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告春鸟》 30-40(第12/16页)
技不好,想了想只能同意。
管东澳订了一间宜必思的大床房。
岑真穿着毛呢短裙,头发烫成卷发,跟在他后面,有点心跳加快。
成年人去酒店,她已经预料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芥蒂,想到管东澳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封建了,为什么接受不了别人的过去,但是脑海中又不停脑补那个画面,有两种思想在打架。
后面进了房间,管东澳直接把岑真按在门上亲。
酒精的气味在挥发,岑真双手被他桎梏,被亲得七荤八素。
下一秒,管东澳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岑真惊呼一声,抱着他的脖子,往床边走去。
管东澳把岑真扔在床上,然后附身下来亲,岑真穿的长筒靴,也被管东澳拿掉了。
岑真心里怦怦跳,但理智还存在,不,她不想这么早发生关系!
这样想着,她把管东澳推开,“我……我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
管东澳按着她,“再亲会儿。”
“不。”
“就一会儿。”
终于,岑真挣脱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匆匆往卫生间去。
她冲了个澡,后面管东澳也洗了澡,他洗完澡出来什么都没穿,而岑真还穿着内搭。
岑真觉得有些尴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难不发生一点关系。但她对于这个还是毕竟慎重的,于是只对管东澳说道:“我们睡觉吧。”
管东澳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过去了。
熄灯之后,一来二去已经是凌晨,两个人躺在床上,过了一会,管东澳又开始不安分,凑到岑真旁边又去亲她。
岑真其实很喜欢在黑暗里接吻,但是不想继续下一步,她感觉自己都亲累了,最后只想睡觉,可管东澳的声音在她耳边厮磨,“宝贝,我好难受。”
“那我也没有办法。”岑真说。
忽然,隔壁房间发出一些靡靡之音,特别大声地在这个静夜响起。
岑真听得耳朵燥热,没想到这个酒店这么不隔音。
管东澳更难受了,“宝贝,我想要。”
“不行。”岑真还是拒绝。
管东澳的语气有点忿忿,“你就喜欢逗我玩,每次在短信都跟我开玩笑,答应了又不做到。”
他说的是岑真和他有时候会在wx发的一些逗弄性文字,可是情侣之间发点这种话不是很正常吗?
岑真有点死不了他,“我困了,要睡觉。”
管东澳在一旁不说话。
岑真察觉到他情绪不对,“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
“你就是生气了。”
“……”管东澳语气淡淡,“我只是觉得你言而无信。”
岑真一下子坐起来,“我言而无信?你说带我来梨北,目的就是为了开房吧?我不跟你睡觉,所以你生气了。”
她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这个男人。
管东澳见她情绪不对,也起身去哄她,隔壁的动静还在响,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岑真听着尴尬,又倒下去用被子捂住耳朵。
管东澳把她抱住,“宝贝,你听我说解释,我就是听见隔壁的声音会想到那个画面,所以难受……”
“什么画面,为什么我想不到?”岑真说:“你是脑补你和你初恋,还是前任?”
“我没有。”
岑真已经不想理他,扭过头没说话。
*
林景纯洗漱完,拿了一点生活用品,又到了医院。
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朴风澜还没有睡觉,像在等她一样。
“还没有休息吗?”林景纯走上前去问道。
“这不是害怕被骗。”朴风澜声音懒洋洋的。
林景纯笑了,“我不会骗你的。我还欠你这么多。”
说起来,人与人的缘分真奇怪,有些关系可以好久不见,也可以一见如故。像他们这种曾经亲密再到陌生人再到坐下来心平气和面对面交谈的更是奇怪。
“所以你只是在弥补我而已。”他声音又开始冷起来。
林景纯没听出来什么端倪,把包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对啊。”
“我们睡觉吧。”
弄完后,林景纯坐在朴风澜隔壁床,“我关灯。”
朴风澜嗯了声。
林景纯关了灯,轻手轻脚躺在床上。
旁边是朴风澜平稳的呼吸。
林景纯静静看着天花板,却睡不着,她习惯性翻来覆去。
忽然,朴风澜问了她一句,“林景纯,你在美国过得怎么样?”
林景纯一愣,想起那些灰暗的曾经,心里一窒,但还是说:“挺好的。”
朴风澜说:“挺好的话,我就原谅你的不告而别。”
林景纯闭了闭眼,医院对她来说,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能回忆起那天赵湘强行把她带着的时候。
如果那时候她再挣扎一番。
如果那时候她等到了朴风澜。
如果如果。
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结局是没有如果。
该承受的,还是会承受。
一直生在泥淖,就不应该期待别人的救赎。
……
朴风澜感觉自己睡的这一觉,特别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他下意识看向旁边的铺位,没人。
房间内一片安静,就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朴风澜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一声,“林景纯?”
回应他的是窗外鸟雀的啁啾。
他耐着性子在床上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
他干脆拔了针,准备下床去。
刚拔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林景纯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朴风澜?你怎么下床了?”
朴风澜抬眸看着门口,“你去哪里了?”
林景纯晃了下手里的保温桶,“我去帮你打粥了。”
朴风澜哦了下,面无表情地躺回床上。
林景纯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针又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朴风澜不甚在意,“不小心弄掉了。”
林景纯叹了口气,“我去叫医生。”
来的还是那个护士,她看了看两人,帮朴风澜重新扎好针,最后意味不明地提醒一句,“病人的伤不是儿戏,怎么三番两次就掉,年轻人火气重我知道,但你们做事要有个度。”
林景纯:“……”
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