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落魄皇子登基前: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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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姐?”

    “她在龚家好好的,你放心。”

    虽然如此回答,褚卫怜还是机敏捕捉到他眼神里的回避。

    “我阿姐既在龚家, 那城楼绑着的妇人又是谁?”

    “你去城楼了?”

    杨成焕脸色大变,她却摇了头:“我没去, 我听人说的。果然我阿姐还是出事了, 是不是?”

    他接而沉默,屋里针落有声,母女俩都担心起来。

    杨成焕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茶痛饮, 才道:“也不算出事,新帝登基之初,需要笼络人心。龚家三朝元老,肱股之臣,他不会对龚家下手,也不会迫害敏娘子的。”

    林夫人的忧容并没有好转,褚卫怜亦是不信,握紧拳头:“可他还是绑了我姐姐,没人去救,她就要一直困在城楼。我姐姐自幼体弱,如何受得了?”

    提及体弱,林夫人心头一触,潸然落了泪。

    杨成焕持以缄默,忽然听到林氏的沙哑。再看去,那上了岁数的林夫人已经下榻,甚至欲行礼:“杨世子,你对我家的恩,我们没齿难忘。我请你再救救敏娘,我如何舍得下她走?便是,便是”

    林夫人哽着声,“便是换了我去绑,换她下来也成敏娘还年轻,反正我这残废之躯,已不足惜”

    “娘!”褚卫怜听不得母亲说这种话。

    杨成焕无法承受林夫人的大礼,急忙拉人起来。

    可他又不能应,那城楼布下天罗地网,他带人去岂不送死吗?他私下带走褚卫怜,新帝已经动了大怒,这几日接连不休的搜捕,要是他再把褚卫敏救走,夏侯尉此人睚眦必报他就算不顾自己,也得给手下的人留条活路。

    最终,杨成焕只低声:“夫人,我信敏娘子吉人自有天相。”

    吉人自有天相?褚卫怜不信,林夫人也不信。她更信事在人为,她做不到放弃阿姐,也不敢想此刻的阿姐该有多绝望。

    杨成焕对禇家有恩,她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为着非亲非故的褚卫敏,他不能冒险。

    褚卫怜对他行了一礼,拉他出屋。

    杨成焕不知她要做什么,一头雾水。褚卫怜拉他走到一处回廊下,低声说:“杨世子,你的恩,卫怜此生必竭力去报。今夜请你还照计划送我母亲出城,我已在她的汤里下了安神散。”

    “安神散?”杨成焕惊愣,“你何时买的?”

    回廊下夕阳斜照,少女苦笑了下,“药堂顺带买的,我给自己留了一手。”

    杨成焕愣愣地打量她,金阳映着少女脸颊细软的绒毛,昔日明俏的脸,此刻竟染着淡淡的惨色,犹如自断羽翼坠崖的蝶,可眼神却又毅然。

    曾经许多个深夜,杨成焕辗转反侧,不懂为何会有围场那拼死相护的一扑,他以为只是那刻鬼迷心窍彼时他终于明白,下意识的举动就是本心,任凭再来多少回,那颗心依然热烈地跳。

    “你可知道你要去的城楼,已经有埋伏?”

    “我知道。”她静静地说,“你在乎你手下的命,我也在乎我阿姐的命。纵然天罗地网,我也要试着把人抢回来。”

    褚卫怜没有再说,杨成焕看了她很久,最终长呼一口气。“好,你去吧,我先送你母亲出城,回来我陪你去救人。”

    深夜的西华门,巍峨肃穆。城楼上有守兵,每刻钟一巡。

    这就是绑着褚卫敏的城楼,彼时近子时,夜半三更。

    两人在马车上等了会儿,不久就有探风眼线的回来:“世子,小的悄摸看了,褚四娘还在城楼上,关在囚笼,那笼子上锁了。”

    “巡城楼的守卫有两队,等会儿就要换班,有一盏茶的功夫能救人。”

    一盏茶,足够了。褚卫怜看向杨成焕,他也已经做好准备。

    杨成焕这回没有带人,太多的人手不好行动,容易暴露,尤其还是夜深人静之时。

    他的目光朝窗外望,直到守卫换班,他立马招呼褚卫怜,“走!”

    身穿夜行衣的两人,匆匆翻上城楼。

    夜晚天色阴沉,只有月枯黄。夜风簌簌,褚卫怜跑得快,气喘吁吁,登上城楼的那刹,果然看见有只囚笼——那笼子漫在月色下,浓雾缥缈,褚卫敏关在里头,手脚都被捆住,人已经失去意识。

    守卫还没有来,褚卫怜与杨成焕对视一眼,飞快跑去。

    杨成焕负责望风,她则负责开锁,她掏出一根铁丝,凭着小时候撬锁的记忆,没三两下就弄开。

    禇卫怜钻进笼子,一边拍人,一边用小刀割断绳索。

    “阿姐,阿姐!”

    褚卫敏缓慢睁眼,骤然看见穿黑衣的人,惊恐万分。正要出声,就被妹妹捂紧嘴巴:“是我,阿姐,我是眠眠!”

    “你动得了吗?快跟我走!”

    褚卫怜刚拉姐姐起身,突然笼门落下,她神色大变,立马摇着铁门,这笼子却古怪地再也打不开。

    杨成焕也赶来帮忙,三人正在拼命推门时,城楼响起了轰动的脚步,浓尘翻滚,无数只黑影纷纷涌上,多的数不清,各个面目凶狠,手持刀戟,将他们三人团团包围。

    惨烈昏黄的月,浓香卷来,她忽感头晕目眩,竟是握住铁栏瘫倒。

    她听到一声笑,令人恐惧的笑。笑声破开重重守卫,那人身穿绣蟒龙袍,玄黑浸风,从容不迫朝她走来。

    乌靴停在金笼前,褚卫怜瘫软地起不来。头顶的目光炎热炙狂,堪堪穿破她的躯壳。头还是很晕,肩膀忍不住抖。突然,一只冰凉的手穿过铁栏,将她下巴攥起。

    她终于被迫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半年不见,隔去山海远尘,他的眉骨越发浓利。

    这张脸本该死在月夜的雒江,此刻却重活,阴森地看她,目含轻笑,“朕准备的好诱饵,果然诱进了一只恶兽。”

    他攥住她的脸贴近,笑声更低:“表姐啊,朕特意为你准备的笼子,喜欢么?”

    黑云压城,浓雾漫开,禇卫怜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深夜,押送囚笼的马车驶进皇宫,又进了皇帝的凤鸾殿。

    这是一只硕大坚硬的金笼,笼内铺着兽毛毯,关了个纤弱少女。

    宫人们鱼贯入殿,伺候帝王梳洗、重新绾发等到事毕,帝王罢手,所有人轻步退出,殿内只剩下帝王和笼中少女。

    龙延香飘出金炉,帝王踱步到落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人影,年轻俊俏。

    今夕已不同往日,他一身华贵绣蟒的黑袍,威风凛凛,以金冠束发。他满意地打量镜中人,打量这副身躯与容貌,最后踱步到笼前。

    少女还没醒来,他望着她,倾身蹲下,指骨敲了敲笼子。

    地上的人有微动,他又耐心等了会儿,终于看见她双手撑地,慢慢坐起身。

    比起那会儿的恐惧,短暂一觉过后,禇卫怜已经平复不少,甚至认清了形势。

    她的手慢慢握上金笼——很眼熟的笼子,似乎在哪儿见过?

    禇卫怜努力地想,很难回忆。夏侯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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