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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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一种清冷的剔透感,似盛在金箔里的冰鉴,清凌凌冻浸浸的,有种怎么也捂不热暖不起的错觉。

    “沈潜要和我结婚尚还知道到我面前亲口和我说,你连这步骤都省略了,心思全用在给我挖坑上面了是吧?”傅有融轻笑声,洇黑的睫微垂,在眸里铺下一层疎薄淡影,“不愧是三个月能当上谢家家主的人。”

    环环相扣,请君入瓮。

    谢询静静地看着他,半响,“是。”

    啪一声————

    傅有融抽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谢询一记。

    力道控制得很好,不会留下一点印子,可绵密灼麻的痛感却在颊肉蔓延,一时半会都消不下去。

    谢询凝着那双冷淡的眼睛,温声:“扇完了?”

    傅有融扯了下唇,“怎么,你还想来第二下?”

    “不是。”谢询抬手把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挽到耳后,“你的手还没捂暖,如果扇完了,手给我。”

    静默几秒,傅有融抽出另只手,“我为什么要站这和你一起吹冷风?”

    谢询真的是神经病。

    “阿融。”傅有融走出两步后,听到谢询喊了他一声。

    “干嘛?”傅有融转过头,眼尾挑着不耐。

    “一句话说完,我现在看见你这张脸就想扇。”

    “没事,就是想说。”打火机咔哒一声擦燃,袅袅轻烟自谢询指尖升起,稍稍模糊他的眉眼轮廓,“我会证明的。”

    证明?证明什么?

    傅有融有些莫名,又潜意识逃避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知道一旦问出来,那根在心间埋藏横亘许久的刺,会被鲜血淋漓地翻出来。他和谢询之间现存的微妙平衡,也会被打破,不可能再相安无事下去。

    至于碎镜和尖刺被翻出来后,他和谢询的关系能不能修复好,修复成什么样,都是个未知数。

    他选择回避。

    至少还能耳鬓厮磨,贪半响欢愉。

    比起把芒刺生拔出来的疼痛。

    傅有融选择已经习惯利刺深埋骨骼血肉间的共生隐痛。

    哪怕前者只是剧痛一瞬,后者却是绵延不断的刺疼。

    傅有融选择后者。

    他自认本来就是一个很软弱的人-

    除夕无波无澜、热热闹闹的度过,后半夜傅有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下来的,总之迷迷糊糊就歪在椅背里睡着了。眼睛一闭一睁,醒来后已是下午一点半。

    大年初一,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

    这可真是新年新气象啊,傅有融一边手脚利索地换衣服,一边麻木地想。

    谢询也不叫一下他———

    但转念一想,傅有融又庆幸,还好谢询没叫他。

    昨晚在茶厅闲聊的时候,谢譑说,大年初一谢家所有人,从主支到旁支,只要是沾了血缘关系、冠谢姓的,都要进祠堂祭祖,烧香祈福。当然她说得比较简单,但一套流程实际走完,最少也要一个小时,膝盖都跪得生疼。

    算谢询识趣,没叫他去拜他们谢家的祖宗。

    南楼主阁里依旧静悄悄的,看不到半个人影。

    谢询出门前在枕边给他放了张便签,说厨房备了简单的糕点和糖水,都是他亲手做的,他起来后可以用微波炉热一下先吃点垫垫,等他祭祖回来后带他出去吃。

    大年初一,上哪儿吃饭啊?

    傅有融慢吞吞吃着杂果甜汤,漫无目的地想。

    吃到一半,空荡荡的客厅忽然响起一声清晰的“喵——”,从桌子下边传来,跟着有毛绒绒的触感蹭过他的脚腕。

    傅有融低头,和蹲在脚边,胖墩墩一团的橘猫对视几秒,轻弯唇角,“你就是谢端端?真的很胖。”

    谢端端懒洋洋地看着他,毫不在意两脚兽的话,伸出肉垫扒拉他的小腿。

    人类,快抱我。

    傅有融俯身把胖橘捞进怀里,搓了搓那张大饼脸子,感受着大腿上沉甸甸的分量,叹气:“谢端端,你真的要减肥了。”

    也不知道谢询怎么喂的。

    还是说,这就是橘猫自带的天赋?

    谢端端闭眼,惬意地在傅有融腿上窝下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打盹。

    猫猫什么都没听到。

    #不听不听,人类念经#

    傅有融rua了两把猫,抖掉指尖的猫毛,才吃了没两口,手机铃声又响起。

    傅有融看了眼来电人,乐了。

    “谈老师,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谈箴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你在港城?出来搓麻将。”

    第256章 你很懂嘛 我也和喜欢和小绥一起拍戏……

    在麻将局组起来前, 傅有融和谈箴先约了个下午茶。

    司机也是谢园的老人了,送他到谈箴落脚的庄园后,临下车前还特意说了句:“结束后家主会亲自过来接您, 祝您和容三夫人有个愉快的下午。”

    傅有融整好伸出一只脚,还没踩稳, 闻言差点一个趔趄栽倒。

    容三夫人……

    难为这位老叔能面不改色说出这句话来。

    庄园女侍把他引到一间玻璃花房内, 上了壶花茶, 说请傅先生稍候,小谈少爷正在和三少爷吵架, 晚点到。

    正在什么?

    傅有融端茶杯的动作一顿, 看了眼脸挂温和微笑的女侍, 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谈箴在干什么?”

    “和三少爷吵架。”女侍微笑着回复, “小谈少爷说如果您就问起, 让我转告您, 他和三少爷算完账就会下来,您可以先喝茶稍坐一下,有任何想八卦的都可以问我。”

    傅有融:“森*晚*整*理………”

    谈箴你和这位小姐姐都说了什么啊?

    这心理素质……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管家了。

    既然谈箴都这么说了, 傅有融也就不客气了, 他呡了口花茶, 入口温度适宜甜度恰好, 唇齿间泛开浓馥的玫瑰香气,“谈箴和容缄在吵什么?”

    想了下,傅有融又说:“如果能说的话。”

    “因为小谈少爷最讨厌的人。”小姐姐省略了这位的关键信息,三言两语就讲清楚了:“三少爷夜不归宿,客观原因是因为天气原因耽搁没及时回家,和那位没有关系,但小谈少爷还是生气了。”

    “这样。”傅有融知道她口中的‘那位’是谁, 谈箴有和他提过两嘴,是容家收养的孩子,按辈分来算的话,和谈箴一样,喊容缄一声小叔叔。

    提起这位时谈箴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说他打小就无师自通仗着身体弱博同情装可怜,长大后更是成了绿茶白莲的究极结合体,可偏偏有些人就吃这套。

    傅有融当时说容缄一定不在这些人的范围内。

    谈老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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