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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回落魄皇子登基前》 30-40(第10/13页)
有了身孕,为了孩子,她也合该与他好好过日子吧?
所以今天,才放了禇卫敏进宫来请安。
周垚囚禁阿姐,何不同于夏侯尉囚禁她?只不过她为了救出姑母,为了褚氏,暂时还不能逃走。
但她走不了,并不等同于她不能帮阿姐走。至少如今,禇卫怜还是皇后,对于周垚,也能够做一些事。
禇卫敏正抱着她哽咽,泪珠滚热,渗过衣衫烫进禇卫怜的肚皮。她僵僵而站,袖里的拳头不断握紧。
“阿姐,我帮你逃吧。”
她想了想,又改口,“只不过逃了终还是险,万一被他抓到,又是一顿报复。不然,我帮你杀他如何?只要他死了,你就不会再被折磨。”
“眠眠”
褚卫敏流着泪,仰头望:“此事恐怕不易,我先前不愿告诉你,便是怕你操劳辗转。褚家倒了,姑母也被软禁,你如今更是四面楚歌。你一个人在宫里,我尚且都放心不下,如何敢教你再涉险?”
说罢,褚卫敏回头望了眼门口,殿门禁闭,一个人都没有。
她安心与妹妹道:“皇帝都不让你出宫,你如何杀得了周垚?不用了,不用为我操劳了。”
褚卫怜凝神思考,突然端详她:“阿姐,你只说想要他死吗?你对他可还有情?”
她忽而静了,没有声。禇卫怜的眸光注视,她则沉默地低头。过了许久,才道:“我曾经是很爱他,到了如今,很害怕他,厌恶他。”
“可是眠眠,周垚他有从龙之功,皇帝有多看重他,你也瞧见了。怎会允你杀他呢?”
慢慢,褚卫敏的话音消散,连同椅上流泪的人也化作烟云。
随着日光透进纱帐,褚卫怜也从梦中惊醒。她好一会儿没能缓神,怔怔盯着头顶的大红喜帐。
她看自己的手,又看向身旁躺着的男人。
夏侯尉覆了锦被,素白衣领微敞,露出一截胸膛。穿过纱影,日光静静映着他的结喉、锁骨。
他似乎还在安睡,眼皮虚阖。却在褚卫怜坐起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眸,朝她而笑:“表姐,你也醒了?”
“”
褚卫怜怀疑他是装睡。
梦里人影交叠,她打量眼前的夏侯尉,怎么看都很像前世的他。
先前,她因下不了杀心,好生教导夏侯尉后放了他。夏侯尉分明也答应,放下仇恨。就当她以为一切了结时,事实却非然,他竟然冒充匪徒绑人。
见人醒,夏侯尉下榻梳洗,过了会儿,又唤人布膳。
他在她身旁坐下,施施然,娴熟地盛好一碗粥。
夏侯尉把粥放她面前,又施手替人夹菜,看似不经意,却轻问:“为何这样瞧我,你都瞧一早上了。”
禇卫怜收回目光,先舀了粥。
热烫的米粥缓缓入胃,格外舒畅。她吃了小半碗,放下碗筷看他:“周垚如今,是投靠了你么?”
夏侯尉脸上的笑忽而凝了。
他就好像不认识,小心翼翼去牵她的手:“表姐,周垚是何人?我怎从未听过这个名呢。”
第38章
生辰 表姐,我也想你死过。
“你不识得周垚?”褚卫怜放下碗筷, “那你说,你是如何将我绑来?你就没借过他的力?”
夏侯尉的手慢慢松开,揣摩这个名头念了须臾, 最后索性又坐到她身侧。
他看着她,笑意微淡:“不错,告诉你也无妨, 他如今是投靠了我。只是这事,你是从哪得知的?”
他凝神端详, 与她的视线渐渐对上。从龚家的婚夜到现在, 他就没放她见过外人。她是如何得知呢?
夏侯尉狭眸慢眯, 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梦魇。她说过,她在梦魇看见了许多事。
“你无须管我从何得知,总之我就是知晓了。”
知晓了他还是要争权夺势。一旦他有权势,必要把昔日所受还之诸人, 没人能逃的掉。
“你还是厌恶褚氏是吗?”褚卫怜轻轻望他,“恨我姑母,也包括恨我?”
夏侯尉想了想, 终是点头。
“我娘被你姑母和皇帝害死,我十几年受的欺辱、落魄,我的今生, 都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你说我能不恨?”
他说着垂下眼眸,“还有你, 你对我召之即来, 挥之即去,折辱我,践踏我,三番两次要我死, 你说我能不恨?我当然恨,我在最恨的时候,甚至也想你死过。在夜里,想你死”
想她死。
褚卫怜愣住,恍惚想起梦魇,前世的他也说,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眸光散了,渐入缥缈,她仿佛能看见前世的夏侯尉一袭黑袍,站在不远处俾睨
突然腰肢收揽,猝不及防,禇卫怜被拽进胸膛。他挂着冷笑,凑到耳边低声:“可表姐,我也爱你。在夜里,我会时常想你想你甩在我脸上的巴掌,想你踩在我胸口的足,我既想你跪着与我认错,又想与你”
滚烫的热气吐在耳边,随后他轻轻张口,咬住了颈侧。
褚卫怜骤然将人推开,甩了一巴掌。
夏侯尉捂住被打的脸,惨淡笑起来:“表姐,你再厌恶也只能是我的!你对我做了多少错事,你把我作践够,难道想全身而退?”
“我既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褚卫怜仿佛又看见前世的夏侯尉朝她招手。他及龙袍,十二冕旒站在不远处,淡淡地诡笑:“过来啊,你过来啊眠眠,朕想你了。”
不要,她不过去。难道要步前世后尘吗?
不,还没走到那一步,夏侯尉还没夺位,鹿死谁手也说不定。褚家的势还在,姑母还在,今生必会有所不同。还有阿姐,她不会让阿姐再嫁周垚。只要她能再回到褚家,及时去做,一切都还有余地。
此刻褚卫怜彻底冷静,救兵既未至,那她也得想法子出去才是。
按理说,夏侯瑨已经离开很久了,动静多少会有。可山上依旧风平浪静,难道他遇事了?
褚卫怜把粥喝完,也不太想搭理夏侯尉,自个儿回床躺着。
门外照旧有看守,人待在山里,时日都变得漫长又无聊。该怎么逃呢?她眯起眼眸细想。
夏侯尉坐到榻边,看着床上的人,她一会儿枕着胳膊望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儿又侧身逗蛐蛐,连个正脸都不留,仿佛把他视若无物。
他默默看了很久,忍不住出声:“都成亲了,为何还是对我不理不睬?”
“我们之间,有何好聊的?聊你的篡位大计吗?”
禇卫怜懒洋洋道。
她正要把蛐蛐捉起,突然腰侧摸来一只手。他滚烫的掌流连,瞧着她,眸底酝酿,“是不是我们还未亲近过,不算熟,你才不愿搭理我?”
褚卫怜一听,连蛐蛐也顾不上,立马撇开他的手坐起。她在心底暗骂,又朝夏侯尉露出笑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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