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魁变身男人[女穿男]: 9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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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真走到这一步了还真不好不给放假。

    “给你放……”

    在颜晴希冀的目光中,她掰着手指,艰难道:“你还有点存货,但是不多?,明年一月你必须回来!”这算是连蜜月假都给考虑到了。

    颜晴忙不迭点头.

    十月一日?,颜晴的社交平台更新了一张婚礼请柬。

    简约的对戒圈出这对佳偶的名字,墨水的味道穿过屏幕扑鼻而来。

    这一次换来的是祝福。

    因为种种原因,海岛之?行?最终换成了江南一地?的山庄。

    那天,凤冠霞披取代了婚纱,约定白首的两个人一起走过中式小院,接受来宾的祝贺。

    高堂上老者红着眼,周边人具带着友善的目光。

    夜晚,电子烟火彻夜燃放,后院戏台整夜不休。

    “此后比翼连枝,良缘永结。”

    第 92 章

    秦淮河畔夜晚长明, 只这一夜火光冲天,刹那就带来无可挽回之势。

    水中央的华贵画舫被火迅速吞没,没有人喊救命, 也没有人冲出火海。

    今夜风大, 风助火势,火海一浪高过一浪, 路人为船上的人可惜。

    有人恍然想起这艘船的来历, 呢喃:“是那位的船吗?”

    “可惜了京安……”姑娘。

    话未说完, ‘噗通’一声,有人跳水, 那身影向船的方向奋力游去。

    家丁在岸边大喊:“少爷!”

    岸边人很多, 下去救火的却一个?都没有, 他们都看的出来火烧得太快, 火猛烈得不正常, 船里的人也不哭不闹, 很多人都猜到了这里面?应该令有隐情。

    于是下去救人的那个?就显得格外显眼。

    “谁下去了?”

    “哪家公?子不要命了。”

    旁边家丁哭丧的声音传来:“谁把我家公?子救上来, 秦家必有重谢!”

    家丁都喊破音了,喊完一个?接一个?跟下水饺似的,还有部分去找船,找长杆,一时间秦家人成岸边最忙碌的存在。

    路人听?到秦家之名, 眼睛一转, 嘀咕:“太守家的么??”

    如果真是官家子弟落水了,那说什么?都要救一下了。

    ……

    和外面?的纷乱不一样, 那艘着火的画舫很安静, 画舫内的人更是平静。

    秦淮画舫建得跟房子似的,却只有最豪华的那艘能得第一美人临幸。

    这是对外的说法。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只有有钱有势的人才能上大船, 画舫老板将京安安排在大船上才能利益最大化。

    这是京安上过的第二艘画舫。

    比第一艘还要华贵。

    即使被?卖第二次也不妨碍京安能赚许多钱,这画舫就是这么?来的。

    现下这画舫内就有一堆臭男人倒在一楼的位置,老板平常最是宝贝这船,今日就要毁于一旦了。

    美人倚在二楼栏杆处想到这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嗜杀的快感褪去后,显露出原本莹润含情的水眸,只眼底残存一抹血红,女人又恢复一颦一笑皆倾城动人的模样。

    周遭空气慢慢变得稀薄,船体晃动,想来快要撑不住了,京安闭上眼睛,打算再也不睁开了——她想她快死?了。

    可岸边吵吵嚷嚷喊着救命。

    火起?之时都没有这般吵闹。

    又有好多落水声响起?。

    她终是睁开眼,看到急行赶来的蚂蚁。

    最显眼的大概就是一个?在半道游着游着突然?抢他人船的家伙,杆子舞得风生?水起?,却在水中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游水那么?慢,还不会划船的人了,想来船沉了这个?废物也赶不上。

    不知过去多久,那人终于撑着小船靠近大船,一根杆子撑得左摇右摆,四下看去,火焰熏得人流泪,但?他终于看到人了,冲二楼那个?模糊的人影大声询问:“喂!帮我找个?人,我救你下来!船上有人叫京安吗?喂你听?到了吗?咳咳咳,呛死?我了……”

    京安动了动耳朵,寻她却不认得她?

    百无聊赖地看去,见是个?狼狈的男人,她又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船身被?火覆盖,这人怕是上不来。

    这样想着,船身突然?剧烈颤动起?来,一下将人掀倒在地。

    京安眼底浮现一抹恼意?。

    都要死?了还不让人舒心。

    她迅速支起?身子看向船下。

    只见方才那小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船头小部分嵌入大船内,小船上的人也不见了。

    这大船的稳定性极好,小船那么?大动静也只是晃了晃,只不过内部破损怕是船沉得更快了。

    思考间一楼传来不容忽视的喊声。

    京安看向楼梯口的位置,想了想还是站起?来紧了紧袒露锁骨的薄纱,下了楼。

    楼下,刚才看到的男人正逐一翻尸体,嘴里喊的却是她的名。

    男人堆里寻名妓,真有意?思。

    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幕的京安挑了下眉。

    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她?

    听?到声音,那狼狈犹如水鬼的人转过头,此?时已经顾不上用来捂住口鼻的湿巾了,他吓得脸色发白,颤抖地指着一地的人:“他们没呼吸了。”

    如果他再有经验一点?应该发现这些人嘴唇的颜色和正常人不一样,可在法治社?会生?活多年的人思想还比较单纯,只以为是这烟熏火燎中呛死?的。

    哭腔伴随着他心痛的表情:“呜呜,哪个?是京安啊,我认不出来,你帮帮我好吗,我至少要把他带出去葬了。”

    京安才不要被?土埋住,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她淡声询问:“你怎么?上来的。”

    抽抽嗒嗒的人毫无男子气概:“撑杆跳啊,你这船稳定性真好……不是,现在是你快帮我找人啊,这船快沉了我们要快点?下去!”

    他急得要死?,偏听?到楼梯上被?烟雾遮了一半脸的女人说傻话。

    “我何时说要下去。”

    玛德,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秦晏气死?了,三两步跨上楼梯,想抓住人往下走,呵斥:“你是在找死?嘛!神经!”

    气急的他瞪着人,这下女人的容貌撞进眼底,他瞬间呆住了。

    秦晏一直以为‘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是夸张手法来着……

    但?是等等——

    眼神沉静却伴随着萎靡。

    女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子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嘶,该死?的熟悉。

    因为看人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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