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保镖抢走后: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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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示意吐不出来了。

    江骞于是扶他坐起来,让他喝水漱了漱口,再用湿巾给他擦了把脸,抱起来出了门。

    院子里,孟阔被江骞三言两语打发了,跳下车风风火火门口走,走到一半终于看见了人影,江骞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别过来,赶紧去开车。

    孟阔脚步猝然停下,顿了顿才又转身跑回车前,拉开后座车门,江骞脚步很快,抱着孟绪初三两步坐了进去。

    孟阔又绕回驾驶座,砰地合上门,边系安全带边往后座望,瞥到孟绪初惨淡的脸色心下一惊:“怎么了这是?”

    “吐了。”江骞言简意赅。

    “怎么还吐了……”孟阔惊讶,在他的印象里,孟绪初就是着凉伤风,之前去医院,医生都说没有大碍。

    他发动汽车,喃喃猜测:“别是弄成肠胃感冒了吧?”

    “不太像。”江骞皱眉道,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似乎也觉得孟绪初今天这样突然发作很奇怪,但又想不出为什么,只能摇摇头:“总之先去医院。”

    孟绪初吐过一回后像把所有力气都用完了,倚在江骞怀里出神地盯着江骞的下颌,眼神涣散,俨然电量耗空即将关机的模样,眼皮逐渐往下耷拉。

    “别睡。”江骞点点孟绪初的额角,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孟绪初眨眨眼,稍微动了动,双臂交迭环在胸前,又偏过头把滚烫的额头贴到江骞胸前外套冰凉的拉链扣上。

    江骞托着他的后颈,拇指在他耳后发烫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问他:“还是很疼吗?”

    孟绪初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头疼,胃也不舒服。

    他闭着眼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奈:“又要让你陪我在医院过年了。”

    他本来想着,以前忙,没能带江骞一起过个囫囵年,好不容易今年可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氛围,结果到头来还是要在医院。

    “这有什么。”江骞似乎不太愿意听他这么说,揉揉他的耳垂:“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你,我本来也不过年。”

    孟绪初顿了顿,好像也是,如果江骞不来华国,那他就一辈子不会过年,不会过除夕,不会守岁,这对他本来就没有影响。

    这么想着,孟绪初莫名地笑了起来,边笑又边呛咳着,扯得喉咙和胸腔都很痛,脸埋进江骞江骞不太敢用力,每一下都咳得很费劲。

    他尝试深呼吸了一下,发现胸肺连吸气都会疼,不由地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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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骞知道他难受,但在车上也没有缓解的办法,只能轻轻给他顺着胸口,安抚道:“再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他手按在孟绪初的胸口锁骨间,帮他稳住身形,虽然面上看起来对处理孟绪初生病的情况得心应手,心里却还是不安地打着鼓。

    汽车驶入市区,红灯多且频繁,到某个路口时忽然一个急剎,两人在惯性下前倾,江骞紧接着听到怀里一声闷哼。

    孟阔撑着方向盘紧张转头:“不好意思啊,前面有人闯红灯!”

    江骞头也不抬,只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孟阔本来还想看看孟绪初的状态,但急着赶路也不敢太分心,稍微瞧了一眼就转过头继续踩油门。

    “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江骞搂着孟绪初坐起来一些,低声问。

    刚才急剎的时候虽然尽量稳住了动作,但江骞知道自己手往边上滑了滑,可能按到孟绪初肩膀了。

    “没事。”孟绪初感受了一下,其实不是太疼,应该问题不大。

    但江骞仍然不放心,拉开孟绪初的毛衣领口,想检查他伤口的情况。

    他小心撕开孟绪初肩膀上的敷料贴,看到原本结痂的伤口有轻微撕裂的痕迹,而敷料沾着的零星的血迹已经干涸,显然不是刚刚弄上去的。

    那就说明是更早时候伤到的。

    江骞眼皮一跳,“怎么弄的?”

    孟绪初还处于半混沌的状态,一时没听明白:“什么?”

    “你的肩膀,”江骞说:“什么时候弄的?”

    他紧紧盯着孟绪初的肩膀,看着雪白皮肤上那道深刻的疤,心里翻腾起复杂又心疼的滋味。

    疤痕边缘泛红,隐约透着血丝,很明显是在发炎,江骞心脏沉了下去,孟绪初这一整天的不对劲终于有了解释。

    但江骞无论怎么回忆,都不觉得今天有发生什么能让孟绪初伤到的事,越是毫无头绪越是心烦意乱。

    他捏捏孟绪初的后颈:“宝宝,说话。”

    孟绪初根本也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

    他疼痛的耐受力比普通人高,这点伤对他来说实在微不足道,今天一天都在头痛胃痛的加持下,如果不是剎车时稍微扯到了,他基本没能感觉到伤口在痛。

    江骞的追问让孟绪初迟钝的记忆缓慢倒退,终于开始重视起早上发生的事,轻轻地“哦”了一声。

    想起来了,他眨眨眼。

    “我早上摔了一下。”

    第79章 番外05

    医院。

    病房内寂静无声, 孟绪初手背上吊着针管,阖眼假寐。

    吱呀——房门被推开,江骞拿着化验单进来, 转身轻轻合上门,缓步走到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床头开着一盏小灯, 亮度只够照亮一小块地方, 在床尾留下暗角, 但将孟绪初的脸庞映得一清二楚。

    他双眼合着, 眼梢在光晕下拉得很长,睫毛根根垂落,时而轻轻颤着。

    江骞目光在他脸上流连须臾,低声叹了口气:“睁眼吧,又没睡着。”

    孟绪初无波无澜的脸庞似乎僵硬了一瞬,而后缓缓掀开眼皮, 对上了江骞略显无奈的目光。

    他眼神晃了晃,又移开。

    江骞弯下腰, 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灼灼的视线盯过去, 孟绪初睫毛又是一颤。

    “你干什么?”

    “我问过医生了, ”江骞说,“确实是伤口发炎。”

    他指尖向下, 落在孟绪初肩头,隔着病号服轻轻在那道重新包扎过的伤疤上点了点:“因为发炎, 所以你高烧、头晕、呕吐、无力、失温……”

    “好了。”孟绪初垂眸打断, 把江骞报菜名似的描述病症堵回去, 又抬眼看向江骞, 眉宇间似乎流露着某种不甘心:“只是裂开那么一点点都会发炎吗?”

    之前一两个月, 他养伤的过程中,也不止一次碰到过伤口,每一次都比现在眼中,却也没有难受成这样。

    “因为你本来就在生病。”江骞说:“以你这种抵抗力,稍微不注意自己都烧出肺炎,别说把伤口碰裂那么好的时机了,细菌还不疯了一样地繁衍?”

    他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像在描述一件很平淡的事,脸上也没太多表情,五官轮廓在暗光下锐利分明,看上去就有点凶巴巴的意思。

    倒不是他故意要这么凶孟绪初,只是几分钟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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