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 18、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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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脏?这么可爱。”

    “啊!”解弋再是安静礼貌,也终于忍不住这家伙了,道,“你给我出去!”

    两人闹来闹去,洗手的时候,严柘把满是洗手液泡泡的手包着解弋的手揉搓,洗手也洗得非常下流。

    “我接电话去。”解弋听到自己手机响了,飞快冲了泡沫,擦手跑了。

    来电人:高老师。

    解弋有点紧张,接起来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的高老师就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看来是得到了消息。

    解弋索性没再开口了。

    她骂了接近两分钟,才说:“你是哑巴了吗?”

    “你的消息有延迟。”解弋才说,“我改主意了,哪也不去,会好好读完书,不会丢你的脸。”

    高老师说:“你最好不会。”

    她挂了电话。

    解弋的焦虑又发作了。

    他被严柘抱到了床上,让他平躺着。严柘坐在旁边,担心地陪着他。

    解弋的呼吸平静了下来,他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很迷茫。

    “我出发去保加利亚参加比赛。”他突然开口说话,因为焦虑发作刚过去,声音很小。

    严柘凑近了些。

    解弋说:“我问她,会不会来看我比赛,她说,如果我能进半决赛,她就去看。”

    他没说“她”是谁,严柘猜到了是谁。

    “后来我初赛就完蛋了。”解弋说,“我在希腊做了手术,又复健,我以为我要变成一个瘸子了。”

    他转了转眼睛,他看着严柘。

    严柘道:“宝宝。”

    解弋说:“我真的好疼啊。”

    严柘不知该说什么,摸了摸他的脸。

    解弋说:“我疼昏了头,才会给她发消息,我说妈妈我很想你,能不能来看我。她说我,都是因为我不听话,我再也跳不好芭蕾了,这都要怪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腿。我知道这都要怪我自己,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严柘想说那只是意外,但这真的很苍白。

    “总之我就成了一个废物啦。”解弋说,“复健那段时间,我很害怕见人,也不喜欢听到人说话,别人进了我房间,我就会喘不上气,我以为我呼吸系统出了问题,可能是得了肺病,我还想可能我很快就会死了,等我死了他们会不会后悔没有在我活着的时候来看看我。可惜最后医生说我只是焦虑症。”

    他说:“还不如真得了肺病,就那么死了更好。”

    严柘是真快要死了,他把解弋抱在怀里。

    他希望解弋哭出来。然而解弋没有掉哪怕一滴眼泪。

    解弋说:“你不亲亲我吗?”

    严柘便亲了他。

    两人缠在一起。

    “我有点害怕。”解弋说。

    “不做,”严柘说,“宝贝别怕。”

    解弋说:“你不是很想试试吗?”

    严柘当然想,今天这氛围很不恰当,说:“改天吧,我现在只想抱着你。”

    解弋眨巴眼睛看他。

    严柘说:“你在想什么?”

    解弋说:“活着还是很好的,我现在就很幸福。你再说说你爱我。”

    严柘说:“不嫌我烦了?那我就要爱死你了。”

    解弋笑了起来。

    早上,严柘六点按时醒了。

    解弋还缠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宝宝。

    严柘是个二十几岁正常男青年,一大早喜欢的人在怀里,当然会很激动。

    但他忍住了,没有趁机欺负人。

    内心进行了一番自我评价,我可真是五星柳下惠。

    解弋也醒了,用手抓住了柳下惠。

    他的手比严柘小一圈,手心总是很热。

    严柘享受到了这有点笨笨的服务,只觉得要命了,这辈子完了,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解弋本来觉得自己控制严柘很好玩,被严柘反客为主地掐住了,他刚要抗议,被严柘吻住了嘴巴。

    严柘的手掌很大,他俩像灯芯一样被捻在了一起。

    严柘起床练功去了。

    解弋又睡了一会儿,脑子里还一阵阵眩晕,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他第一次觉得,这事好像是有点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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