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穆若水: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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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还要跑出去死,吃了一口,真香!

    巫祝毕竟年纪大了,胃口比不上俩年轻人,动了几下筷子便放下,喝着酸笋汤说:“我们这样像不像祖孙三代?”

    傅清微和小雪同时抬起脸,幽幽地看着她,表情如出一辙。

    巫祝:“哈哈哈。”

    傅清微:“人家妈还活着呢。”

    巫祝:“那就祖孙和狗。”

    傅清微:“……”

    你是真的狗。

    两个人习以为常地斗嘴,没有发现小雪坐在旁边看,比平时更专注的眼神。

    当晚傅清微就见了小人。

    满床的杆杆小人在她面前跳舞。

    傅清微以前旅游时吃野生菌都没中毒,在一百多年前中毒了。

    “我就说你……没炒熟……”傅清微吐完一轮,被扶回了床上,眼前的屋顶也是小人嘻嘻哈哈地蹦着,她不自觉地露出幻想的痴笑。

    巫祝还在说:“不应该啊,我肯定炒熟了。小雪怎么没事?”

    坐在床沿的小雪回头,歪了歪脑袋。

    傅清微头晕得厉害,缓缓闭上眼睛。

    小雪喂她吃了药,她睡了过去。

    翌日仍是雪天,傅清微从温暖的兽皮被褥里醒过来,身上多盖了一层羊毛毯,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墙壁发呆。

    巫祝说:“醒了?要不要喝水?”

    傅清微点了点头,依旧怔怔地出神,口中问:“有没有什么菌子中毒可以见到想见的人?”

    巫祝给她端了碗水,一口否认:“没有,只有痛和很痛的区别。”

    傅清微的眼神终于落回到尘世,巫祝的脸上:“小雪昨晚跟谁睡的?”

    巫祝:“有没有良心啊,她昨天照顾你到半夜。”

    傅清微:“谁让我是她的狗呢。”

    巫祝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接受了,说:“……跟我睡的,行了吧?”

    傅清微喝完水躺了下去。

    她本想接着睡,看见窗户外冰雪的反光,问了一嘴:“村长回来了吗?”

    “没呢。”

    山里下雪的话很危险吧?千万不要出事啊。

    傅清微这么想着,没有再接话多问。

    中午一双热热的小手贴在傅清微的额头上,把她惊醒了。

    小雪收回手不语,她也语不出。

    傅清微说:“吃饭?”

    小雪点头。

    傅清微穿衣服起来吃饭,小雪在边上看她穿衣服,流露出一点点生动的好奇。

    傅清微扭头看她:“怎么样?想不到狗也要穿衣服吧?”

    小雪原地呆滞。

    傅清微把脸回过去,无声大笑。

    姜还是老的辣!

    于是更老的姜来了!

    中午吃饭,傅清微昨天中毒肠胃虚弱,正端着荞面粥喝,巫祝说:“入冬了大家都不去打猎了,看病的人少了,你整日在屋里闲着,得找个事做。”

    傅清微:“我不是帮你处理药材吗?哪里闲着了?”

    巫祝:“我冬天也不进山,老骨头受不了,那点药材马上处理完了。”

    “要我做什么?”

    “教小雪认字。”巫祝朝旁边努了努嘴。

    “可我不会写繁体字。”

    “?”

    “没什么,我是说我认的字不多。”

    “教她够用了。”巫祝说,“本来她娘是让她跟我学的,正好你来了,我不喜欢教小孩。”

    “你甚至都不找一个借口。”

    傅清微说:“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

    “那还是你背着她说的话更难听。”

    傅清微吵不过这块老姜,吃了饭带小孩进了院子,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踩上去两排脚印,一大一小。

    傅清微和戴着羊毛帽的小孩四目相对。

    “你想学什么字?不好意思忘了你不会说话。”傅清微捡了根树枝,在雪地里写“一”到“十”的数字,繁体字她勉强记得笔画,给她解释了一下意思。

    “……”

    看得出来小孩不感兴趣。

    “你想学认字吗?”傅清微换了是否句。

    点头。

    “你想知道什么,指给我看,我给你写行吗?”

    小雪指了指她。

    傅清微写了一个“狗”字。

    “这个字念狗。”

    “……”小雪又指了她一遍,意思是想知道她的名字。

    傅清微故作不解,又用树枝在旁边点了一下“狗”字。

    小雪从她手里拿过树枝,在地上写字。

    一笔一画的三个字,傅清微站在她身后看,等她反应过来是对方的名字已经来不及了。

    她不想记住,她连巫祝的祝是哪个字都不知道。

    她叫姬湛雪。

    巫祝应该是教过她,虽然笔迹幼圆,可是清晰可辨。

    姬湛雪点了点地上,点了点她,以示交换,把树枝交还给她,仰脸望着年轻女人。

    羊毛毡帽的护耳盖住了她的耳朵,小小白白的脸藏在里面,瞳仁显得格外乌黑。

    傅清微揣着明白装糊涂,用树枝在边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说:“湛字里面是两横,不是三横。”

    姬湛雪低头看着地面相同的名字,兽皮靴在雪地里留下一排小小的落寞脚印,回到屋里去了。

    傅清微也不想伤一个小孩的心,可是她真的不能和她做朋友。

    即使她现在认为她性格已经不是超烂了。

    傅清微抬脚擦掉了雪地的姓名,也擦掉自己心里所有的印象。

    小雪在火塘边取暖不看她,巫祝正在熏肉,见她进来,说:“我屋子里有几本书,你就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认吧。”

    傅清微说好。

    只要不告诉她名字,都好。

    教一个小哑巴识字没有傅清微想象的难,纸笔珍贵,用树枝用木炭,小孩不会读,但是学得挺快,脑子聪明,第一天教的第二天考她都记得。

    傅清微把自己袖子拉长,隔着从外面裹住小孩的手,教她在雪地里写字。

    字迹歪歪扭扭,教了等于白教。

    巫祝路过摇头。

    冬天的衣服实在太厚,傅清微这样握不住她的手,只好放弃,直接覆在她拿着树枝的手背。

    软软小小的一只手。

    傅清微在现代对小孩就不存在好恶,只是当作平常地牵了个小孩,姬湛雪反应比她还强烈地抽出了手,退后两步看向她,眼神跟个猛兽幼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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