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落魄皇子登基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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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呢。”

    禇卫怜是在巷子找的,因为铺面不大,没有特意留心。她只记得铁匠姓张,再没有多的。

    袁氏颇有遗憾,京城这么多铺面,找个张氏铁匠犹如大海捞针。

    她叹着气,褚卫怜便说:“不若我今夜上街再替嫂嫂找下,反正我也要带丫头们采买,闲来无事。”

    袁氏感恩地颔首。

    褚卫怜记铺面虽不太清,但记路却有印象。她摸寻上回的路,指着车夫走,不多会儿便找到一条小巷子,赫然是那家铁匠铺。

    褚卫怜牢记巷子,正要让车夫掉头走,突然瞥见铺面里,三个匠人正在造一只大金笼——她见过很多家禽笼子,却唯独没见过比人还高的金笼,十分好奇。

    彼时张铁匠正在冶铁,有客进来,忙去招呼。

    来的是个戴幕篱的小娘子,纤纤如杨柳。张铁匠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即便她以白纱覆面,可这周身气度,一眼便瞧出是哪位女客。

    张铁匠忙笑道:“娘子,您今日还要长命锁吗?”

    褚卫怜愣了下:“你记得我?”

    张铁匠赔笑脸:“来过小店的贵客,小店都记得。”

    这掌柜倒很有意思,褚卫怜勾唇:“既如此,那就再来一对长命锁。”

    “好嘞,请娘子稍候。”

    张铁匠开始打锁了,火星子从斧下冒出。褚卫怜虽在等,目光却不自觉看向旁边匠人造的金笼,好奇问他们:“这笼子有何用处?什么家兽能用上如此大的金笼?”

    “小的也不知做什么的。”张铁匠边忙边应,“有贵客要,小的便开始造了。”

    褚卫怜点点头,左瞧右看,还是对此笼好奇不已。

    待金锁打好,褚卫怜离开,踩杌子上马车时,忽然罡风刮过,手头灯笼扑灭。四周当即暗了,她虽有些看不见,好在已经上马车,摸黑也能坐稳。

    褚卫怜拉好车幔,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继续点燃灯笼。

    车夫甩鞭,马车开始走了。褚卫怜倚靠软枕,半阖着眼养神。

    天色晦沉,不知走到哪段路时,马车逐渐停了。紧接着,车舆内飘来一阵异香。

    她有些乏,有些累,想睁眼却睁不了,好像那眼皮有千斤重。她的喉咙动了动,似是想叫人,却只有一两模糊的音。最终,她再也挣不动了,沉沉阖上眼皮。

    马车又开始走了,慢慢地走,直到拐进偏僻的巷角,才停下。

    浓烈的乌云弥漫,遮过月头。随着车舆内异香越浓,帘幔忽而掀开,一抹黑影闪了入。

    她的脸,手臂,身子,终究被黑暗笼上。一声极轻的笑声,渗着夜的狰狞,令人发指。随着笑声渐消,修长的手指自前胸上抚,抚过她的柔软与沟壑,最终握住那纤弱的脖颈。

    黑影发抖,手骨青筋贲张,握住她的纤脖隐隐而颤。手在颤,肩头在颤,浑身都在颤,鸦羽下的颜色阴戾到发狠,吞没黑夜的张狂。

    他低头盯紧怀里的人,力道渐大,手骨慢慢地收握。

    气息越来越弱,他的脸庞浮出笑,出神望着怀里的人。

    他再度逼近,不经意间,却在亲到那柔软的脸颊神魂颤动。一声喑哑的表姐,他缓慢收回力道,贴她的脸颊亲昵狭呷。流连着,一手抚开层叠衣襟,抚摸肩头的细带,埋头缓缓咬入。

    “眠眠”衣领半敞,肤雪交融晦夜,胸前是他不停耸动的头,“让我杀了你你做我一辈子的禁脔。你亲手射的箭,不是终归要还么”

    第59章

    前夕 弯腰给她的手腕拷上银锁

    黑夜森笼, 乌云越卷越浓,直至一柱香,忽而月出, 破开天际一丝裂缝。

    不久后,异香消去,倒在地上的人影纷纷站起, 各个仿佛做了场梦,神情古怪地摸脑, 面面相觑。最后, 众人打发了一个小厮去车边问:“娘子, 娘子,您还好吗?”

    一时半会,里头没有声。

    小厮又用力敲了敲车舆,许是板的震动, 里头终于传来少女似迷糊、似困倦的呢喃:“怎的了?到了?”

    小厮忙说:“还没到娘子,还有几里路。”

    见人无恙,他才松了一口气, 叫车夫继续赶马。

    *

    褚卫怜不知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方才她只是阖上眼皮,想要闭目养神,谁知逐渐失去知觉, 醒来已是这时候。她也不知道时辰过去多久,或许她的眯眼只是片刻, 也或许有段时辰。

    此刻她还有些昏沉。

    褚卫怜用手揉着额角, 隐隐觉得不对劲——在睡着之前,她曾嗅到一阵异香。她的嗅觉比常人灵敏,她可以确信,此香她从未闻过, 应该不是常用的香料。而且已经入夜,旁边巷角的人家也都大门紧闭,哪来的香味呢?

    可是,她低头看着自己,从衣领看到袖角、裙摆,齐齐整整,没有丝毫乱的。若说唯一不对的,就是她闭眼那会儿做的梦了。

    自从夏侯尉死后,将近两个月,她再也没有梦魇,没有梦见过他。可是方才,仅仅昏睡的片刻,她竟然又梦见他了。

    这回的梦不再是前世。

    她也不知是哪个时候的夏侯尉,只看见他披黑而立,而她则被困于牢笼。他打开牢笼走了进来,睥睨缩在角落的人,弯腰给她的手腕拷上银锁。她惊恐地颤,他则吟笑,修长冰凉的指骨滑入下裳,往上抚弄那纤秀的小腿。他说,你欠我的,都是要还的。

    “表姐,该你还了。此刻你多怕,便知道当初我快死的时候有多怕。”

    他捏住她的后颈,眼眸艳而阴狠。

    而后,他彻底俯身,抱紧了她颤抖。那物什缓慢抵入,一点点融了进去,禇卫怜忍不住淌出泪珠。他则吻过脸颊的泪,扣紧十指,贴在耳窝喘息着说:“你哭什么呢,不都是你欠我的么?我受你折辱够了,任你糟践够了,你不都快活了?我现在要你就不成么?”

    这个梦虽然短,却无比地真。

    车轮滚滚地走,褚卫怜冒着冷汗想——前世已经死了,这回的梦又是何时?是真是假?

    为何她还会梦到夏侯尉呢?

    她记得,先前进入梦魇的关键得是,夏侯尉对她有念想。可是她很确定,在她亲手射出那支箭时,她看见了他眸中的错愕、惊恐、甚至绝望,夏侯尉对她的念想也已然消散殆尽,否则她也不会在后来的两个月皆无所梦。

    可是今日,她又梦到了。

    到了褚府,褚卫怜沐浴更衣,几个婆子把烧好的热水倒入桶里,撒下芙蓉花。

    屋门闩上,少女的衣衫层层叠叠堆在足边。当她还要再褪赤带小衣时,陡然看见胸前斑驳的红点。

    这是什么?

    褚卫怜愣住,与其说红点,倒不如是块状,一块一块分布在她的雪肌,格外显目。她明明记得,昨日沐浴还没瞧见这些,难道是突发病吗?

    禇卫怜指尖点了点,倒没有痛觉,只是有些痒,很奇异的感受。她以为是蚊虫咬的,也没多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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