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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民国小掌柜》 300-310(第4/10页)
眼一闭,阿笙晕了过去。
…
谢放一只手及时扶住了阿笙。
“爷,您这也太乱来了!您自己的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呢。尤其是您的手臂……”
小七跟在谢放的身后,嘴里头念着,阿达手臂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莫要再开口说话。
小七“哼”了一声,“我说错什么啦?”
本来么!二爷这条命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别没被东洋人给炸死,回头因为救这阿笙少爷给折进去了!
阿贵一脸错愕的地看着站在他眼前的二爷,下意识地去看那熊熊火光,又再次转回了头,一再确认,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错觉,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二,二爷?您……您没事?掌柜的他是因为听说了……”
谢放微一点头。
纵然他不知晓前因后果,方才瞧阿笙不要命地冲进火光里的场景,也大致猜到了。
他搂着陷入昏迷的阿笙,看了看周遭,制止了阿贵为说完的话,沉声道:“先回去再说。”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阿贵点头,不经意瞥见二爷渗血的右手手臂,微一犹豫,“二爷,阿笙少爷我来背吧?”
“不用,不过,还请阿贵帮我个忙。”
阿贵:“您尽管吩咐。”
谢放低头看了眼怀里昏迷中的阿笙,“有劳,将阿笙扶到我背上。”
这一回,便是阿达都忍不住开口,“二爷……您身上还有伤。”
闻言,阿贵面露犹豫之色,“二爷,不如还是……”
谢放淡声打断了阿贵的话,“有劳。”
二爷本就是主子,阿贵哪里担得起二爷这一句“有劳”,纵然觉着不妥,还是帮着将阿笙扶到二爷后背。
“我去叫车!”
小七心知,二爷这性子,压根劝不住,只得撇着嘴,去叫车。
这二爷,就算今日这命不栽在东洋人手里,迟早也要交代在阿笙少爷手里!
自己还受着伤呢,血都没止住,还不肯将阿笙少爷交给其他人!
“太好了!这小兄弟被他的家人给带回去了。咱们也散了,也散了吧。啊。”
“可不是,方才那小兄弟不管不顾地玩火光中冲的样子,可把咱们给吓了一跳。”
“就是,就是。”
救火队姗姗来迟。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小七叫了车,就停在路边。
在救火队以及人们嘈杂议论声中,谢放小心地扶着阿笙,上了人力车。
回小洋楼。
…
“怎,怎么回事?阿笙少爷这是怎么了?”
“血?二爷,您手臂上怎么都是……”
陶叔听见门口有动静,同妻子一起从屋内走出,瞧见阿笙被二爷背在背上回来,又瞧见二爷手臂上,甚至脸上都有伤,吓一跳。
阿达打断陶叔的话,“陶叔,您先什么都别问,赶紧先去给二爷去请一位外科大夫回来。”
“好,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我去。”阿贵主动道。
“也,也好。阿贵,你记得,去铭德医院,那儿的大夫医术高超。“
阿贵微一点头,便出了门。
谢放:“我先将阿笙送回房。”
阿达皱着眉。
小七:“……”
二爷这是真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啊!
不对,察觉车内情况不对时,二爷的反应可比他们都还快!
要他说,二爷是只要遇上阿笙少爷的事,就压根不把他自己,乃至自个儿的性命当一回事!
谢放背着阿笙上了楼,背回他的房间,放在床上。
谢放原以为,阿笙惊吓过度,很快便会醒,谁知,这一路竟都未醒……
看着双目紧闭的阿笙,谢放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为何阿笙这么长时间都未醒?
第305章 是谁在哭
“二爷,约翰先生到了。”
陶管事放轻脚步进屋,对坐在床畔的二爷放低音量道。
谢放转过头,“怎的将约翰先生给请来了?”
陶管事微躬着身,回话道:“是,我也挺意外,怎的会将约翰先生给请来了,便问了阿贵。阿贵说是他去铭德时恰好碰见约翰先生,约翰先生恰逢下班,听说是您受了伤,便二话不说,虽阿贵一同过来了。
现在人还在楼下大厅,可要将约翰先生请到这儿来?”
不确定阿笙什么时候会醒,万一阿笙醒来后,恰好撞见他身上的伤,再次受到惊吓,兴许身子又要受不住刺激。
原本就是不想阿笙受惊吓跟担心,才没有让福旺送话到长庆楼报平安。
是他低估了消息传播的速度,早知道阿笙会出现,不若让阿达走一趟。
谢放看了眼昏迷中的阿笙,想了想,“先将约翰先生请到我房中吧。”
陶管事:“好,我这就去请约翰先生。”
谢放站起身:“陶叔,我随你一同下去吧。”
陶管事迟疑着道:“这,您身上还带着伤……”
谢放:“无妨。”
知晓二爷一旦做了决定,旁人便很难改变,陶管事也便没有再劝。
他让二爷走在前头,出去后,轻声地关上房门。
…
谢放下了楼,吩咐福旺上去陪着阿笙。
若是阿笙醒了,下来知会他一声,福旺点头,“放心吧,二爷。”
约翰原本坐在沙发上,谢放手臂上的血痕,从沙发站起身,快步地迎上前,“谢,我听说你乘坐的车子发生了爆炸,对不对?这种情况下,实在不宜多走动。你快坐下,我给你做个检查。”
谢放依言坐下,“多谢约翰先生关心,应当受了点皮外伤。”
约翰皱了皱眉,看衣服上的血痕,就知道谢放没有跟他说实话。
约翰先是简单地检查了下谢放手臂上的伤,发现衣服的料子已然同伤口粘在。
他打开医药箱,用剪刀剪开伤附近的布料,但见穿在里面的里衣,已被染红一片。
谢的伤口比他以为得还要深。
伤口必须做清创,想要清创干净,粘在伤口上的布料就必须得清理干净,约翰不得不出声提醒,“有点疼,你得忍一下。”
谢放点头,“无妨。”
再疼,也不会有上一世戒处酒瘾那般,钻心蚀骨来得煎熬。
…
约翰提前令福禄打来的清水,被清洗伤口换下来的纱布所染红。
全程,谢放并未吭一声。
约翰颇为敬佩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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