵士不?敢说个个身?经?百战,却也都是经?历过?生死之人,似方其柏这等外强中干的公子哥,于他们眼里就跟跳梁小丑无异。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神情散漫不?屑,根本不?将方其柏等人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人坏笑着架秧拱火道:“嘿!头?,十两银子呢,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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